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但这十个亿的使用权,必须归我推荐的人来负责!”秦烈点了点头回答,这话的意思很明确,协会要使用这笔钱的话,必须经过他推荐的人员同意!
“哼,秦总,你这是开玩笑吗?”
听到这话,王主任激动的心情瞬间平息了下来,tmd这钱虽不少,可却并不属于协会支配,又有个屁用?
“我没开玩笑,这十亿用作改善协会员工的办公设施及工资福利,保证大家的工作环境及收入只会比现在更好,绝不会降低!”
秦烈信誓旦旦的保证,继续道:“剩下的用作协会的其它费用支出,但坚决不包括其它副会长的工资,十亿不够的话,我们还会持续投入!”
“对,对,其他老总就是挂职,不在协会上班,秦总不想给他们发工资完全可以理解!”
听到这话,王主任再次兴奋起来,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开口继续道:“你安排的是什么人?我马上向领导汇报!”
没办法,所谓的工作体面,不就是办公环境吗?工作为了什么?还不是tm工资及待遇,秦烈的十个亿首先保证了这些,他还有什么后顾之忧?
“我推荐的人,是华夏中医世家的苏建勇老爷子,也是堂仁药厂的员工!”秦烈开口回答。
“老大,你这是干什么?你跟楚总好不容易把苏老请来,他对堂仁药厂也格外重要,你怎么能……”听到他的话后,宋家明吃了一惊,焦急的说道。
苏建勇的人品与医术都毋容置疑,尤其是对于新产品的开发,重要性更不言而喻,甚至可以说是堂仁药厂的定海神针,让他去担任副会长,药厂的损失也就可想而知。
“王主任,你打电话请示一下领导,看看能不能同意?”秦烈并没有理会,不等他说完,便开口对王主任道。
“是,是,秦总,我这就问问。”王主任匆忙掏出手机,打开办公室门走了出去。
“老大,你是不是觉得药厂已经有了这些客户,便已经稳定了?”
宋家明看到王主任出去后,不满的继续道:“咱们这才刚刚度过困境,产品畅销并不代表一直会火爆下去,后续新产品的跟进才是重中之重,你把苏老安排出去,跟自毁前程有什么区别?”
没有一款产品能够经久不衰,在市场的快速发展,客户很容易会产生疲劳感,高淘汰率也是必然趋势。
何况堂仁药厂的产品,并不是治疗病症的必需药品,而是养生保健的产品,价格十分昂贵,消费者在身体状态调整到一定程度,势必会放弃,新产品的跟进也是重中之重!
“苏老的心,并不属于堂仁药厂,而是整个中医行业,我们不可能留住他。”秦烈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道。
“但我们是商人,与他签订的有合同,必须让他给药厂工作!”宋家明并不认可,说的也是事实,当初与苏建勇与苏晴也是签订了工作合约,稍一停顿继续道:“再说了,苏老也一直很用心,你这么做,明显是故意把他往外推,楚总知道后,肯定也不会同意你现在的做
法!”
他把楚莹莹都搬了出来,足以说明了内心的激动,毕竟他也知道两人之间关系的恶化,只想以此来提醒秦烈!
“当初签合同,是为了给他们一个工作的承诺与保证,而不是今天的胁迫!”
秦烈摇了摇头,苦笑着继续道:“家明,你错了,莹莹要是在的话,肯定也不会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提到楚莹莹,他内心便充满了伤感与纠结,曾不止一次想再去看看她,可想到楚家对他的态度,又怕矛盾越来越深!
在翔龙大队执行任务时,无数次的死里逃生,他都不曾有过丝毫的胆怯与犹豫,可真正面对感情时,却变成了瞻前顾后的懦弱性格。
“什么机会?老大,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宋家明疑惑的问道。
“我们是商人,但苏老不是,堂仁药厂生意越好,赚的越多,他离开的心也就越强烈!”
秦烈说的是事实,苏建勇曾不止一次对药厂的高利润提出质疑,现在依旧认真的工作,无非就是想药厂生意好转,会帮他实现振兴中医的梦想,才一直在坚持!
而现在药厂终于度过了困境,还对中医不管不问,这老头势必会多心,觉得他与楚莹莹只是为了赚钱而忘了初衷。与其等到他失望时再苦苦挽留,还不如现在就放他出去,稍一停顿继续道:“中医为什么没落?就是一群不懂中医的人在管理,让苏老过去,他反而能针对这些没落的原因提出好的建议与办法,也算是帮他
实现自己的愿望!”
不懂足球的管理足球,所以足球越踢越差,不懂车的人去制定汽车行业规则,能有好结果吗?所有都是一样,让不懂的人去管理,只会急功近利,而无法长远发展。
“可我们呢?中医行业发展的再好,可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宋家明也明白这意思,可依旧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像苏老这样的人,你放他飞的越远,他的心始终会在这里。”
所谓的感恩,不就是被帮助后的回报吗?当舍不得放手,成全不了别人,也容易害了自己!
秦烈长长舒了口气,开口继续道:“何况苏老还属于堂仁药厂,只是让他把愿望与能力完全发挥,对双方都有好处!”
“秦总,上级领导同意,你推荐的苏老爷子,随时都可以去协会上班!”很快刘主任便回到了办公室,脸上带着惊喜与兴奋道。
他首先看到了未来的希望,此时的心情也就可以理解!
“那好,我们会去跟他商量一下,尽快回复你。”这点也在秦烈的意料之内,点了点头回答。
“行,行,那我先回去,请秦总转告苏老,会长与员工们都很期待他的到来!”刘主任上前握手寒暄告别,话语中充满了期待,甚至有一丝担心,对方万一不同意,岂不是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