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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三重梦

黑宝葫芦 悲痛麽名 7611 2022-11-08 15:03

  第四百零九章三重梦

  这次王凡没有立即爬起chuáng来了,而是坐在了chuáng上,仔细地思考着这两个梦给他带来的预兆和启示。

  很明显,刚才王凡自己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能够感受到疼痛,而且被掐过的地方还有些淤青,应该不是在梦中了,那么后面的日子应该怎么过才好呢?

  按照以往那样顺其自然发展吧,又会招人妒忌;低调过日子吧,别人又不让他过上平静的生活。看来早就有人看上了他的不凡,时刻准备着打他的主意,如今无论王凡决定如何,都不能消除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放弃对他的注意,那该如何才好呢?

  那些人敢来打自己的主意,其实这归根于自己的底子不够厚,没有什么后台靠山,在他们的眼里自己就是个软柿子,想要怎么捏就怎么捏,完全没有什么顾忌。那么,要对付他们,是不是应该另找别的方法呢?

  好一会儿,王凡终于是下定了决心,绝不要让梦中的场景成为事实,他要守护自己最为珍贵的东西,那不是宝葫芦,而是他自己的家庭,他的家人,谢父谢母及佩盈她们,这才是他人生中最为值得珍惜的,这也是他从两个梦中领悟到的。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比亲情和血缘关系更为紧要。

  为了守护这最为珍贵的东西,王凡mō了mōxiōng口那葫芦印记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长长地呼出,他决定拼了

  从那以后,王凡就利用着宝葫芦的不凡,在胖子等人的牵针引线下,以自己医术为借口,不停地接触着各个高官高层。通过一边以自己的医术,一边再偷偷地施以宝葫芦水,治疗着他们,从而得到了不小的名声,同时也和高层建立起一定的关系。

  王凡此时的策略是,既然你们不让我低调过日子,那我就顺着你们的意,高调一把吧,看看究竟是谁的力量大

  随着王凡不断地刻意结交,他认识的官员身份越来越高,地位也越来越显赫。王凡有些飘飘然了,面对着各种各样的奉承,各种各样的手段,王凡感觉自己有些醉了,甚至渐渐地沉mí于那种令人畏惧而又令人向往的权力上面。

  这就像是吸食毒品一样,一旦有了第一步,那就几乎是停不下来了。王凡的生活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平静,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懒散平凡。此时的他,和他名字的意思完全是南辕北辙,走上了一条他老头子根本没有想到的道路上去。

  王凡的后台和靠山是越来越强大了,他以前的那些所谓敌人和窥视者都已经被他远远地抛在了脑后,根本不当他们是一回事。如今的他们,和王凡已经完全不是同一个等级的对手了,甚至他们还要低声下气地求着王凡帮忙呢

  王凡满足了,也得意了,他认为自己已经完全安全,没有任何人或者事物能够危及到他和他家庭的安全了,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一觉睡到大天亮。

  可惜的是,王凡没有发觉到,由于他有异于以往的生活方式,他和家里人的关系也产生了一定的变化。因为他经常外出结交高层,所以呆在家里的时间自然就少得可怜了,和家里人一起的时间也几乎没有,甚至有时候晚上也不回来睡觉。

  佩盈因为王凡的不顾家而经常偷偷落泪,王凡的儿女也因为经常看不到自己父亲的身影,而慢慢地疏远了王凡,谢父谢母也因为如此,而老是抱怨不已。王凡和家里人的关系,无形中产生了一道裂痕,而且这道裂痕还有变得越来越大的趋势。

  家里的关系是一方面,而另外一方面,王凡以为自己没有敌人了,其实不然。王凡认识的人越多,他的曝光率就越高,同时就愈是引起别人的注意。再加上他貌似不凡的医术,自然更加备受有心人的关注了。

  这么一关注,他们自然会把王凡以前的经历找出来,那么一来,王凡就赤luoluǒ地整个暴lù在众多有心人的面前了。

  王凡以前是个làngdàng子,没有什么出sè的本领,是个整天hún吃等死的货sè。然而,却是突然之间,整个人都变了。从一开始的承包山地种植果树,再到后来的养殖jī鸭,都干得有声有sè,相当的不错。而接着,更是不凡,成为了高层人士口口相传的神医。这么一个个传奇的事迹,怎么会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呢?

  没有干过一点儿农活,却会种植果树养殖jī鸭;没有跟人学过医术,却成为了众所周知的神医;还有那身浑厚的武术底子,没有一段时间的积累是无法练成那样的。种种的事情,都表明了王凡身上有秘密,而且是很大的那一种。

  虽然王凡救治过许多人,也有不少的关系,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必不可少的,即使是上帝,就算没有他,也会有其他人来创世。所以,就在王凡感觉无忧无虑的时候,一张他想也想不到的大网慢慢地朝着他靠拢围过来。

  结果不言而喻,王凡的后台虽然看起来强大,但是面对的敌人比他们更加的强大。所以,王凡再次回到了原点,又像先前那两个梦中所预示的那样,再次被人陷害追杀,乃至家破人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悠悠地,王凡再次醒了过去。这次王凡没有再像前两回那样,不停地冒冷汗,似乎睡着再醒来的,渐渐地也就习惯了。

  坐在chuáng上,王凡都不知道如今是否还是在梦中,虽然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他如今是不再相信感觉了,就在前一个梦里,他就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没想到梦里也会感觉到疼痛,以后谁再说梦里不会有痛觉的王凡一定会揍死他。

  一个梦接着另一个梦,梦中又还有梦,难道自己不能走出这个梦境了吗?王凡苦恼地róu了róu太阳xùe。

  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做起了这些梦来着?难道真有什么盗梦者的吗?可是即使要盗梦,也不能这么地玩nòng自己吧,让自己尝试了一回又一回的失败和痛楚,让自己感受了一次又一次的家破人亡的辛酸和无奈,难道这就是宿命吗?

  王凡记起不仅中国有许多名梦,就是外国,也有那么所谓的四大名梦。

  世界四大名梦之一:英国科学家法拉第梦见笨分子结构。

  苯在第(MichaelFaraday,1791-1867)首先发现。此后几十年间,人们一直不知道它的结构。所有的证据都表明苯分子非常对称,大家实在难以想像6个碳原子和6个氢原子怎么能够完全对称地排列、形成稳定的分子。

  1864年冬的某一天,德国化学家凯库勒坐在壁炉前打了个瞌睡,原子和分子们开始在幻觉中跳舞,一条碳原子链像蛇一样咬住自己的尾巴,在他眼前旋转。猛然惊醒之后,凯库勒明白了苯分子是一个环,就是现在充满了我们的有机化学教科书的那个六角形的圈圈。

  世界四大名梦之二:奥地利生物学家洛伊梦见神经冲动化学传递试验。

  1921年复活节星期天之前的夜晚,奥地利生物学家洛伊从梦中醒来,抓过一张纸mímí糊糊地写了些东西,倒下去又睡着了。

  早上6点钟,他突然想到,自己昨夜记下了一些极其重要的东西,赶紧把那张纸拿来看,却怎么也看不明白自己写的是些什么鬼画符。幸运的是,第二天凌晨3点,逃走的新思想又回来了,它是一个实验的设计方法,可以用来验证洛伊17年前提出的某个假说是否正确。

  洛伊赶紧起chuáng,跑到实验室,杀掉了两只青蛙,取出蛙心泡在生理盐水里,其中一号带着mí走神经,二号不带。用电极刺jī一号心脏的mí走神经使心脏跳动变慢,几分钟后把泡着它的盐水移到二号心脏所在的容器里,结果二号心脏的跳动也放慢了。

  这个实验表明,神经并不直接作用于肌ròu,而是通过释放化学物质来起作用,一号心脏的mí走神经受刺jī时产生了某些物质,它们溶解在盐水里,对二号心脏产生了作用。神经冲动的化学传递就这样被发现了,它开启了一个全新的研究领域,并使洛伊获得1936年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

  世界四大名梦之三:化学教授门捷列夫梦见元素周期表。

  还有一个重要的梦发生在1869年2月,它关系到化学王国的宪法——元素周期律。当时已经发现了63种元素,科学家无可避免地要想到,自然界是否存在某种规律,使元素能够有序地分门别类、各得其所?

  35岁的化学教授门捷列夫苦苦思索着这个问题,在疲倦中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看到一张表,元素们纷纷落在合适的格子里。醒来后他立刻记下了这个表的设计理念:元素的性质随原子序数的递增,呈现有规律的变化。门捷列夫在他的表里为未知元素留下了空位,后来,很快就有新元素来填充,各种性质与他的预言惊人地wěn合。

  世界四大名梦之四:埃利亚斯?豪梦见工业缝纫原理。

  还有人在梦中思考做出发明。在工业化的服装生产出现之前,人们概念里的缝纫针都是一样的:穿线的洞开在与针尖相反的一头,因此针穿过布料的时候,线最后才穿过。对手工缝纫来说这没什么问题,但工业化的缝纫机需要让线先穿过布料。

  当时的发明家们采用了双头针或多针的方法,但都效率不高。19世纪40年代,美国人埃利亚斯豪在不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困恼中入睡,梦见一帮野蛮人要砍掉他的头或煮他来吃。关于这个细节有不同的说法,总之是处境大大的不妙,豪拼命地想爬出锅或躲过砍刀,但被生番们用长矛恐吓着,在这时他看到长矛的尖头上开着孔。

  这个梦使他决定放弃手工缝纫的原理,设计了针孔开在针头一端的曲针,配合使用飞梭来锁线。第一台模型问世,每分钟能缝250针,比好几个熟练工人还快,真正实用的工业缝纫原理终于出现了。

  任何科学发现都不是绝对的偶然,只有经常认真思考的人才会抓住一丝灵感,并勇于投入实验,从而获得成功。

  我也做梦你也做梦,为什么别人的梦都能对自己有所帮助,或是预示着什么东西,或是对发明有好处,怎么落到自己身上,就全是脱离不了同一个结局的噩梦呢?

  王凡狠狠地锤了一下chuáng,不甘心地咒骂了一句:“这贼老天,想要玩死我吗?”

  可能是动作太大,又或是声音吵着了对方,身边的佩盈嘴里嘟噜了下,翻了翻身,又睡过去了。

  王凡溺爱地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哎,也不知道如今这个是不是也是梦中人呢?

  接着,王凡又想起了自己的事情。低调行不通,高调也不行,那自己该怎么办呢?世界上没有人会一个敌人也没有,同样地,也不会有人一个朋友也没有,即使这个朋友不是人类。

  朋友和敌人,是完全相反的关系。但是敌人不是绝对的,朋友也不是绝对的。今天的朋友,可能就是明天的敌人;而今天的敌人,有可能明天就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了。这两者的关系,其实是相对的。

  国与国之间,没有绝对的朋友,只有相对的利益关系。而这一句话,放在四海之内皆准,人与人之间亦是如此。要想完全没有敌人,唯有这么一个办法。

  王凡前一段时间,曾听说过某个城市,为了创卫,为了更好地管理狗只,就下令市里不允许养狗,不管是大型的还是小型的,统统一律禁养。而王凡想到的那个办法就是,要完全没有敌人,那就唯有将除了自己自己人以外的人统统干掉,那就没有所谓的敌人了。

  按照这种思维,管理国家实在是方便至极。要整治交通拥堵吧,只要除去公车之外其他大小车辆一律禁止就可以了,保管通顺得如同吃了泻药;要解决用电难问题吧,只要把政fǔ及其附属单位之外的电力全部禁停,那么办公室里的电器,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开着也不会有用电之忧。

  其实最为简单的方法,就是一劳永逸,把不是公字头的所有平民百姓或者愤青屁民,全部格杀勿论。那样的话,人少多了,剩下的那些人拥有的可使用资源就大大增加了。交通不会拥堵,想要怎么开就怎么开,绝对不会发生碰撞事故,因为都是公字头的,一家人嘛。

  也不会发生有人跌倒了不会扶起,更不会有撞死人还高喊“我爸是××”的。同时,也可以避免了贪污受贿的现象,都是自家的东西,怎么能说贪污呢?

  不过这都是笑话,没有谁能把天下的普通老百姓都杀光了。不然那些公字头的féi肠油肚们,靠着什么养活自己呢?如果没有了那些屁民,那些油脂油膏们又怎么可以呆在这么高层的地方呢?

  王凡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是要自己另寻他法了。不经意间,王凡又mō到了xiōng口那个葫芦印记的地方,不过这次他并不是雄心壮志了,而是满怀悲愤,“都是你这个破葫芦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没有办法解开这个结局呢”

  此时的王凡,并没有想起宝葫芦对于他的帮助,只是随口发出了抱怨之声。但是他话音刚落,脑后面就像是被重物狠狠地袭击了一下似的,竟然生生地昏了过去。在昏倒之前,王凡唯一的想法就是,不会又是做梦吧。

  好半响,王凡慢慢地睁开眼睛。róu了róu脑袋,还真有点儿疼。突然,他的眼睛不由得放大了。不是因为被敲傻了,也不是因为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而是看到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事物,不是那张chuáng,也不是身边的枕边人,而是他老头子的坟墓,这次醒来,居然不是在自己屋中了

  王凡愣住了突然,王凡似乎想起了某些东西,慌手慌脚地朝着自己xiōng口位置看去。看得不大清楚,mō了mō口袋,手机不在,又心里默念了一下,最终可以确定,宝葫芦真的不见了

  王凡一时恍惚,难道这是黄粱美梦或是南柯一梦吗?如今自己是在梦中,还是梦醒了,而自己也就一无所有了。

  唐玄宗开元七年,有个名叫吕翁的道士,因事到邯郸去。这位道士可不简单,他长年修道,已经掌握了各种神仙幻变的法术。

  二人攀谈起来,谈话中,那位姓卢的书生,流lù出渴望荣华富贵,厌倦贫困生活的想法,吕翁虽劝解了一番,但卢生感慨不已,难以释怀。于是,吕翁便拿出一个枕头来递给卢生,说:“你枕着我这个枕头睡,它可以使你荣华富贵,适意愉快,就像你想要的那样。”卢生过枕头,发现这是一个青sè瓷枕。枕头两端,各有一孔。便将头枕在上面,睡了起来。

  刚刚睡下,就朦朦胧胧地发现枕头上的洞孔慢慢地大了起来,里面也逐渐明朗起来,卢生于是把整个身子都钻了进去,这一下子,他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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