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骁心急火燎的跑回诊所,见盛工和潘虹嫂子正陪在小林浩之郎的床边,立即冲向床前。
盛工和潘虹见又一个林智骁跑进来,早已惊得僵立着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双眼都直勾勾的盯着刚刚跑到床前来的林智骁。
小林浩之郎见林智骁回来了,不由自主地双眼一红就流下泪来,无声地抽咽着。
林智骁俯身抓起小林浩之郎的双手,急将内力输入许多,才让他极为悲戚的情绪稳定下来。
望一眼仍然愕然僵立床前的盛工和潘虹,林智骁不得不介绍道:“他叫小林浩之郎,是来我们玉屿村投资办公司的日本人。潘虹嫂子,你先去我那边的家里做些饭菜,待会我们要招待他们三位老总吃饭!”
心知林智骁这是在支开她,好去观察床上这位跟林智骁一模一样的小林浩之郎私密之处的伤情,潘虹往外走去道:“好,我这就去做饭。哦,我出去时会帮你们将大门锁上的!”
听到潘虹嫂子关大门的咣当声,林智骁情绪很紧张地对小林浩之郎道:“没事了,我是医生,可以让我检查一下么?”
小林浩之郎虽然不知林智骁有什么值得父亲信任的,既然父亲信任林智骁,又叮嘱他一切都要听从林智骁的,而林智骁又是一名医生,他不得不红着脸掀开毛巾被,将他的部位呈现于林智骁和一直安慰他的盛工面前。
脱皮鸟血肉模糊,惨状真是不忍目睹!
“该杀千刀的欧阳黛林这个女我一定要替弟弟报此奇辱大仇!”林智骁在心里恨恨地发着誓,嘴上却柔声安慰道:“小林先生,不会有事的,你得相信我的医术!”
扭头望着盛工,林智骁吩咐道:“这样的情形,不宜被别人看到,你到大门处守着,别让他人进入。”
盛工不解地问:“潘虹不是将大门锁上了么?”
“剑雄大哥身上有开门钥匙。”林智骁简捷地答道。
这诊所本来就是温剑雄家的房子,温剑雄半卖半送给了林智骁,凭他们两人的交情,温剑雄保留一把开大门的钥匙也很正常。
盛工答应一声走出去守大门去了,林智骁这才催动柔子医生进入小林浩之郎体内,道:“我有祖传神奇膏药,我这就去取来给你抹上,保证二十分钟内一切都会恢复到没有发生这事之前的状态。”
装模作样的去取了一管肤轻松,将药膏挤出来拌上朱砂后回来,林智骁将调和药膏用棉签沾着涂抹到小林浩之郎鸡血淋漓的皮肉剥离之处,再用纱布包扎好。
小林浩之郎最担心的就是从来不能做男人了,那就意味着这辈子余下的日子,他将过上太监的生活。
用充满期盼又略带怀疑的语气,小林浩之郎问道:“林先生,我的鸡能恢复原样么?鸡皮撕裂快到根部了呀!”
林智骁心想父亲肯定叮嘱过这位双胞胎弟弟要听自己的话,小林浩之郎才会如此顺从自己,便用轻松的口吻问道:“你相信你父亲说的话吧?”
小林浩之郎讶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父亲叮嘱过我,一切都要听众你的安排?”
林智骁咧嘴一笑,打趣道:“我是神仙心里能掐会算呗!”
小林浩之郎望着林智骁苦笑一下,将目光投在他鸡血渗透出纱布来的那伤痕累累的颓废鸡公上,神色黯然道:“那可恶的欧阳黛林女真不知道我的鸡以后还能不能吃大米?”
林智骁听了噗哧一笑,调侃道:“我保证你的鸡以后不仅吃大米,还会吃大麦!”
小林浩之郎在上私立高中初二的时候,曾经被一名高三年级的中国学生强暴过,并因此而转学,心理上还留下浓重的阴影。
本就有心理阴影的小林浩之郎,听了林智骁的调侃话,还以为林智骁已经知道他曾被男生强暴过的事情。
而这玉屿村附近大米和大麦在这种事情上,分别代表女生和男生,小林浩之郎顿时一脸尴尬地望着林智骁小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父亲告诉你的么?”
林智骁听了心里暗吃一惊,心想我这双胞胎弟弟有可能象黄明灯一样是弯的!
林智骁故意装作对小林浩之郎的话没有什么反应那般,嘴角往上一翘,笑道:“我猜测的!”
小林浩之郎情绪很激动道:“那个叫高平的中国学生真是可恶!强暴了我三个月,最后我不得不求我父亲将我转到别的学校,才最终摆脱了高平的魔爪!”
林智骁听了悲愤不已,愤愤问道:“是一个叫高平的中国学生性侵你的么?他是中国哪里人?年纪多大了?”
小林浩之郎神色黯然道:“我只知道他叫高平,是你们中国首都北京人,应该比我大四到五岁。当时我才十四岁,读初二,他是高三年级的男生。听别的中国学生讲,高平在中国有个当高级记者的哥哥!”
林智骁突然想起海城名记高原来,高原会不会就是高平的哥哥呢?
心想中国姓高的人千千万,不会这么凑巧的,林智骁也没往深处想去,见时间差不多了,便笑对小林浩之郎道:“你的鸡应该恢复如初了,我们解开看看!”
小林浩之郎心想你的药膏再是神奇,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治好我的鸡伤。
根本不相信他那鸡皮撕裂得快到根部的伤鸡,真会恢复到遭欧阳黛林强女干前的样子,小林浩之郎边盯着林智骁小心翼翼解纱布动作时那专注的神情,觉得林智骁简直帅呆酷毙了,不自觉地小声道:“林先生真是一个大帅哥啊!”
林智骁听了暗吃一惊,嘴上却故意调侃道:“小林先生这是故意绕着弯子夸赞你自己是个大帅哥么?”
小林浩之郎听了顿时回过味来,心想自己怎么能私下夸林智骁是个大帅哥?这不是告诉林智骁,我喜欢上你了么?
微红着脸尴尬地将目光垂到他渐渐露出本相的伤鸡上,小林浩之郎掩饰一笑,道:“也是哦,我们俩长得一模一样,夸赞你的帅不也就是自夸我很帅的么?”
当伤鸡本相一点点展露出来,小林浩之郎异常讶异地望着完好如初的公鸡,愕然道:“真的治到没发生这事前的样子了!太神奇了,林先生,你的药膏真的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