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骁喝完四大碗,才咂咂嘴巴,腆了腆肚皮,望着温剑雄道:“大哥,看看把我给撑着!眼睛没饱,可胃却装不下了呢!好了,大哥,郑丽珠,我先回诊所去了。对了,大哥,今天可不能再用伟哥了!”
温剑雄开心地点下头,道:“知道了,郑丽珠没怀上孕之前,我不会用的,你放心吧!”
郑丽珠脸涌羞涩之色,亲昵地白了温剑雄一眼,朝林智骁笑了笑。
林智骁灿烂一笑,道:“那我这就过去了!”说着,转身就走。
温剑雄连忙站起身来,道:“林智骁,我送你!”说着,跟在林智骁身后一起走出大门。
林智骁心知温剑雄有话要跟自己说,刚走出大门几步,就收脚回身望着温剑雄。
温剑雄侧眼瞅了瞅门里,回眼望着林智骁,从西装上衣内口袋掏出那两张黄碟递给林智骁,道:“这两张碟片先放你那里吧,免得郑丽珠看到了笑话我。”
林智骁面带微笑接过碟片,道:“嗯,大哥什么时候想要,就过来取。好了,大哥快回去休息吧!”
温剑雄轻声地叮嘱着道:“你快把刚才那几张餐巾纸倒掉吧,免得明天被病人看到了多难为情。”
林智骁想起温婷发现自己里裤上的“山药粉条”那次尴尬的事来,也觉得有必要及时处理掉,轻声答道:“嗯,明白了,大哥放心吧!我回去了。”
林智骁转身走回家去,见林智勇正跟三位徒弟热聊着。
见林智骁回来了,林智勇笑嘻嘻地靠近来兴奋道:“大哥,赵局长让我下午就去省武警干校报到去,说已经交接好特送我上警官学校读书去了。”
林智骁听了很为赵雷军守信而欣慰,更为最小的堂弟林智勇能有今天的出息而开心,就让三位徒弟一起送林智勇去省武警干校去。
瞅着三位徒弟拥着兴高采烈的堂弟林智勇去了,林智骁掏钥匙开了诊室的门,周群英嫂子冷不丁从大门外跑了进来,故意装出阴阳怪气的腔调,调侃着林智骁道:“大医生,刚才到哪风流去了呀?”
林智骁根本没想到黑暗中会窜出一个人来,被吓了一大跳,侧头见是周群英嫂子,这才松了口气,笑着道:“你想吓死我呀?”
周群英嫂子笑嘻嘻地道:“男人只应该风流死,绝不能被吓死的!快坦白交待,刚才到哪风流去了?”
开门让周群英嫂子先进了诊室,林智骁才侧头望了望温剑雄家的方向,见温剑雄已经走进回家了,这才放心地走进门去,回身将门关上。
经过上次的一宿风流,林智骁心里跟周群英嫂子已没有生疏感了,就直接领着周群英嫂子走到诊所的桌子旁坐下,笑着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周群英嫂子怪嗔着瞄了林智骁一眼,掩嘴窃笑着道:“我都来好几个钟头了!先前见温剑雄在你这里,就没敢进来。哦,对了,你们两个大男人在一起,为什么要关门闭户的呢?该不会你们在一起搞对象吧?”周群英嫂子说完,“吃吃”地笑望着林智骁。
林智骁听了暗地里吃了一惊,心想幸好有布帘子遮着,不然被她看到温剑雄刚才的样子再传开去,可就要坏事了。
想到这,林智骁不由转眼瞅了瞅扔了温剑雄用过的那几张餐巾纸的垃圾篓,见用过的餐巾纸很扎眼,就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横跨一步挡住周群英嫂子的视线,佯怒道:“你这三八婆乌鸦嘴!胡说什么呢?”
林智骁心里一横,坏坏地望着周群英嫂子,吃吃地怪笑着道:“是啊,我们两个大男人搞对象,那你来找我做什么呢?嘿嘿,呆会儿可别爬上我的床就好哦!”
周群英嫂子已经四天没来找林智骁了,浑身细胞已经充溢着了。
听林智骁这么一挑逗,周群英立刻酥软了筋骨,妩媚地望着林智骁,站起身来搂住林智骁的脖子,轻声道:“乖乖,我不敢啦!”
林智骁见自己一句话就把周群英嫂子搞定,嘴角不由浮起一缕坏坏的笑容,搞怪地问:“请问嫂子,你哪里痒?让本大医生给你瞅瞅如何?”
被林智骁这么一问,周群英嫂子心里就象七只小猫二十八只爪子在抓挠着,早已痒得不行了,急不可耐地边踮起脚,伸长脖子啃着林智骁的嘴巴,边将林智骁往床上拱去。
林智骁心知周群英嫂子本来就很主动,索性躺下身子,任由她摆布着骑上胯来自如自乐着。
周群英嫂子经过这四天的累积,雌激素在她的体内显然又积攒了许多,身体大幅度在旋转着,摇摆着,其用力之猛,都让席梦思床生起的波浪来。
林智骁见状,心里暗暗吃惊:“这女人一旦浪起来,可要比男人猛多了!”
刚刚在郑丽珠床上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幸好周群英嫂子喜欢主动,林智骁也乐得躺着感受那里传来的刺激劲儿。
可刺激程度够了,林智骁只觉得吃了生力丸一般,浑身血液流动加速,特别是他的劲头也变得大了许多,不由自主地配合起周群英嫂子,好让周群英嫂子保持身体重心的稳定。
林智骁边在心里感叹着性的力量之伟大,边配合着周群英嫂子,给她最高的享受待遇。
当周群英嫂子心满意足地从林智骁身上软瘫下来,林智骁“卟哧”一声笑着道:“瞅你忙得满头大汗的,还不赶紧去洗把脸?”
周群英嫂子听话地滑下床去,用脸盆倒了些开水,和些缸里的冷水,从电线拉成的毛巾架上抽下林智骁的毛巾拧了一把,边喘着气边擦拭着额头。
林智骁趁此机会,坐起伸手抽几张餐巾纸擦完湿漉漉的那条,下床来扔进垃圾篓去,盖住温剑雄所用的那几张后,才放心地走到周群英嫂子身旁,轻声问:“很满足吧?你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疯狂?你去检查一下我席梦思床的木架子,应该断了好几处,恐怕边弹簧都断了好几根了。”
周群英嫂子惬意地笑了起来,道:“不会吧?我怎么不觉得自己很疯狂呢?”
林智骁似笑非笑地嘣出一句话来:“旁观者清嘛!”
周群英嫂子边穿衣裤边笑着问:“你怎么倒成了旁观者呀?”
林智骁走到床边穿着衣服道:“因为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疯狂,而我知道,所以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
两人本就不注重所说的话在不在理,但周群英嫂子听了,还是没能忍住笑,“卟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胡搅蛮缠!”
穿好衣裤,林智骁见周群英嫂子已经平静下来了,就认真地问:“这几天,你回娘家跟你父母说过了吗?”
林智骁指的是前几天建议周群英嫂子要走出扒灰仔老婆的阴影,就要从她父母的思想开始做工作的事情。
周群英嫂子当然听得明白,顿时苦着脸,叹了口气,道:“我爹和我妈都不同意。他们说,纵然林启升是扒灰仔,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怎么能不呆在林启升家里呢?”
林智骁听了顿时心中有气,愤愤地道:“难道你爸妈不知道林启升已经一个人躲得远远的,已经几年没音讯了么?”
周群英嫂子眼框泛起了泪光,咽了口唾液,无力地道:“他们当然知道了,可他们说林启升没有提出离婚,我就不能提出来离婚。”
“什么混帐逻辑!难道女人就不是人么?你爸妈眼里只有你哥,根本没有你这个女儿!”林智骁愤怒地说。
周群英嫂子无奈地道:“我也这样说我爸妈,可他们根本不将我的话当回事!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对于如此重男轻女的父母,林智骁顿时感觉很无语,气咻咻地哼了一声,道:“你改天再去跟你父母讲道理,要是他们还这样的话,你就不必顾虑他们的感受了,直接告诉他们,你已经决定要离婚了,他们愿不愿意都不能改变你的决定了。”
周群英嫂子点下头,道:“要是我爸妈以死相逼呢?”
林智骁毫不犹豫地道:“那就照原计划进行!”
林智骁跟周群英嫂子所说的原计划,就是周群英嫂子要暗地里将她爸妈要挟她的农药换成假的。
要是周群英嫂子的爸妈真的喝下农药也死不了,反而要让他们明白,纵然他们喝农药,也动摇不了周群英嫂子离婚的决心。
这计划林智骁当天就交给周群英嫂子了,林智骁知道周群英嫂子今夜来诊的目的,就是为了再上一次自己的床,顺便找自己说说她心里的郁闷。
故而,林智骁很耐心地倾听着周群英嫂子向他抱怨着她的爸妈的各种还是。
直等到周群英嫂子谈累了,林智骁才笑着道:“心里舒坦了吧?所谓前路多坎坷,光明在前头,就是你这种情形了。不要泄气,幸福是靠你自己去争取的,不争不取,幸福永远不会主动找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