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李奎章
她虽然觉得林成飞和柳小小的确有真本事,开武馆也绝对能罩的过来,但是,整个省城,开武馆的人,绝对不仅仅是只有他们一家。
整个市场就这么大,多一家,就多一份竞争,所以,每每新开一家武馆,总是会受到那些老招牌的排挤打压。
而且那些武馆,背后都有人罩着,她段青衣虽然号称是黑白通吃,在苏南市混的也风生水起,可是,够资格不给她面子的人,也绝对不少。
如果把整个省城的地下势力分为十份,段青衣也仅仅是占据了其中一份而已,而据段青衣所知,其他九家的老大,名下都有类似武馆的产业。
目前段青衣并没有插手这一行业,而且一直都没有这种意思,可是,如果她的朋友突然要冲进来分这块蛋糕的话,那其他人会有什么反应,谁都猜不出来。
当然,就算他们真的有什么动作,段青衣也不会害怕,只是害怕林成飞和柳小小会在一次次卑鄙无耻的暗算中丧失信心。
他们丧失了信心,没准就会心灰意冷……那她想在他们那偷师的梦想岂不是就要泡汤?
这是段青衣最为担心的问题。
“所以,你们究竟有多少信心能够办好这家武馆?为了这家武馆,又准备承受多少压力?在遇到压力的时候,会不会想到半途而废?如果你能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我段青衣绝对无条件站在你们这边,而且,武馆场地的事,包在我身上!”
段青衣很是雷厉风行,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睛直直的盯着林成飞很柳小小,看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包在她身上,也就是说,她准备送林成飞一个武馆!
林成飞一摊手,笑呵呵的说道:“这还用想吗?他们怎么对我,我就会怎么对他们,我就不相信,在卑鄙无耻方面的修为,还有人能够胜过我!”
这番话他说的非常自信,显得信心十足。
显然,他也早就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卑劣和无耻,以恶治恶,他绝对不会输给那些人。
柳小小举手赞成:“这一点,我对他有信心!”
“啪啪啪……”
段青衣对着他们鼓起了掌,赞赏道:“既然势在必行,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来谈谈其中的一些细节问题吧。”
一直坐在一旁做冷眼旁观状的李奎章却不合时宜的轻哼一声,似乎很看不惯林成飞所表现出来的无知狂妄。
这一声冷哼,也打破了目前和谐友好的气氛。
林成飞眼睛一斜:“这位兄弟,你有什么意见吗?”
李奎章刚要说话,段青衣就冷冷的插话进来:“李奎章,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
“青衣!我……”
“出去!”段青衣猛然转头看着他的眼睛,冷冷笑道:“还要让我再说一遍吗?”
李奎章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站起身,目露凶光的在林成飞身上扫过,转身重重摔门而去。
等他离开了,林成飞这才好奇的问道:“段小姐,这人对你……好像不是很客气啊……”
这话问的比较委婉,在老大谈生意的时候,身为小弟哪有资格插话?这要是放在规矩严格的地方,肯定要被执行家法。
虽然林成飞不懂这些,却也知道,以段青衣的身份地位,外人敢对她不客气的就很少,更何况是她自己手下的兄弟了。
这只能说明,那李奎章的身份不一般,甚至已经到了能够和段青衣叫板的程度。
段青衣摇头苦笑:“都是当初一起打拼的兄弟,而且,他的功夫不弱于我,在兄弟们面前很有威望,可以说,我手中的人脉势力,有将近一半是他在支撑着!”
“功高盖主?”林成飞一阵见血道,有的时候,他也能够化身为犀利吐槽帝。
段青衣沉默了片刻,直接跳过这个话题,她笑着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关于武馆,我有一个请求……能让我和我师兄师弟们一起跟着你们学武功吗?”
“你们不是有师傅吗?”林成飞诧异道。
“我们师傅从来不拒绝我们从其他地方学艺,只要能对我们的实力有帮助,他一向都是举双手赞成。”
林成飞笑道:“那就没问题了,我的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
……
李奎章摔门而出后,怒气冲冲的直奔直接出了茶楼,想着段青衣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模样,再想想她对刚才那小子是何等的温柔可爱,心中的怒火几乎要把他自己点燃了。
李奎章自幼跟随父亲习武,整整练了二十年,而这二十年间,父亲对他要求之严格,简直令人发指,除了必要的应酬之外,几乎不让他出门,每天都是在沉闷的练功中度过。
也正是因为这样近乎变态的训练,才让他有了现在变态一般的能力,后来,父亲去世,他才有机会出来见识外面的世界。
刚开始的时候,李奎章很茫然,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他对一切都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后来,因为机缘巧合认识了同样刚出师门的段青衣,两人惺惺相惜,一番拳脚较量之后,李奎章略输一招,心甘情愿的做了段青衣的小弟。
一晃,就是几年的时间过去了,他从一无所有变成了省城炙手可热的人物,不过,不管怎么变,他始终都是段青衣的小弟,至少,在外人眼里,就是这样。
一天两天,李奎章还能忍受,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的野心早就像野草一般,在心中肆意蔓延。
我李奎章一身本事,凭什么要屈居人下?
他不是没有对段青衣动过念头,曾经,他也真心喜欢过段青衣,表白过,可是,自从向她表露了心意之后,段青衣对他的态度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如果说先前还是以兄弟相称,对他也算客气的话,那之后,就是冷若冰霜,爱答不理。
从那之后,李奎章对段青衣的不满更甚,甚至早就有了夺权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