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也知道,跟哥哥的一起否认,会让楚家十分不满,或许这丫头也是因为这件事,才退回了玉镯。
但他想的却没这么严重,甚至说觉得事情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秦家已经声明会出手相助?楚家的危机很快便能解除,哥哥的前途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影响,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是不是你在外边沾花惹草,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秦世詹继续问道。
他也明白,年轻人之间感情的事情,无非就是几个方面,儿子这么多年不在身边,到底是什么性格,他也不清楚。
不过他却最痛恨这种花心的公子哥行为,这也是当初罗锘反对秦烈跟冉思思纠缠不清的主要原因。
“没有,我刚在国外回来,怎么可能呢?”秦烈苦笑着反问。
他的意思也很明确,如果是为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楚莹莹早就把玉镯退回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他刚回来,哪有时间沾花惹草?
“对,对,刚才国外回来!”
秦世詹眉头皱起,点了点头后,突然冲了过来,“啪”的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骂道:“说,你跟楚家发生的事情,到底有什么关系?今天给我说清楚,否则老子打死你!”
梁琦放下玉镯,他肯定会询问原因,结果对方只来了一句“问你自己的儿子”!
本来他还以为,这件事是儿子与楚莹莹之间感情出了问题,可现在回想起来,并不这么简单。
詹翔集团发出声明会出手相助,按说楚家该高兴才对,尤其是楚莹莹,肯定明白秦家这么做与她有关,可人家非但不领情,反而直接来退亲。
尤其是想起楚振兴欲言又止,很明显是儿子与这件事有关,而却还让人家有苦难言!
“爸,真没有。”秦烈自知理亏,却又怕影响哥哥的前途,只能矢口否认。
啪!
秦世詹冲了过来,再次一个狠狠的耳光抽在他脸上骂道:“还嘴硬,快点给我说实话!”
他并不单单是心疼楚莹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而是怕儿子变成了一个阴险卑鄙的小人,到现在还撒谎,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当然,楚莹莹对儿子的感情他也清楚,那可是在他的生日宴上,当着秦家所有的人脉亲友收下的玉镯,要不是人家伤透了心,怎么会选择退回来?
“你先别打,好好说话不行吗?”聂听雪匆忙跑了过来,拉着他的胳膊道。
“滚开,今天他不给我说清楚,老子就亲手打死这个畜生!”秦世詹一把甩开他,再次冲上去打了秦烈一个耳光。
秦烈半边脸红肿,嘴角流出一丝血迹,去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烈,你就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看到这一幕,罗辛都心疼的老泪纵横,哽咽着劝说道。
“没有,真没有!”秦烈语气坚决的回答。
砰!
秦世詹冲了上来,一脚跺在他胸口开口骂道:“楚家会冤枉你吗?你不说,那就给我滚,以后再也别回来,秦家没你这样的儿子!”
说打死儿子,肯定是气话,但现在将他赶出家门,无疑更加现实,也表明了他内心对儿子的失望。
秦烈被踢倒在地,听到他这番绝情的话后,立马站起身来向客厅外走去。
此时他在意的不是尊严,甚至他也没有恨爸爸,而是知道根本就无法解释,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畜生……有种就别再回来!”秦世詹看着他离开,呼呼的喘着粗气,颓废的一屁股坐在沙发开口骂道。
说白了,不能怪他心狠,经历过大风大浪,能看清一件事情,此时认准了秦烈跟楚家的灾难有关,下手也就更毫不留情。
毕竟楚家发展到今天也不容易,何况人家还同意把这么好的女儿嫁到秦家,秦烈的所作所为,简直是禽兽不如!
“小烈,你等等。”
聂听雪哽咽着追了出去,一把抓住儿子的胳膊道:“别怪你爸爸,他就是这样的臭脾气,你跟莹莹之间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跟妈说说?”
“妈,我也真不知道。”
秦烈红肿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开口继续道:“妈,我没怪爸爸,我要是留下,他岂不是更生气?我这就去问问莹莹,把事情弄清楚。”
“真的?”聂听雪明显对他的反应有些惊讶,开口问道。
“妈,当然是真的,你放心吧。”秦烈伸手替她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笑着回答道。
“好,好,你终于长大了。”
聂听雪点了点头,开口继续道:“你等我一会,把玉镯带上,一定要让莹莹收下!”
说完后,转身快步走回客厅,很快便拿着玉镯走了回来交给儿子。
……
半个多小时后,秦烈开车赶到了楚家别墅,刚下车梁琦便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
“梁伯,我来找莹莹有点事。”看到这架势,他匆忙开口说道。
“快走吧,莹莹不会见你。”
梁琦直截了当的拒绝,开口继续道:“本来还以为你不错,没想到却是个卑鄙阴险的小人,真是让我失望!”
秦烈的身手与谦虚大气的性格,都与小时候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让他充满了好感,甚至暗地里撮合他与楚莹莹之间的感情!
可当他知道秦烈与罗锘矢口否认,更主要的是,在他看来是秦烈利用了楚莹莹的感情,而把楚家害成了现在这样,内心的反感与愤怒也就可想而知。
“梁伯,你误会了,我不肯……”秦烈开口解释道。
“住嘴,楚家已经变成这样,你解释有什么用?”
不等他说完,梁琦便气愤的打断,开口继续道:“识相的赶紧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今天见不到莹莹,我绝不会走!”秦烈同样话语中充满了坚决道。
他这次来,就是想跟楚莹莹解释清楚,毕竟是一起从小长大的哥哥,难道亲眼看着他被这件事情连累而毁了前途吗?
觉得这丫头肯定会理解他的做法与苦衷!当然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