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云,你为什么要当着所有剑宗弟子的面污蔑我!”
见到叶行云那虚伪的脸,徐若琳就感觉一阵恶心。
当初的杨小乐走得实在是太急了,根本就没看清这个叶行云肮脏的嘴脸。
当初的杨小乐,听到叶行云最后被十大魔将追杀,身受重伤才不得不躲进剑宗禁地之中疗伤的事情,还以为这叶行云真的是个什么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呢。
但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呵呵呵,徐若琳,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污蔑你,当然是方便杀了你了!”
此时的叶行云一脸冷笑,看着徐若琳的俏脸,更是闪动着一丝丝别样的光泽。
对于叶行云来说,面前的徐若琳,那可是修真界之中少有的美女啊,现如今如果被自己杀了的话,无疑是特别吃亏的。
但是,如果抢了对方的破灵丹,废掉对方的修为,将她囚禁起来,成为自己的玩物,也不算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嘛!
一想到这里,叶行云心里就是一阵激动。
他可是知道的,面前的徐若琳,是杨小乐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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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得到了,心里肯定会有一种特殊的满足感的。
“叶行云,杀我?你确定你准备好了么?”
此时的徐若琳轻轻笑了笑,神色之间也满是冷意,现在的小鼎已然藏在了暗处,只要面前的叶行云敢对自己动手,便会毫不犹豫的直接将对方收进小鼎内部空间里面,以十二都天星辰大阵强势镇杀。
“哦?准备好?不不不,我当然没有准备好!”
然而,此时的叶行云在听到徐若琳的话之后,却是直接笑出了声:“徐若琳啊徐若琳,说实话,我还真的有些舍不得杀你。”
“哦?舍不得杀我?”
听到叶行云的话,徐若琳下意识皱了皱眉头,神色之间也满是疑惑,这个叶行云,舍不得杀自己?怎么可能?
“呵呵呵,徐若琳,我给你一条活路,如果你愿意的话,发下天道誓言,成为我叶行云的女人,永远伺候我,我不仅留你一条性命,你身上的培元丹,我也可以同样给你一颗!让你突破通灵境,跟我成为一对儿神仙眷侣,怎么样?”
此时的叶行云一脸冷笑,对着徐若琳开口道。
虽然现在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杨小乐回来,但是对于此时的叶行云来说,他可是正儿八经的从上古时代活下来的修士啊,这其中的知识和见识,绝对不是现如今剑宗里的其他修士们可以比拟的。
“呵呵呵,叶行云,你这个话也真敢说啊!你刚刚不还在整个剑宗里面说,说我徐若琳勾引你叶家后辈叶航么?怎么现在,反而要让我做你道侣?你也真是不怕害臊啊!”
此时的徐若琳一脸冷笑,神色之间也是说不出的冷意。
整个缥缈峰上,被一个巨大的法阵笼罩在其中,看起来一切正常,但是徐若琳和面前叶行云的对话,却直接被全部传播了出去。
此时的整个剑宗之中,所有的修士们均是下意识抬起头看向了缥缈峰的方向。
叶行云的话,就像是被一个大喇叭宣传了一样,落在每个修士的耳朵里面!
“我的天呐,叶行云这个杂种,他到底在干嘛?”
“混账!竟然敢对徐若琳长老不敬,简直是在找死!”
此时的剑宗一百零八峰之中,不少修士们都听到了这番话,神色之间也满是震惊,那些原本就属于杨小乐一脉的修士们更是满脸愤怒,恨不得直接冲上缥缈峰,跟他拼命。
但是,当这些修士们来到缥缈峰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整个缥缈峰上,直接被人布下了一个结界,哪怕是元婴后期大圆满修士一起联手,竟然都无法撼动这法阵分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大阵是叶行云布置的?就是为了防止徐若琳长老逃跑?”
“妈的,叶行云这个杂种,他只要敢动徐若琳长老半根毫毛,我都直接跟他拼命!”
此时的剑宗弟子们义愤填膺,每个人的眼神里也都是愤怒。
然而此时的缥缈峰上,叶行云根本就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所有的话语,都全部落到了外面剑宗弟子们的耳朵里。
此时的他正一脸笑意,看着徐若琳姣好的身段流口水呢!
“呵呵呵,徐长老你也是知道的,我既然要杀你,夺你的丹药,肯定是要找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啊!毕竟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剑宗的长老,我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杀了你吧!”
“哦?那这么说?我没有主动勾引你们叶家后辈,那个叫叶航的咯?”
此时的徐若琳一脸冷笑,对着叶行云开口反问道。
“呵呵,当然没有,徐若琳,你脑子不会是坏了吧?你明明知道,那不过是我为了搪塞外面那群修士,想的托词罢了,竟然还主动来找我求证?莫非,你喜欢我儿子不成?”
听到徐若琳这莫名其妙的话,叶行云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嗯?你儿子?”
此时的徐若琳眉头一皱,直接抓住了叶行云嘴里的关键字。
“额...”
听到自己竟然说漏嘴了,叶行云顿时也是一阵尴尬,但是仅仅也不过两三秒钟,便直接反应了过来:“呵呵呵,既然你都听到了,我也就不骗你了,那叶航,其实是我的儿子,怎么样?是不是没想到?”
此时的叶行云一脸笑意,对着徐若琳开口解释道。
“什么?叶航是你的儿子?他不是叶蓝天和叶夫人的儿子么?”
听到叶行云的话,神色之间满是震惊,下意识的开口道。
由于这个事情太过惊讶,徐若琳一时间都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七荤八素的,竟然忘记现在整个剑宗都可以听到叶行云的话了!
“呵呵呵,什么叶蓝天的儿子,叶蓝天这个废物,早就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了,为了我们叶家的香火,我只能亲自帮他一下了!”
说到这里,叶行云也是一脸冷笑,似乎根本没有觉得此事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