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好意思,人家是给秦大哥的。”雨萌匆忙甩开小手,虽从小家境贫寒却很有骨气。
“拿着吧,我们再想办法。”秦烈微笑着说道。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能有什么办法?”雨萌俏脸上充满了疑惑。
秦烈并没回答,而是留意着街上的商铺,两个丫头也不再理会这些,跑到路边的小摊上,买了些用藤绳制作的小玩意。
没有工业科技的年代,未必会落后,就像秦代的战车足足几万个零件组成,相互之间的配合却比现代的机器制作更加精细。
“看看那边,咱们进去玩两把!”秦烈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的赌场道。
“如果是为了银子,还不如去抢几家富豪。”马德超开玩笑回答。
以他们三人的实力,就算放在现代的破案技术都抓不住,更别说在这古老的部落,只会成为无头悬案。
“在这种娱乐的地方,才能看出整个部落的现实状况。”
像古代一样,青楼与赌场都是跟其它商人一样合法经营,一旦有公家关系牵扯其中,整个部落的现实环境就说明处处隐藏着潜规则。
毕竟这些地方都是三教九流的聚集地,纯粹的暴利,官商勾结也都是先在这种行业出现!
秦烈稍一停顿继续道:“十赌九诈,来玩的都是好吃懒做的人,与其把钱送给赌场,还不如送给咱们!”
都知道的道理,却依旧让人趋之若鹜,不就是跟彩票一样,都想着不劳而获?
当初孟晓雯的哥哥,就差点被坑的倾家荡产?
“出事也不怕,打,咱们不怕,找后台,长老顶着呢!”玩命嘴角撇出嘲弄的笑容,他最清楚老大的想法。
“那还不快点去?”秦烈说完,向阿莎要了一两银子,径直走向赌场!
……
赌场内十分简陋,没有像现代赌场内的模特美女,奢华的烟酒伺候,唯一相同的,便是个个像打了鸡血,面红耳赤的赌徒。
赌的方式也很单一,只有掷色子猜大小。
相比现在的高科技作弊手法,眼前的无疑格外低级,就像变魔术一样,全凭掷色子的人偷梁换柱来做手脚。
“押小!”秦烈简单看了看后,便把一两银子放了上去。
“年轻人,你是刚来吧?已经开了七注小,你还敢押?”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赌客提醒他道。
“你玩了很长时间,赢了吗?”秦烈微笑着反问。
“……”对方无语,摇了摇头一脸的沮丧无奈,也掺杂着不甘心。
秦烈一直押小,拿一两银子下注,短短的半个时辰,便赢了五十多两,看的旁边的赌客目瞪口呆。
“差不多了,咱们走吧!”马德超倒是不怕赌场老板找茬,而是明白再这样下去,秦烈也没法再赚钱,还不如见好就收。
此时满屋子的赌客,都一边倒的跟着秦烈下注,而庄家是根据押大押小的人数来作弊,成了一边倒,这TM还怎么玩?
“小兄弟,都赢了怎么还走?”刚才的赌客红光满面,拉着他的胳膊挽留道。
“是啊,留下多玩几把,今天我是赢得最多的一次。”
“你是不是有什么诀窍,能不能教教我?”
……
旁边的赌徒们,也都围了上来,脸上带着兴奋与渴求纷纷开口道。
赌徒与彩迷一样,都在计算猜测着赢钱的规律,却不知道规律与玩法在人家手里攥着,所有人只是被宰的羔羊。
偶尔赢两次,也是为了让你输更多!
“让开,都TM让开。”
就在这时,五六个手拿长刀,身披兽皮的大汉出现,叫骂着走向秦烈道:“你小子敢出耍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立马吓得躲到远处,生怕殃及到自己。
“这里不是赌场吗?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说我耍诈?”秦烈一脸无辜的反问。
部落里没有JC衙役,普通百姓也不可能平时带兵器,这些人无疑是部落的勇士。
“老子是什么人,你还不配问,说你耍诈,你TM就是!”对方直接恶狠狠的骂道
啪!
他话音刚落,玩命便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五个手指印格外明显!
“MD,敢动手打老子,兄弟们一起上,给我宰了他!”大汉恼羞成怒,招呼着同伴,挥舞着长刀劈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胆小的赌徒都吓得别过头去,生怕看到血腥飞溅的一幕。
秦烈与马德超苦笑着摇了摇头,都是同样的想法,为了这点事便动手伤人,可见平时嚣张跋扈到了什么程度?
砰!砰!
他们哪是玩命的对手?一阵拳打脚踢,几人便纷纷躺在了地上。
这已经是手下留情,毕竟摸不清这些勇士的底细,虽有木扎在背后撑腰,却也不想闹得太大,以免让他在中间左右为难。
“小子,给我等着!”几人爬起来后,撂下一句狠话便狼狈的跑了出去,连武器都顾不上捡。
“年轻人,你们快走吧,这些人可惹不起。”
“没错,他们是部落的勇士,打了他们那还了得?”
“听说这家赌场的老板,是部落统领的侄子,这次你们可麻烦大了。”
……
也正如秦烈所料,赌客们立马围了上来,纷纷的小声劝说道。
现代社会就算是有所包庇,也都会偷偷摸摸,以免被人抓住把柄,而在这样原始的部落则无所顾忌。
本就是光明正大的生意,有人“耍诈”人家出面解决,听起来也合情合理。
“不用,堂堂正正的赢银子,凭什么要让人来抓我?”
秦烈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故作倔强的继续道:“只能输不能赢,那大家还来这里干什么?还有没有天理?”
听到他这话,赌徒们都是一愣,心想,说的没错,来这里盼得不就是赢银子吗?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外边街上便响起了嘈杂混乱的声音,接着足足数十个勇士便到了门口,那排场架势足够唬人。
“什么人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捣乱?”一个二十多岁,皮肤白嫩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口气嚣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