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工的雄性荷尔蒙在潘虹嫂子如此这般的挑逗下,在血管里更加猛烈地燃烧起来,气息也越来越重浊了,紧抓着潘虹嫂子肩膀的双手都微微颤动了起来。
潘虹嫂子听到盛工鼻息越来越重了,心里象猫抓一般痒到极点了。
其实,在坚强的外表里,男人是最脆弱的动物。此时的盛工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把潘虹嫂子当作的妈妈,心中除了无邪的眷念,再无其他的杂想。
而女人在羸弱的外表下,其实蕴藏着一颗的心脏。
此时的潘虹嫂子,竟然轻抚着盛工柔软顺滑的头发,就象温晓南在她怀里一样,心情充满了母爱的。
盛工把潘虹嫂子一把拥进怀里,用下巴轻轻地摩擦着她头顶的秀发。
从这个动作开始,盛工又恢复了潘虹嫂子的男人身份,潘虹嫂子的情愫也变成了盛工的女人。
于是,新一轮的又开始在两个心脏里萌动起来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还未周岁的温晓南已经睡醒过来,瞪着一对龙眼核子那般澄明的眼珠子,呆呆地望着潘虹和盛工。
好一阵,也许肚子饿了,温晓南慢慢趴近妈妈的身边,伸手抓住妈妈的把嘴凑了上去,拼命地吮吸着妈妈的乳汁。
这时,盛工还没有发觉温晓南已经醒了过来,而潘虹嫂子已经发觉儿子醒了。
见温晓南只是在吮吸着自己的,并没有哭闹起来,潘虹嫂子只好朝温晓南眨眨眼,任由温晓南吃着奶水。
可能是温晓南吮吸不到多少奶水,就叨着妈妈的,侧脸躺在妈妈的心口上,伸出小手去抓盛工。
毕竟小孩的手跟潘虹嫂子的手力道与柔软性上的差别都是巨大的,温晓南这一抓,盛工立时反应过来。
扭头一望,见是不解人事的温晓南在摸他,盛工不由“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连忙收脚下床,抓起上衣来扎在自己的腰间。
这时,温晓南整个人爬上妈妈的心口上躺着,双手各玩着妈妈的胸,奶声奶气地道:“妈妈,吃饭饭!”
盛工听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见潘虹嫂子一脸尴尬相,急忙用手掩住嘴巴,道:“你快去喂温晓南吃饭吧,别饿坏了温晓南!”
潘虹嫂子心里本在担心盛工会生气,此时见他不仅没生气,反而乐出声来,心怀歉意地朝盛工莞尔一笑,双手举起温晓南递给盛工,道:“你抱抱温晓南,我起来穿衣服。”
盛工伸手接过温晓南,用他的络腮胡子在温晓南粉嘟嘟的小脸上磨蹭了几下,痒得温晓南边歪着身子躲避着,边用小手拼命地推开盛工的脑袋,“咯咯”地脆笑不停。
边穿衣服边望着盛工和温晓南的潘虹嫂子,见盛工这么喜欢温晓南,心里的一块石头暗中落下。
穿好衣服到窝台边将温在窝里的一小碗大米稀饭和一小碗熬鸡汤端出来,边端着稀饭和鸡汤到餐桌旁边来,嘴里边哄着温晓南:“来啦,温晓南吃饭饭啦,快过来吃饭饭了。”
盛工从来没喂过小孩,就连他自己的女儿也没喂过。
此时突然对喂小孩生出兴趣来,就抱着温晓南坐到餐桌旁,对潘虹嫂子道:“我来喂温晓南吧!不过,我从来没喂过小孩子,不知道能不能喂好呢!”
潘虹嫂子饶有兴趣地将稀饭和鸡汤,挪到盛工面前温晓南抓不到的地方,道:“好啊,我看着你喂。”
盛工从稀饭碗边捏起小汤勺,舀了一勺稀饭递到温晓南嘴边。
温晓南含进嘴里又吐出来,盛工不解地望向潘虹嫂子,潘虹嫂子急忙解释道:“没味道嘛!你先舀几勺鸡汤拌在稀饭角落里,拌匀了再喂南南就肯吃了。”
盛工依言一试,果不其然。
也许温晓南真是饿坏了,不一会儿,盛工就将稀饭和鸡汤全喂他吃下了。
潘虹嫂子边收拾起刚才还没收拾好的碗筷,见盛工抱着温晓南去擦嘴了,心里很是宽慰地笑了笑,转身将碗筷放进洗碗桶里去。
三人回到床上躺着,潘虹嫂子边哄着温晓南睡觉,边伸手将电灯拉灭,屋里就只剩下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了。
潘虹嫂子将温晓南举到靠墙的里侧,一手拍打着温晓南的小心口,一手伸向盛工嘴里轻声哼唱着小曲,哄着温晓南睡觉。
盛工悄悄解开围在腰间的衬衫,象做贼一样不动声色地牵着潘虹嫂子的手过来。
人类天生有一种做贼的冲动,只是有的人可以用理智压制下这种冲动,便成不了贼。
有的人压制不了做贼的冲动,便做了贼。
此时,盛工碍着温晓南未睡就牵着潘虹嫂子的手来玩,又怕惊动了温晓南,就不敢玩出声音来。
这种状况倒无形中满足了他内心深藏不露的做贼的心理,反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所带来的愉悦感。
听着温晓南独自嗯嗯呀呀的嘀咕声,盛工和潘虹嫂子象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把玩着。
盛工只感觉此时的一可当百享受,才一会儿的工夫,就低声急急道:“快了。”
潘虹嫂子惊讶地压低声音问:“怎么会这么快呀?昨晚都慢得要命,整得我死去活来的。”
就在这时,原本脸朝墙壁的温晓南,转了个身,竟然双眼瞪得圆圆的望着妈妈,懒懒地叫了声:“妈妈!”
潘虹嫂子赶紧伸手轻拍着温晓南的肚子,柔声道:“南南乖,睡觉啊!”
就着草席温晓南的脑袋伸了伸,咽了口唾液,伸手抓住妈妈的手指,轻轻地合上眼皮,小嘴巴蠕动了几下,就没再有什么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