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骁望望林建珂,笑着问:“你真未睡过女人么?”林建珂尴尬地点点头。
林智骁耸了耸肩膀,道:“那只有我们骁哥俩了。”
“我来讲吧,杜展从小就跟着我,我做什么事情,他就跟着做什么事情。”
“我们哥俩第一次睡女人也是一起睡的呢,你们可别笑话我们哥俩啊!杜展,我们那年是十七岁吧?”
杜展虽然不知林智骁要讲什么,但他知道只要顺着林智骁的话来说就对了,便点个头,道:“是呀,那年我们十七岁!”
林智骁似乎在回忆,道:“那年我们十七岁,趁着暑假一起到西部去旅行。”
“有天晚上,我们在山上呆得太晚了,不得不寻个农舍借住。”
“说来事情要是不巧的话,也就不会有我们骁哥俩的那第一次了。”
“那户农舍只有母子两个人,一个寡妇和她三岁多的儿子。”
“那寡妇见了我们骁哥俩是两个英俊小帅哥,双眼简直都放起绿光来了。”
“很热情地让我们住进了她家,还烧水给我们哥俩洗澡,说我们城里来的人,不适应大山的夜来冷,不能洗冷水。”
“当我们哥俩洗了澡吃过她煮的面条上床就去睡觉,也许日间爬山累着了,我们哥俩很快就睡着了。”
“可到半夜的时候,我被杜展的惊叫声给吵醒了,借着山间的月光一看,顿时把我给吓懵了过去。”
“原来,那寡妇正一手握着杜展的玩得正起兴,嘴里却拼命用舌头来搅我的。”
“我跟杜展一样,被吓得尖叫起来,拼命想把她的头推开。”
吴董听了乐坏了,道:“接下来的事情,我来猜猜吧!那寡妇见你们两个不肯,就威胁将你们赶出去,还说外面有野兽正等着把你们吃掉。是吧?”
杜展听林智骁全在瞎掰,心知是在替自己遮掩,便一脸惊讶地反问吴董:“呀,吴董,你怎么就跟亲眼目睹一般呀?”
林智骁笑嘻嘻地道:“这有什么稀奇的?”
“如果那晚那个寡妇不威胁我们,也就不会有我们哥俩的第一次了嘛!”
“再说,那寡妇能威胁我们哥俩的要将我们赶出去,而能让我们害怕的,就是山区夜间有野兽出没了。”
“吴董,你是依这样的想法来说的吧?”
吴董嘻嘻笑着道:“是呀!不然,还能有什么理由能让你们哥俩屈服的呢?除非你们哥俩想上那个寡妇!”
林智骁和杜展几乎同时“切!”了出来,杜展道:“那寡妇都四十多岁的样子了,我们骁哥俩怎么会想上她呀?不过,骁哥,我现在还有点怀疑,那寡妇年龄那么大了,她儿子怎么会那么小呢?那孩子不是她亲生的吧?”
杜展瞎编,将那寡妇说成四十多岁后,才发觉编得离谱了,才向林智骁发问,寻求林智骁帮助来圆这个谎。
林智骁心知杜展编漏了嘴,立即装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道:“是呀,我也这样怀疑呢!吴董,你说大山里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怎么会有三岁那样小的儿子呢?”
林智骁故意将问题推给吴董,无论吴董想出什么样的理由来,也就没人会怀疑他们骁哥俩说谎了。
果然,吴董不疑有诈,寻思着道:“那寡妇会不会再嫁生了儿子又死了老公呢?”
“得了,这不关你们哥俩第一次的事情。”
“你们还是讲讲接下来怎么睡那个寡妇的吧,这才是我和建珂老弟想听的事情!”
“建珂,是吧?”
林建珂“嘿嘿”笑道:“是啊,我们就想听骁哥和杜哥是怎么跟那个寡妇睡的呢!是骁哥先睡那寡妇的,还是杜哥先睡的她呀?”
吴董听了开心地笑着道:“对,对,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你们哥俩都是英俊小帅哥,那寡妇会先睡你们哪个呢?”
杜展正想说话,却被林智骁抢了个先:“其实,我们没那么乖就让那寡妇得逞了呢!”
“当时,听那寡妇逼我们走出去,杜展气咻咻地跳下床,拎起我们的包包就往外走,我赶紧追出去。”
“那寡妇竟然冲着我们骁哥俩的背影叫喊:‘是男人就别回来!’”
“这下可把我们哥俩给气坏了,不顾一切就向山脚下奔去。”
“结果,嘿嘿,你们想想,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智骁心想,虽说是编出来的,可如果受了寡妇的威胁而不走出她家的房子,那自己骁哥俩的男子气概就要大打折扣了。
因此他就编出个变故来,好让自己哥俩的人格稍微显得高大些。
可要编什么样的变故,才是吴董和林建珂可接受的呢?
林智骁故技重施,把话题甩给了吴董和林建珂。
只要他们两人说出来的变故,肯定是他们心里所认可的嘛!
明知林智骁在瞎编的杜展,心里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由暗叹林智骁真是聪明!
这么一问,不仅解决了吴董和林建珂心里能不能接受所发生的变故这个问题,还调动起他们两人的参与兴趣。
吴董与林建珂对视一眼,犹豫了一下,望了望杜展,见杜展微笑着不语,这才试探着问:“你们是遇到狼,还是遇到老虎了?总之,你们哥俩奔下山去,肯定遇到了足可吃掉你们的大猛兽了!”
林建珂骇异地望着林智骁,问:“骁哥,你和杜哥真遇到猛兽了呀?”
林智骁想起当日替温婷的弟弟看完病下鸡公岭听到狼嚎时的情形,对着林建珂呶起双眉重重地点了下头,道:“是呀,我们骁哥俩刚跑下几十米,就听到一群狼嚎的声音从远及近而来。”
“当时,我和杜展吓得腿都软了,从山岭上滚下去,浑身被倒钩刺给刺得遍体鳞伤,双双撞在一块岩石上昏死了过去!”
林智骁参照着当时昏倒在鸡公岭上的情形瞎编着,倒把杜展给听得入了迷,要不是反应快,就要问起后来的事怎样了。
杜展没问的话,林建珂倒替他问出来了:“骁哥,那群狼有没咬到你们呀?”
吴董嘻嘻笑着冲林建珂摇了摇头,道:“建珂,刚刚犯过一次错误,这怎么又犯同样的错误呢?”
“要是他们哥俩被狼给咬了,现在还有他们坐在我们面前说当时的事情么?”
“肯定是那个寡妇用了什么办法赶走了狼群,把他们哥俩给救了下来,这接下来他们的第一次才会顺理成章嘛!”
“你们说说,是不是这样呀?”
林智骁朝吴董竖起大拇指晃了晃,道:“吴董就是心思缜密,见多识广。”
“是的,当时的确是那个寡妇救了我们。”
“当时我们哥俩都昏过去了,自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救的我们。”
“后来,我们在她家的床上听她听了,这才知道了。”
“你们根本不会想到,她一个女人怎么能救下我们两个昏倒的男人呢?”
对于吴董来说,吴沪一带根本就没有狼,哪里想得到一个寡妇要如何出手,才能在狼群即将到来的时刻救下两个昏倒的男人呢?
吴董试探着问:“她用猎枪打?”
林建珂听了立即反驳道:“不行!要是她打伤了一头狼,其他狼就会群起围攻她。这样不仅救不下骁哥和杜哥,连她自己的性命也要丢在狼口之中,还有那三岁的小孩子也一样不能幸免!”
吴董还真的没有驱狼的知识,盯着林建珂问:“那你说说,那寡妇怎么做才能救下他们骁哥俩的呢?”
林建珂侧着头推想了会,转眼望着林智骁问:“智骁哥,那寡妇用了鞭炮和锣鼓,对不对?”
杜展心里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驱狼,却不能表现出丝毫不知道的样子,只得笑嘻嘻地抿着嘴巴,等待林智骁说出来!
林智骁朝林建珂赞许地点下头,道:“大致上没错,但没用鼓!”
“你想呀,那寡妇就一个人,哪里能同时敲锣又打鼓呢?”
“是这样的,那寡妇说,她在岭上望见我们撞晕在岩石旁,而狼群又快靠近了,她就回屋取了鞭炮放在铁桶里点燃,敲响手里提着的三面铜锣。”
“这噼哩啪啦的鞭炮声,加上敲一锣槌三面铜锣响起来的声势,倒真把狼群给唬住了,吓得跑回深山里去了。”
“那寡妇见狼群退了,就跑下岭来一个背一段路,交互着把昏倒的我们骁哥俩背回她家里去。”
“治醒了我们后,她让我们把衣服裤子都脱得光光的。”
吴董惊叹一声:“这寡妇真是淫到了极点啊,刚把你们救醒,就要睡了你们骁哥俩!”
林智骁笑着摇摇头,朝吴董嘻嘻一笑,道:“她的确淫,但这次吴董却误会那寡妇了!”
“原来,我们滚下山岭的时候,被山岭上的倒钩刺给刺了,身上还扎着不少倒钩刺的刺头,她得给我们挑刺头嘛!”
吴董笑嘻嘻地道:“她给你们哥俩挑刺头,也不用让你们骁哥俩脱光光的呀!她就是想看看你们哥俩的公鸡嘛,这不是极度淫的表现是什么呢?”
林智骁尴尬地望了杜展一眼,转眼望着吴董,把当日在鸡公岭潘虹嫂子家里,潘虹嫂子帮自己挑倒钩刺的情景说了一遍。
再加上受潘虹嫂子的教导,跟她做那事的窘迫经过细细说来,把个吴董和林建珂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杜展见林智骁已经说完了,嘿嘿笑着问:“吴董,我们哥俩的第一次是不是比你更笨拙十倍呀?”
“什么都得那寡妇教我们,当时真是觉得人丢大了呢!”
“可她救了我们哥俩的命,我们哥俩得报恩呀,纵然再是尴尬万分,也只能按那寡妇的指点去做了嘛!”
“是不是?”
吴董嘿嘿笑着道:“我想,每个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在非常的尴尬中完成的。嘿嘿,建珂,你年龄这么大了,将来的第一次应该不会比我们当时十几岁的时候来得笨拙吧?”
林建珂尴尬地挠着后脑勺,道:“你们都讲了,我也得老实讲了。其实,你们不知道的呢!”
三人原先以为林建珂还是正处,听他这么讲来,不约而同地“啊?”出声来。
林智骁跟发现了新大陆那样,饶有兴趣地盯着林建珂,在心里猜测着他的第一次会是怎么样一种光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