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开杀戒
“嘿,先到先得,我先发现的第一个来啊……”
空荡荡的楼层里充斥着几个男人恶心的笑声。;
沈浪咬了咬牙,憋出个浅笑,一把抓住说话那人的领子,硬生生的跟举了起来,猛地一松手,那人直接来个自由落体掉下来,沈浪借机抬起膝盖。
只听嘎巴一声,几秒前还在狂笑的男人懒腰折断,躺在沈浪的大腿上。
沈浪厌恶地笑道:“他自己说第一个死的。”
剩下的几人终于意识到沈浪是个狠角色,纷纷退后从地上捡起家伙。这几个杂碎还不入沈浪的眼,但不想让他们死的这么容易。
来晚了就是来晚了,沈浪不会自责,但也更不会找借口,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当一把砍刀劈下来时,沈浪连躲都没躲,正面伸手一把抓住刀刃,鲜血顺着手心淌入胳膊里。鲜血和疼痛感能让沈浪冷静下来,不至于因为愤怒太快结束这几个牲口的生命。
沈浪的手把刀从牲口手里拽出来,直接抓住他的领子,一脚踢断他的双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这才把刀顺手递给人不人鬼不鬼的燕儿。
燕儿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刀,忽然从沈浪手里抢了过去,冲着跪着那人的胸口一刀刀砍了下去,边砍边嚎:“草泥马的,让你上我,让你上!”
砍了不知多少刀,沈浪抓住燕儿的胳膊,“美女,这种事我来,女孩儿的手沾上猪血不好洗,放心,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沈浪的话似乎提醒到剩下的两人,愣了一秒钟,潜意识里明白肯定打不过他,撒腿就要跑。
沈浪轻哼了一声:“想跑。”说完,砍刀在手里灵巧的转了个圈儿后,几乎是贴着地面飞了出去,快跑到门口那人哐当栽倒在地,小腿上砍刀陷进一大半。
“你你你……你谁啊?我是豹哥的人,他他……”
还有最后一个此时此刻比受害的两个女孩儿都傻,沈浪走到他身边,从地上捡起一个水泥袋子,单手抓着他的下巴,咔吧一声,下巴脱臼大嘴张开,沈浪把水泥袋塞进去。
塞了水泥确认不会出声音后,沈浪猛然抬起膝盖,顶在那人的小腹上。
解决了几个畜生后,沈浪点了根烟,把燕儿和小丽抱起来放在桌子上,用外套替她们裹上。
沈浪和这俩女孩儿没什么交情,但也是这两个女孩儿在最后关头,把娜娜推下了面包车,让她躲过一劫。
就冲着这份姐妹间的感情,沈浪不能袖手旁观。
沈浪走到门口被刺中大腿的男子身边,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将砍刀拔下来,从旁边拎起一袋生石灰,倒在他的身上,那人忍着剧烈的灼烧感,晃着脑袋挣扎几下晕死过去。
做完这些,楼层死一般的安静下来,只剩下几个女孩儿喘息的声音。
别说受伤害的两个姑娘,连娜娜和姜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公寓。
“哥哥,你……杀人了……”姜敏在沙发上缓了好长时间。
娜娜心里直打颤,对其他姐妹说:“今天晚上的事,谁也别说漏嘴。沈浪,你你……你还是跑吧。”
沈浪无奈地说:“大姐,刚出事我就跑,这不摆明了告诉别人,我做贼心虚嘛。”
“可你……本来就是贼。”
姜敏大头大脑地问:“对对,哥哥说得对,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照常上班,反正那些都是混混,死了……呃,真死了吗?”
“两死,四残废。”沈浪叼着烟看向窗外,天马上就要亮了,用不了多久,尸体就会被发现。
据几个女孩儿回忆,这几个牲口都是街边混混,面熟跟她们也搭讪过,只不过没理会。
“睡觉吧,累一晚上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沈浪往沙发上一躺,那几个败类是不是混步行街,他不确定,但肯定是丁豹派人报复俏南国。
经过一晚的惊涛骇浪,几个姑娘洗了澡,窝在一张上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公司生活就是这样,晚上花天酒地,白天当成黑夜过,见不得光,用姜敏的话来讲,“咱就是午夜凶铃”。
一觉睡到傍晚,还没经过董事会的正式任职,沈浪独自坐在大堂闲呆着。
沈浪老远儿就看见陈子阳在二楼和客人交谈,分配服务员和迎宾招待,有的客人都很挑剔,所以陈子阳的位置也很重要,既要保证客人满意宾至如归,又要让员工们觉得他一碗水端平。
陈子阳老远也看到了沈浪,把工作交给别人,朝吧台走了过来。
“沈浪,真看不出你还挺能混的嘛。”
沈浪笑道:“还不是多亏了阳哥的照顾。”
“兴许过不了多久,你就能骑到我头上了呢。”
“阳哥哪儿的话,即便是踩在你头上,那也应该叫踩着巨人的肩膀往上爬是吧。”
陈子阳暗哼了一声,跟酒保要了杯酒,倚在吧台上看着他说:“这里太吵了,楼上刚好有个朋友在,一起过去喝一杯怎么样?”
刚到包厢,沈浪瞥了眼沙发上坐着的人,便笑了起来。
“呵呵,这不是豹哥吗,您闲工夫可真多,家里那么多假酒库存不愁的慌吗?”
丁豹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能打,翘着二郎腿说:“俏南国退回的那批酒,我找人鉴定过了,确实是假酒,是我国外的供货伙伴出的问题。”
沈浪故作振奋,笑道:“哎呀,这么说我还帮了豹哥的大忙喽。”
丁豹恨得压根痒痒,把茶几上的三个杯子倒满酒,说:“托浪爷的福,虽然赔了点小钱,不过各位大老板念在往日交情上,都没跟我追究。生意我是懒得再做了,踏踏实实的工作,向浪爷看齐。”
正因为酒水牵扯面儿太广,金香玉想深究下去,也得给丁豹背后那些靠山的面子,断人才路等于自残。
“哦,豹哥这么大人物也要替别人看场子吗?”
这时,陈子阳把酒递给沈浪,举杯说:“豹哥这是谦虚,谁不知道他是林老板的左膀右臂。”
“哈哈,子阳牛皮可不能这么吹,我不过是林老板的小卒子罢了。我做的洋酒生意,不也是林老板赏的饭碗吗。”
丁豹说到这里,阴阳怪气地看了看沈浪,可惜饭碗被沈浪这个瘪三儿砸了。
三个人各怀鬼胎的碰了个杯,一瓶千把块的洋酒,被陈子阳拿来给俏南国公关,名义是公关,实际还不是自己交狐朋狗友。
沈浪笑着问:“林老板?咦,阳哥,是不是昨晚请领导吃饭的那个林少。”
“不然江陵还有几个林少?林老板的独生子。”陈子阳说。
“林老板的生意做得一定很大了。”沈浪随口问道。
“呵呵,岂止是大那么简单。但是为了应酬方便,林老板不惜重金投资搞了个酒吧,离俏南国不远,名叫林坊。林坊是江陵第二大酒吧,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丁豹不介意把他靠山主子搬出来炫耀。
沈浪心里有数了,就是说,这个林老板家的后厨房,都比俏南国阔绰。怪不得昨晚上林少要走,大老板罗龙亲自送下楼呢。
这时,丁豹给陈子阳递了个眼色。
陈子阳假意给沈浪倒酒,闲聊道:“哎,沈浪昨天晚上江陵出大事了,你知道吗?”
“没听说啊,我连个手机都没有,啥风能吹我耳朵里呵呵。”沈浪攥紧了酒杯,知道丁豹今天来者不善。
陈子阳笑了笑,叹了口气说:“昨晚上,豹哥的几个弟兄被人下了黑手。”
“啊!还有人敢动豹哥的人?”沈浪故作惊讶。
丁豹直勾勾地看着他,目光险恶起来:“出事前,我弟兄还跟我通过电话,说是出去喝酒,结果今天上午在南川楼盘发现了他们的尸体。”
“赶紧报警啊。”沈浪咬着烟头儿说。
丁豹轻哼了一声:“哪有兄弟出事,我这个当老大的去报警一说。从手法来看,应该是一个人做的,我兄弟再废物也不至于死得这么窝囊,可见下黑手的男人一定有两下子。”
丁豹阴阳怪气地说到这里,目光停留在沈浪的身上,认准了就是沈浪做的。
陈子阳会察言观色,装傻充愣说:“豹哥,您该不会是怀疑是俏南国的人干的吧?”
“是谁?我心里清楚,他心里也清楚。”丁豹敲敲茶几,“浪爷,您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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