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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8章 拓海丽不结婚了

  寮挝县的基础设施、配套工程,还有人们的思想意识跟不上。

  但它好在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和极为廉价的劳动力,目前不适合发展现代工业。

  可能在很长的时间内还是以橡胶种植、特色民族手工艺品,以及一些很基本的农副产品粗加工工业为主。

  但荣威县不一样,这里有着良好的交通运输条件,劳动力的综合素质高。

  而且还有着完善的纺织机械配套工厂,所以罗旋正准备和县里的钟主任商量,试图取得一个共识:以后,荣威县就着重发展纺织业。

  而且还是那种全产业链的通吃,并不仅仅局限于为别人生产基础原材料那种产业。

  在罗旋的构想当中,以后荣威县从纺织机械生产、纺织品原材料加工厂,包括缫丝厂、棉纺厂。

  织布厂、印染厂、服装厂。

  另外,家纺生产厂也是重点发布局的行业。

  其中包括棉花、交织棉、丝绵、羊毛、鹅绒、蚕丝被芯生产,以及枕芯、靠枕,床单被套。

  婚庆四件套、七件套之类的套件生产。

  以及酒店专用的62支纱、90支纱的缎面套件,也可以开始小规模的着手进行生产了。

  目前,这些套件只针对一些高端一点的消费人群,和那些国营的高档宾馆。

  相信随着以后广大群众的消费水平提高,结婚必须得买两套四件套,甚至是七件套,十件套必将会成为一种新时尚。

  要想赚钱,要想赚大钱。

  就必须要比别人快一步,需要提前布局。

  按照经济学的理论来说,目前整个消费市场处于1.0阶段:这完全是一个卖方市场。

  消费者是被动接受,没得选,市面上有什么产品就不愁卖,消费者就只能在这些有限的品种当中,去做出极其有限的选择。

  等到了2.0阶段。

  那个时候,市面上的商品种类就会变得丰富起来。

  一些知名度不高、信誉度低下,或者是质量比不过同类产品的厂家,必然会面临着生存危机。

  但是如果从2.0版本去着手的话,产品的溢价率会非常低。

  说白了,就是累死累活也挣不了几个钱!

  大家纯粹就是在用质量和生产成本,在那里血拼...挺卷的。

  这国营企业,因为他们的管理成本、行政成本比较高,加上又有众多的退休职工需要他们来养活。

  而在职职工们的生产积极性和责任心,往往都不太高,所以这些国营厂的产品成本,很难压的下去。

  根本就无法和2.0时期,蓬勃发展起来的乡镇企业比灵活性、拼价格。

  毕竟这些乡镇企业,它们没有退休、离休干部职工需要养,工人们又年轻,不会涉及到多少医疗成本。

  绝对属于轻装上阵。

  而那些国营厂,就像一只背着重重的壳的蜗牛,又怎能跑得过轻装上阵的兔子呢?

  因此,很多以前遗留下来的国营企业,其实就是死在这个2.0版本期间。

  而现在罗旋布局的,则是3.0版本:拼质量、比知名度、比拼款式。

  在3.0的竞争环境下,顾客已经有了一定的品牌意识,但是忠诚度不会太高。

  此时的他们,将变的不再喜欢那种傻大粗黑的产品,不会再一昧追求结实耐用了。

  而是会开始注重款式、面料,以及商品品牌。

  为此,他们愿意额外的付出一些金钱。

  这个时期的消费者,不再像以前那样:人们买一件衣服,必定先算这是什么面料,这种面料多少钱一尺?

  做这么一件上衣,需要几尺布?再加上裁缝的工钱,总共得多少钱才能做的出来?

  在市场经济1.0阶段,绝大部分的消费者买东西,首要的第一条就是考虑性价比。

  他们会去计算每一件衣服的大致成本,然后再考虑合不合算。

  而现在罗旋考虑的则是3.0版:顾客愿意为某个牌子的服装,付出额外的一笔费用。

  这就相当于改开初期,国人穿西服的时候,他们会把袖子上的商标保存下来,并不是那么低调的展示给大家看,以满足某种心理上的获得感。

  其实说白了...就是攀比心和虚荣心作祟。

  那就满足他们呗!

  满足顾客的心理需求,就是适应市场需要。

  拓海丽工作了一天下来,其实非常的疲倦,再加上刚才又大战了几回合。

  但此时的她却听得兴趣盎然,毫无睡意,“哇...听你这么一说,整个服装生产行业,真的还有大有可为呀!”

  岂止是大有作为啊...南亚那么多人口大国,纺织业都能成为他们出口创汇的第一支柱行业。

  可想而知,其产值究竟有多大?

  罗旋点点头,“这本来就是一个大产业,每年的生产总值大的惊人。

  只是受观念的束缚,把这个眼界多半都还没有打开。

  很多生产企业只看到了他们所处的那个县、那一个市,那么一点点的市场。他们认为能够在自己所处的地区域内,做到一枝独秀、独占鳌头,就足够值得骄傲了。”

  “只要能做到这一点,就能收获各种荣誉和奖励...可问题是他们走的出襁褓吗?”

  “就好比某个人在村里威望挺高、混的挺好的。可他要去了公社呢,比他混的好的人,总有那么几个,就轮不到他继续像村里那样一枝独秀了。”

  “到了县里呢,他能算个哪颗葱?

  就更不用说到市里,到省里,到全国了...这些道理都是一样的。

  一个小地方的企业,它再怎么做的好,不走到更广阔的天地当中去,和别人同台竞技,它永远不知道世界会有多大!”

  “现在是因为流通成本太高,而且很多生产厂家求稳,没有什么冒险精神、和那种跨越式发展的内在动力。

  “所以很多地方企业,根本就没有和外面来的、更有竞争优势的同行进行擂台赛。

  它们根本就没遭受过社会的毒打。”

  罗旋给拓海丽细细解释,“这些工厂,自身发展动力不足。它们都是按照上级计划委,制定的生产计划,按部就班的生产产品。

  而且由于和物价部门制定的利润空间、和零售价格,都是定死的。

  那些生产厂家,他们就没多少动力去推陈出新、研发新品了...毕竟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干啥呢?又不能给企业增加多少效益,更不能给干部职工个人增收。”

  拓海丽问,“那意思就是说,他们只求一个稳?”

  “无过便是功。”

  罗旋叹口气,“没办法,刺激性不够,奖励机制不完善。他们也没有什么危机感,就像一个小孩子从一出生,每一步都是大人给他规划好的。

  市场好比是门槛,如果孩子被门槛绊倒了,那大人就会去打门槛...这样长大的孩子,经历不起多大的挫折。”

  “在门槛之内,他们是安全的。但要是迈过了这个门槛,走到外面去求生,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喽。”

  “等到以后的市场环境发生了变化之后,看着吧,有不少的厂子,是生存不下去的。”

  这些事情都,是后世真实发生过的。

  只是现在罗旋也不敢说的太多,都说“超前一步是人才,领先两步是天才,超越别人三步...那是疯子”。

  目前整个大环境处于市场经济的1.0零时期,提前布局3.0版本都已经不错了。

  难道在目前,还敢扯什么信息化经济?

  如用3.0版本去对付1.0对手,已经足够用了,这就相当于电商,他们面对的顾客群体是所有的消费者,而实体店则只能做很小范围之内的周边...这就不在一个级别上了。

  没法弄。

  今天晚上和托海丽聊的很晚,等到天气凉爽一点,退了凉后,二人又把凉席扯到屋子里继续安睡。

  拓海丽睡得很香,很沉。

  她如今对于爱情的理解,和外面普通姑娘们不一样:爱,不一定是占有,也不一定需要长相厮守。

  ——问题是,也占不住这坑啊。

  拓海丽觉得只要心中有个念想、有一丝牵挂,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来一抹甜蜜涌上心头,有了这份感觉、这一缕思念就好。

  只因为如今的拓海丽知道,自己见惯了高山,已经很难再走到山脚下去,坐在一个小土堆上消磨时光了。

  视野开阔的大雁,它是不会羡慕池塘里的家鹅的。

  就像一个在大海里搏击惯了的渔夫,他是没心思跑到巴掌大的一个泥坑中去,弯腰摸小鱼麻虾的。

  已经打定主意一辈子不结婚,只是潜心钻研医学的她,以后还会入股设想中的“荣威服装服饰联合社”。

  说不定到,时候培养出来一位跨界的“女服装大王”,也是很有可能的。

  翌日,清晨。

  浑身疲惫的拓海丽,强忍着强烈的困意早早就起了起床。

  一想到自家的卫生室门口,有那么多的患者,她们天不见亮的就已经在那边开始排队,拓海丽就不敢贪恋被窝里的那丝温柔。

  骑上自行车,拓海丽匆匆忙忙出了门。

  连早饭都只是去餐饮服务社门市上,随便买了几个馒头、杂粮稀饭装在铝制饭盒里。

  然后便往正兴大队卫生室而去。

  正兴卫生室其实很大,门诊部加上药房,加上诊疗室,输液室一共有好多间屋子。

  而拓海丽的爷爷拓石展,他因为是个盲人,行动上总归有点不方便,所以拓石展晚上索性就睡在卫生室里,权当值班了。

  也免得天天跑来跑去的麻烦。

  所以拓海丽不仅急着要去给那些患者看病,而且她还得给爷爷送早餐过去。

  等到拓海丽走了。

  罗旋也不敢再睡,同样也是早早起了床,运起意念,把自己空间里存放的粮食,都统统搬了出来。

  这些年,自己早就不靠空间里种地赚钱了。

  但架不住血液里流淌的那股子农耕意识,有些时候闲来无聊,罗旋也会进入空间里,亲手种植一些水稻、小麦之类的农作物。

  要是干活累了,罗旋干脆就运起意念,使用自己的意念力挥舞着锄头去种地。

  这样一来,自己既可以休息,同时也可以锻炼运用意念力的熟练程度。

  就这么偶尔种种地。

  经过多年的积累,现在空间里积攒的粮食,倒也不少了。

  不搬不知道,一搬吓一跳!

  好家伙,罗旋记得自己足足搬出来了有400麻袋粮食!

  这种麻袋比较大,不装那么满的情况下,一麻袋也能够装150斤。

  算算堆积在后院和房子里面的这些粮食,400袋,足足6万斤!

  也就是30吨,如果用5吨的货车,让它们各自超载一些的话,算1辆车运输8吨来算。

  那至少也需要运输服务社,起码动用4辆载重汽车,才能拉的完。

  粮食都堆积好。

  罗旋在路过餐饮服务社的时候,让顾胖子帮忙去运输服务社,搞几台货车和一帮子搬运工,一会儿准备拉粮食。

  忙完这些,罗旋随后提着礼物来到公社主任廖先明家。

  廖先明以前是正兴大队长,现在已经在红星公社,当了10来年的主任了。

  无论外界如何风云变幻,也不管怎么风雨飘摇,廖先明这个位置,倒是坐的稳稳当当的。

  也不是没人想来挤挤他。

  毕竟红星公社的经济发展那么好,企事业单位又多,要说没人会对此眼红眼绿的?

  那是假的。

  但没用,谁来也得栽跟头...反正奇怪得很:但凡公社来个新的副主任,想要熟悉一下这边的工作、人文地理。

  最终顶大干上三个月,那是落得个一问三不知。

  那些新来的副主任,也不是没去各个生产大队走访、调研,了解情况。

  可他无论走到哪里,那些生产大队的干部群众们接待副主任的态度是热情的,从他们脸上洋溢出来的笑容也是真挚的。

  但也就仅此而已...各个的细节不太好说、也让人实在是说不上来。

  总之,始终都会给他一脚踩在淤泥里面,会让人觉得要是不及时抽身的话,终将会遭受灭顶之灾的预感。

  又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

  要说那些生产队的干部不配合工作,副主任要什么资料,人家就给他搬来什么。副主任问什么,人家就老老实实回答...但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具体是怎么回事,又让人说不上来。反正老是搞的个疑似...但无据。

  “笃笃笃——”

  廖主任家是一座很普通的小院,里面挤着他一大家子人。

  前来开门的,是一名戴着红领巾的小姑娘,红扑扑的小脸蛋在朝阳下散发着一股清新气息,让人看着都觉得朝气蓬勃。

  尤其是小姑娘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纯净而灵动,“大哥哥,您找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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