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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赴韩的前夕

我的韩国野蛮老婆 沧海一梦 3373 2022-11-08 13:58

  这学期的最后两天,同学们轻轻松松地度过。但是我的心里并不轻松:在我星期天去韩国之前,我要送走杰士——我最好的朋友。

  杰士不喜欢大张旗鼓,星期三为他送行的时候,只有我、尹善美和顾彩妮,还有他的女朋友何媛媛。何媛媛哭得两眼发红,善美和彩妮怎么劝都劝不住。

  平时在我们面前嘻嘻哈哈的何媛媛,此时被泪水完全淹没,我感到一阵心酸。

  杰士的心里也很舍不得大家,和我紧紧抱在一起。最后终于狠下心,提着皮箱,头也不回地大踏步离开。

  其实就在昨天晚上,我们五人一起吃“告别餐”,当时说好送机的时候谁都不准哭,但何媛媛今天还是忍不住。一想到杰士此去法国,不知何时再能相见,我的心里也变得惆怅起来。

  善美和彩妮扶着何媛媛进了我的车,离开机场的时候,我们刚好看见一架飞机呼啸着飞上天空。那不是杰士乘坐的飞机,但我们心里同时涌起一阵感伤。

  杰士七岁的时候,不但顽皮,而且争抢好胜,不小心把他爸爸的好朋友的儿子吴星的手腕弄伤。这件事对杰士的心理影响很大,直到现在他还不愿提起。杰士对吴星的事情抱有一种接近逃避的歉意,所以虽然上次吴星对孙善做了过分的事情,但是考虑到杰士,我和善美就不再追究吴星的过错。

  可能是担心杰士幼小的心灵留下不可愈合的伤口,他的父母把他送到大陆来读书。杰士上了高中之后,他的父母又回到了香港,留杰士一个人在这里读书。所以,杰士很小就学会了独立,同时也养成了他冷静沉着的性格。杰士不轻易流露感情,但一点都不虚伪。和懒散的我不同,他很上进,总是希望自己变得更优秀。细细想起来,他的朋友不多,男性朋友似乎只有我和阿虎,而女性朋友只有彩妮和何媛媛,最多再算上善美。

  如果他和阿虎一样,从我的生活里像水汽一样蒸发掉,连影子都找不到,我会感到一种难以弥补的缺憾。我不断回想着和杰士在一起的时光,这些记忆像电影的镜头一样从我眼前快速滑过,想抓都抓不住。现在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刚才转身时的那一霎那的笑容。

  何媛媛还在车里呜咽,善美和彩妮坐在她的两边,不停安慰她。虽说杰士许诺一年以后来接何媛媛去法国,但对于相爱的两个人来说,一年的等待是何等的漫长!!!

  我静静地开着车,看着前方一眼望不到底的高速公路,心里没了方向感。何媛媛和杰士虽然分隔两地,但毕竟有一年之约;我和善美虽然此时在同一辆车上,可谁都不能保证几天之后还能否互相陪伴在一起……

  我们一起到饭店里“狠狠”地吃了一顿,再把何媛媛送回了家里。一路无语,我们三人回到了家里。爸爸妈妈已经吃完了晚饭,爸爸躺在沙发上看报纸,妈妈则在看电视。

  妈妈看到我们回来,指着我的房间对我说:“需要带去的衣服我都帮你理出来了,你去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统统塞到皮箱里。”

  爸爸依然看报纸,似乎一点都不关心我去韩国的事情,看来还在生我们的气。

  善美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妈妈忽然叫住善美:“善美,韩国那里是不是比较冷?我看电视里的天气预报,那里的温度好像要比这里冷好多。”

  尹善美笑笑:“是冷一点。妈妈你放心吧,到了那边,我会陪孙祧去买几件厚一点的衣服。”

  妈妈点点头,还是有点不放心。还想提醒几句,但一下子又想不出要说什么,就让我们各自回房间整理东西。

  对于我陪着善美一起去韩国,我妈妈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但经不住我和善美的劝说,只能同意。爸爸始终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丝毫不过问我的事情,似乎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儿子。至于对待孙善,爸爸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关心。也许要得到爸爸的谅解,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对此,我和尹善美都感到很无奈。

  把一切忙完,洗了个澡,已经十点了,爸爸妈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杰士此时已经在法国了……我禁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敲了敲门,进尹善美的房间看看。善美在整理自己的东西,床上放了不少的东西,包括她那本日记本。彩妮在帮着她整理,这让我感到有些欣慰:两人的关系总算逐渐解除僵化了。

  我也加入了整理东西的行列中来,彩妮却退出了房间。看她走出房间的背影,我想起当时我留给彩妮的那冷冰冰的背影。当时的我,多伤彩妮的心,而此时,彩妮为了让我和善美单独相处,主动让出房间。

  尹善美看到我发楞的样子,问我:“还舍不得她?”

  我缓缓摇头:“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尹善美叹气一声,继续低头整理东西。

  毕竟是女生,尹善美的杂七杂八的小玩意还真是多——这个是什么什么的纪念,要带去韩国……那个有什么什么的意义,也要带去韩国……

  终于帮尹善美整理完……回到自己房间,发现我的床上趴着一个人。打开灯,原来是彩妮,她侧躺在我的床上,背对着房间门口。

  “彩妮,回去吧。善美的东西都已经整理完了。”我以为她在我床上睡着了。

  走近了想去叫醒她,才发现她的眼睛睁着,眼眶里满是泪水,脸上也挂着两条泪痕,枕头被她的泪水打湿了一片。

  “你怎么了?”我轻声问她。当然,我知道她哭泣的原因——当然是因为我。前一段日子,彩妮一直表现得很坚强,可能今天杰士去法国的事情,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

  彩妮用手擦干眼泪:“没什么。星期天上午出发吗?”

  “星期天上午9点的飞机。”

  “哦,是啊。”彩妮若有所失地下床,离开我的房间,关门的时候,对我挤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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