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纸白字,明明白白。
杨小乐先是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按了手印,接着把这份文书便是递给了周月真和严守。
后两者对视一眼,再不疑有它,这杨小乐原来是来真的。
于是周月真和严守一面说着不好意思,一面却是很果决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文书一式三份,被三人各自放入了自己的储物袋之中。
杨小乐给两人都满上了酒,笑道,“从今天起,酒吧一条街也是两位的产业了,以后可得多用用心。”
杨小乐和两人签订的合约并非只是杨柳仙界,而是整个酒吧一条街,其中的利润,光是想想都觉得恐怖。
周月真和严守两人明明之前都驱散了些许的酒气,可是面对如此的大喜事,自然又是敞开了肚皮喝。
之后杨小乐又聊了一些具体的事宜,总之最后的结果是皆大欢喜。三人在小酒馆便直接喝到了大半夜。
周月真和严守两人都各自回家,杨小乐则是晃晃悠悠的踱步去了杨柳仙界。
和自己预想的一样,杨柳仙界的生意依然很是火爆,连外面都有许多人还在排队,看样子还有东岛其他城的人过来。
杨小乐刚走到店门口,马上便是被看门的侍者找到。
“杨老板,不好了。”那侍者着急的说道,“完了完了,出事了。”
杨小乐肩膀一震,将一身酒气驱散,问道,“怎么回事?”
“火儿小姐被抓走了,张公子也被抓走了。”那侍者颤声道,“刘公子好像也受了伤。”
“别着急,先带我进去。”杨小乐说道。
那侍者直接将杨小乐带到了里面的一个包厢,此时的刘文瑞双眼浮肿,正在被一个丫鬟上药,疼得龇牙咧嘴的。
杨小乐连忙问道,“表哥,怎么回事?”
这杨柳仙界明明还请了一些修真者过来当保镖,谁这么大胆子竟然还敢在这里行凶?
“小乐啊你可算回来了。”刘文瑞当即便是站了起来,“火儿和张灵被人带走了。”
杨小乐按了按刘文瑞的肩膀,让丫鬟先退下,接着用真气安抚了一下刘文瑞的伤口和情绪,接着说道,“不要慌,先将事情告诉我。”
刘文瑞看到杨小乐依然如此镇定,心中也是稍稍安心几分,说道,“一个名叫上官武的家伙到杨柳仙界玩,身边还跟着不少修真者。本来也没什么事情,那家伙出手也大方。但是那家伙竟然对火儿产生了非分之想,火儿的爆脾气你也是知道的……所以发生了一些口角。”
“最后还大打出手。”刘文瑞说道,“我们这边不是对手,我连一拳都没打出就被伤成这样子了。反正最后那上官武说火儿是妖族,要带去城主府,张灵死缠烂打,最后也被带走了。你知道的,小乐,我无能为力啊。”
杨小乐摇摇头,“表哥你不用着急,这事怪不得你。只不过那上官武什么来头?”
“不知道。”刘文瑞摇头,“不过听有些客人说,好像是护城将军的儿子。”
杨小乐抽了一口冷气,不过依然很是镇定,他对刘文瑞说道,“你好好养伤,杨柳仙界暂时交给下人打理,你回杨府去等我。”
说罢杨小乐就准备直接去往城主府。
“小乐,不会有事吧。那城主府,很厉害?”刘文瑞担忧的问。
杨小乐哭笑不得。
城主府的一个巡城使周月真的权利尚且如此之大,何况护城将军?所以这事终究还是有些麻烦的。最麻烦的一点还在于,火儿的妖族身份暴露了。如果是周月真也罢,是其他别有用心的人抓住这一点,还真不好解决。
“没事,小问题。”杨小乐说道,“就算我杨小乐豁出去了,也不会让身边的人受到伤害。表哥你不用担心。火儿和张灵都不会有事的。”
杨小乐之前担忧的事情,果然还是应验了。酒吧这种地方,纸醉金迷,本来就容易产生纷争。
对于城主府,杨小乐的了解其实只是限于周月真,所以此次前去,自然先去找周月真。
不过还没有走到城主府,一名看守便是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
“杨修士。”那看守小声说道,“你且不要往前了,过来。”
看守带着杨小乐走入了城主府旁边的一条小巷子。两人刚刚进去,一列骑兵便是从大道上穿过。
杨小乐发现那些骑兵之中竟然有许多都是修真者。领头的实力甚至达到了炼气的四层!
“好险!”那看守拍了拍胸口,“杨修士,我是周大人的心腹。你叫我周小儿就是了。周大人他出事了,你现在也被牵连了,刚才那列骑兵便是去寻你去的。”
杨小乐皱眉道,“周月真也出事了?这到底什么情况?”
那看守苦笑道,“火儿姑娘是妖族的事情被上官武知道了,上官武借机发挥,不仅抓了周大人,还要将你抓了,罪名是和妖族有染的包庇罪。”
杨小乐问道,“那上官武到底是谁?连周月真都能随便抓?”
“城主府两大势力,分别是巡城一派和护城一派;我们是属于巡城一派,而上官武便是护城一派大将军上官云的独子。”那周小二说道,“本来之前上官武就对周大人不满,不仅眼红上一次围剿入尘派的战果,更是眼红杨修士最近热火朝天的酒吧一条街,于是便准备从火儿姑娘下手。”
人怕出名猪怕壮。杨小乐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城主就不管这些事情?”杨小乐问道,“难道现在就上官家族说了算?”
“甭提了。”周小二挥了挥手,“城主已经许久没有管这些事情,就连围剿入尘派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动静,整日便是在城主府深处饮酒作乐,醉生梦死。”
杨小乐惊讶道,“以前可没听说城主如此不作为。”
“最近的事情。”周小二说道,“沉迷女色无法自拔。而且我们这种地位,本也见不着城主。”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