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巨大的手掌出现的时候,所有上了年纪的修士都不免纷纷大呼起来:“天魔!竟然真的是天魔!这些魔修真的将天魔给召唤出来了!”
“自古记载,一旦天魔出现,定然会让生灵涂炭,引发天地劫数!这些人真是个疯子!”
众人议论纷纷,面色惶恐。
萧石的目光也凝重起来,这种古老而邪恶的存在可不是他现在能够抵抗的,或者说即便是金丹大佬想要抵抗这种程度的天魔,那也要耗费一定的力气!
“魔主!你们疯了不成!天魔嗜杀成性,现在你们有用血气对其喂养,到时候一旦释放而出,即便是你们魔教又能逃脱几人?”
魔主不屑的冷哼一声:“我们能不能逃走还用不着你来操心!任春秋,和我对战你还敢分心,简直找死!”
任春秋气急败坏的说道:“滚!你这是要毁掉我惠丰派!老夫岂能让你得逞!”
说完天空中传来剧烈的灵气波动,几乎瞬间就将整个惠丰派所覆盖住与此同时,在波动传开的时候,惠丰派的后山也传来了让人心悸的感觉。
惠丰派既然能够成为十大门派之一,自然不是任春秋一个人支撑起来的。
真正让人畏惧的地方就在惠丰派的后山。
这里风景优美,但却是惠丰派禁地中的禁地,这里就是惠丰派历代掌门的归隐之地!
在任春秋的灵气波动传来的时候,一直静谧的后山也终于有所回应,首先就是山腰处的一块大石头轰然炸裂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红面赤发的男子。
此人面色凝重,喘息之间似乎有浓郁的火气从他的鼻端喷涌而出一般,特别是在他行走之间,周边的灵气竟然直接被引燃,让他看起来就如同被烈火焚烧着一般。
“何人犯我惠丰派!简直找死!”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人,随后个个山头都开始有所回应,如此一看,惠丰派的底蕴简直要吓死个人!
其中给人最为危险的还要当属最后睁开眼的那个老者。
老者看起来和普通的老农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但他举手投足之间却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显然是道法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层次。
也只有时而逸散出来的腐朽气息才会让人感觉到他的不同。
“咳咳!天魔?看来你们魔门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一点长进都没有啊!”老者说完摇了摇头,而他虽然看起来步履缓慢,但竟然只是迈动了几步就来到了天魔的正下方!
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穿越了困住天魔的光圈,而老者却毫发无伤,看到这一幕,魔门的众人都不免瞳孔一缩,这个老家伙到底有多强?
“哈哈!你们这群老东西总算舍得出来了?”魔主猖狂的大笑起来:“吉无咎,想不到你现在还活着,我还以为你都烂成了骨头渣子!”
“你都活着,老朽怎么可能先你一步而去?”老者抬起头看向了魔主的方向,神情一脸淡然。
“哎!你们魔门虽然功法诡异,让你用这么怪异的方式存活这么久,但那又有什么用处?现在的你竟然也仅仅达到了金丹高阶,距离巅峰还有一大段距离,倒是有些得不偿失而来!”
“得不偿失?”魔主听了他的话不由得冷哼一声:“最起码老子现在使用任何招数都不用担心寿命的为题,可老东西你呢?这头天魔不过是给你的开胃菜!放心,老子既然敢来,那就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惠丰派,享受着最后的晚餐吧!”
说完魔主爽朗的笑声响彻天地之间,再度与任春秋战在了一起。
都天魔虽然嗜杀成性,但对危险的感知也极为敏锐,在看到吉无咎的时候,它的神情也凝重起来,可魔就是魔,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耐性,在看到吉无咎挡在自己身前,让其无法吞噬那些美味的灵魂之时,都天魔顿时开始暴怒起来。
“吼!”
都天魔发出一声刺耳的吼叫声,随后挥舞着带着鳞片的爪子直奔吉无咎的头颅抓过去。
简单粗暴,但都天魔的力量可不是随意能够抵挡下来的。
如果修为比较差一些,别说抵挡这一击了,即便是这么近距离的站在都天魔的身前都会被直接拉入都天魔的幻境之中!
被拍死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被控制住,那就只能承受都天魔的啃噬,那简直生不如死!
“孽畜!”吉无咎面色一愣,手中的拂尘猛然向上一扫,一层淡淡的光膜出现在而来他的身体上空,随后直接与都天魔的爪子碰到了一起。
“嘶!吼!”
都天魔就仿佛碰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东西一般,慌忙不迭的想要将爪子抽回来,但吉无咎既然动手了自然就不会给他逃回去的机会,手中的拂尘骤然出击。
拂尘见风就长,几乎一瞬间就出现了数到银丝,直接缠绕在了都天魔的大爪子上。
都天魔想要将挣脱,但在银丝与爪子想交的地方骤然冒出了一阵阵的青烟,这青烟对都天魔的伤害显然很大,故而都天魔开始拼了命的挣扎起来,随后接连出现五只大爪子向着吉无咎拍过来。
别看吉无咎嘴上对都天魔极为轻蔑,但实际上他的内心却极为重视眼前的这个大家伙,都天魔之所以出来就会尸山血海不是因为他有多强大,而是因为这个都天魔又一个特性,那就是死一次就会变强一次!
除非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将都天魔的魔核击碎!
但问题是每一头都天魔的魔核位置都不一样,而且为了迷惑别人,都天魔的身体内会有五个假的魔核,以此来迷惑对手,让自己不至于被一击即溃。
“哼!给我碎!”吉无咎选定一个魔核的位置,手中的法诀猛然掐动,一缕亮银色的火苗从他手中窜出来,直奔都天魔那硕大的胸膛而去。
仿佛是感受到了自己即将受到了致命的威胁,都天魔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随后那银色火苗直接引入了它的胸膛之内,直接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