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可卿似乎象饿了三天三夜的人,见了美味食物一般疯狂,全身能用上的全用到林智骁的身体上,大有将林智骁一口咽下,一把揉进她体内去的气势。
林智骁对于上官可卿的疯狂,一时间竟然没了主意,任由她想怎样施为就怎样施为。
除了跟她亲热是自己的本意外,其他一切全掌握在上官可卿的主动性之下,心里突然有一种被女人强暴的感觉,既万般无奈又非常刺激!
林智骁细品着这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试着去揣猜女人被男人强暴时,会有什么样的一种心理。
除了自己是愿意的,而女人被男人强暴是非自愿的这一点外,林智骁觉得身体上的感受都是一样的,可心理上却完全不一样了。
女人被男人强暴的时候,她的心理是屈辱性的感受,而此时的自己只有新鲜感却没有屈辱感。
上官可卿的狂野动作,带来的却是全新的强烈刺激感,而不是强烈的屈辱感。
林智骁曾经读过性学方面的书籍,知道女人被强暴的后期,甚至平常少有这种高峰值的女人,也往往会出现强烈的性高爽值。
这说明,被强暴对身体造成的伤害是极次要的,对心理造成的伤害才是最重要的。
想来,制定法律的人就是想到自愿与非自愿对心理产生的不同感受,而将强暴定为重罪的。
林智骁的心思渐渐被上官可卿的疯狂所吸引,全身血管里的雄性荷尔蒙腾起了烈焰,烧灼着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神经元,心里对上官可卿的施予越来越期待了。
林智骁突然想起在旧诊所时被周群英嫂子骑在身上摇晃的经历来,立即不再满足于上官可卿的狂野动作,渴望着他的自主性。
然而,上官可卿的表现再次令林智骁大跌眼镜。
就在他渴望着自主性的时候,上官可卿竟然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象突然被人抽去了筋一般,一下子瘫软在他的身上,以极其软弱的语气,哀求着道:“快来征服我吧!”
上官可卿这种南北极突然掉换的表现,让林智骁心里所期待的被上官可卿坐莲的念想,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种征服的腾然生起,一种占有的冲动瞬间启动,林智骁立即闻声而起,非常野蛮地将上官可卿彻底给占有了!
林智骁原以为上官可卿会痛求自己慢一点的征服,竟然没有得到满足,就拧着一股气,使出吃奶的力气,期待着上官可卿能在自己的猛轰滥炸之下缴械投降,哀求自己订立城下之盟!
但林智骁一番努力又白费了力气,上官可卿不仅没有缴械投降,反而全力抗衡着,不停地叫喊着。
听着上官可卿催命般的叫喊,林智骁沮丧之心立生,可他又不甘心败于上官可卿的城下,立即使出全身的力量。
终于令上官可卿疲于应付,咬紧牙关拼命抵抗着,再也不催命般叫喊着了。
这下子,林智骁立即兴奋起来,似乎寻找到攻破上官可卿坚固城池的有效办法一般。
沮丧之感立即消失,征服的再次勃生,攻势也愈加猛烈了。
林智骁瞅着上官可卿负隅顽抗的力量正随着自己的每一次攻击而减弱,攻破她城池的信心陡升,征服她的狂涨。
上官可卿终于开始喘气,进而发展成吟叫,最后才开始喃喃自语般哀求着:“我真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
林智骁听着上官可卿的声声求饶,眼帘上立即浮现刚才上官可卿那极其野蛮如强暴般的疯狂表现。
不管不顾地狂捣疯攻,就象成吉思汗的军队攻城遇到顽强抵抗后破城时的屠城一样,上官可卿越是哀求,越是求饶,越是激发出林智骁最强的征服欲,便越是不肯轻饶过她!
上官可卿的求饶越来越大声,嘴角的歪拧也越来越严重,眼角开始渗出眼泪来了。
林智骁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心想现在正是订立城下之盟的最佳时机,就随着上官可卿哭出声来,林智骁的征服一下子得到了满足,趾高气扬地冷笑着问:“服了没有?”
上官可卿半哭半说着:“服了!”
林智骁极其享受这种征服的成就感,再全力进攻一次,见上官可卿的眼泪一下子流下了眼角,心里一乐,故意追问着:“是一时服了,还是彻底服了?”
上官可卿哀哀地欠起头来望着脸上浮现一丝狞笑的林智骁,眼睛一眨,豆粒大的泪水立即滚下来,呜咽着道:“彻底服了,再也不敢了,以后只听你的吩咐,你让我干什么,怎么干,我就干什么,怎么干!求你饶了我吧,饶过我吧!”
林智骁从心理上获得最彻底的胜利,征服的得到最彻底的满足,怜惜之心便油然而生,神情立呈温柔起来。
上官可卿的呜咽声也停止了,慢慢的竟然发出的享受声来了。
被征服后上官可卿又一次出乎林智骁的意料,竟然向他伸出双手要他投入她的怀抱。
林智骁脸色立变,目光一峻,严厉地“嗯哼”了一声,吓得上官可卿立即收回双手,惊惧地望着林智骁。
见状,林智骁知道上官可卿已经从心理上对自己存了一份畏惧之心,不由骄傲地昂起头,望着上官可卿坏坏地笑着。
上官可卿断断续续地道:“你是我的皇上,我是你的奴仆,请不要再折磨我了!”
原来,上官可卿并没有感觉到林智骁的火山已经爆发,这才畏惧于林智骁长枪的淫威,在心理上向林智骁跪拜叩首着。
林智骁朝上官可卿坏坏的、得意的一笑,自行上卫生间去了。
上官可卿目送林智骁走出了卧室门口,这才敢咬牙切齿地低低骂了一声:“你小子真是虐待狂!征服狂!”
可刚骂完,上官可卿立即抬手掩嘴,生怕被林智骁听去了一般,目光中恐惧立现。
没见到林智骁回来,上官可卿长长地透出一口气,顿时想起刚才在林智骁狂轰炸之下自己快感的爆炸,不由咽下一口唾液,很享受地张嘴呼吸着好几口,才突然猛拍一下自己的脑袋,恨恨地骂道:“都是你自己贱,他这样折磨你,你还念着他的好!”
这上官可卿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受林智骁虐待时恐惧万分,林智骁刚一离开,她又对林智骁眷念千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