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堤的树阴下,凉风习习。
但是在此时,茅真的脸上满是汗珠,如热锅上的蚂蚁,显得焦急不已。这个鬼王瓶,乃是他茅家的祖传之物,传承了不知多少代,专门用于装鬼、困鬼,甚至是养鬼,现在竟然被人偷走了……
“快快,我要去火车站。”
在树阴下寻找了片刻,并没有找到鬼王瓶后,茅真焦急无比地说道。这时,他也知道,肯定是在火车站时,被小偷划破了布包,在偷走钱包时,随便把鬼王瓶也顺走了。
如果只是偷走了钱包,茅真也不会如此焦急,最多就大骂两句。但是,顺走了家传的鬼王瓶,他恨不得把那个小偷碎尸万段。
封青岩看到,眉头也大皱起来,紧接着朝火车站开去。
这时,茅真大皱着眉头,在火车站的时候,的确被人碰撞过几次。但是,在当时他并没有当回事,谁又知道那些小偷如此猖狂。而且,他又把自己当穷人,自认身上没有什么值得小偷出手,所以警惕性并不高。
“想不起来,我不知道。”
茅真苦着脸,脸色越来越焦急,恨不得立即就到火车站。
十几分钟后,封青岩和茅真两人到了火车站。但是在茫茫人海中,去哪里找那个小偷?况且。就连茅真自己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偷顺走了他的鬼王瓶。
这时。茅真如同无头苍蝇般,在广场上乱冲乱撞起来。
不久后,封青岩想了想说道:“茅真,你先报警。我找个朋友来试试,看能不能找回来。”
“报警有个屁用。”
茅真恼火说道,目光不断地扫视周围的人。
“有没有用,你先报个案,如果运气好,刚刚被碰上呢?”封青岩也知道希望不大。但是希望不大,也不等于没有希望。
这时,他掏出手机,拨通傅天顺的电话。
“封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在一个环境不错的会所里,几个年轻人正要喝茶,而傅天顺看到封青岩的来电,不禁被吓了一跳,接通后小心翼翼地问着。房间里的几个年轻人。一听到是封先生的电话,就立即停下来,目光都看向傅天顺。
他们这几人,都知道封先生是何人。在不久前吃过对方的亏。但是,对方的手段太过诡异和恐怖了,让他们不敢生心报复心。在之前。他们也尝试过想报复一下,但结果是。他们后悔了,只能远远地躲开……
这时。他们一听到“封先生”三个字,整个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当傅天顺接完电话,一个身材高大、长相比较硬朗,大概二十四五岁的青年,有些疑惑问着:“顺少,封先生找你有什么事?”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封先生的一个朋友,在火车站时被人顺走了一个钱包,问我有没有办法,帮忙追回来。”
傅天顺二十五六岁,长相俊朗,皮肤有些白皙,显得有些温文尔雅,这时笑了笑说道。他自从吃了封青岩的亏后,就知道那个年轻人不简单,于是起了结交之心,毕竟多一个朋友,也就多一条路。
况且,他和那个年轻人,也没有什么生死大仇,只是一些小误会而已。但是,他有心想和那个年轻人结交,那个年轻人却不鸟他。他感觉到,那个年轻人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似乎自己并没有资格去结交般。
这让他心里颇为郁闷,但是又不敢生出怨气。
“哦,只是丢了一个钱包而已,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吓我一跳。”这时,有一名青年笑了笑说道,终于心安下来。到现在他,他的脚还没有好呢,实在不愿和那个封先生再碰上。那个家伙,实在太过诡异了,谁碰上谁就倒霉。
“找钱包啊,这可不是我的强项,我的强项是找妹子。顺少,不好意思了,这事我帮不上忙……”又有一名青年说道,接着他找了一个借口走了。有两名青年看到,似乎也不愿再碰上那个封先生,于是找了一个借口也遁了。
既然我惹不起你,那么我躲开还不成吗?
走出去的那三名青年,都是这样的心思,实在不愿意再碰上封青岩。
只是片刻间,房间里只剩下傅天顺,以及那名长相硬朗的青年。
傅天顺皱了皱眉头,也知道那三名青年,是不想再碰上那个封先生,此时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他又不是白痴,自然知道封先生打电话过来,肯定不会只是为了一个钱包,很可能还有别的东西。
只是,不好让他知道而已。
或许,能够借此可以和封先生,一点点攀上关系……
这时,他看着长相硬朗的那名青年,说道:“小海,这事只能由你手了,毕竟你家老头子就是管这一块的,而且你也熟悉那些人。”
“好,这事交给我。”
郑海点点头,接着问着:“顺少,说一下对方的情况,我好打电话让人去追查一下。”
至于他为何不走,他同样生出了傅天顺那样的心思,想和那个封先生结交。只是可惜,那个封先生连傅天顺都不鸟,自然也不会去鸟他。
不过,现在是个机会。
这时,傅天顺把封青岩说的情况,细细复述了一遍。
郑海听完后,就立即打了几个电话出去,让人迅速去追查起来。
“安排好?”傅天顺问着。
“嗯,安排好,大概半个钟头就会有信息。”郑海点点头。
这时,他们两人立即走出会所,开着车子朝火车站驶去。不久后,他们就到了火车站,而在这个时候,郑海也接到了一个电话,说那个钱包找到了。
“除了钱包,有没有其他东西?”傅天顺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只有一个钱包,里面的钱也被填回来了。”郑海皱了皱眉头,似乎也知道,不可能只有一个钱包,应该还有其他东西。
这时,傅天顺给封青岩打了一个电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