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谢母表姐就将自己知道的关于王凡的情况告诉给了自己的老表妹夫妇。虽然两人并不是同一个村子里的人,但是就在隔壁邻村的,大大小小的消息都能够互通,特别是通过各村里的三姑六婆她们的“热心”传播,所有的八卦事很快就能被附近村落的村民所知道,只不过听到的都有可能是经过一系列“艺术加工”过的了,跟原版的故事不尽相同,或夸大或缩水的。
而谢母表姐更是其中的“八”的一员,知道的事情也就更多了,而且加上王家庄里传播过来的消息,还有就是媒婆红娘口里的内容,基本上将王凡的底子起得一清二楚的了。不过这些情况,通过三姑六婆她们说死人不偿命的口中传播,无形中就扩大了几倍,再由媒婆红娘这些能把麻脸说成精致,把歪嘴说成别致的人的介绍,就又扩大了几倍。现在谢母表姐说出来,不经意间又夸张了几倍,跟原本事实已经是天差地别的了,额,不过这些好像都对王凡很有利的,毕竟现在的听众有可能是王凡他的未来泰山呢!
“什么?你说那个王凡的小伙子今年才二十二岁?!这,这年龄也太小了吧!上次你没说清楚,只是说二十多岁的,我还以为是跟我们盈盈岁数相差不大的呢!”谢母一听到王凡的真实年龄,不由得惊诧着喊道。
“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这小伙子年岁看上去是不大,但是要是放到以前,都有可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你也别瞧人家年龄小的,可是他的本事却是不小呢。不仅家里买了辆卡车的,还承包了一个几十亩地的果园,里面的果子林林种种的,都有城市人特意过来收购呢,听说还赚到了不少的钱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钱修缮装修大屋的,可能是等着把屋子大翻新一遍,然后好娶个漂亮老婆回家吧。”谢母表姐打趣地说道。
“可是,可是我说的不是这些,我想说的是他的年龄太小了,比盈盈她还要小上三岁呢!这看起来不合适吧?”谢母忧虑地说道。
一听说是这个问题,谢母表姐笑了,“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大问题呢,原来就是这么个小事情啊!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你没有听说过吗?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金满贯;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福寿至;女大五,赛老母;女大六,乐不够;女大七,笑嘻嘻;女大八,准家;女大九,样样有;女大十,样样值。盈盈刚好大他三岁的,抱个金砖好生活的。”
虽然自己表姐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但是这却不能消除谢母心里的顾虑,“可是毕竟女人家家的容易显老,尤其是长年在家里做家务什么的,都熬成黄脸婆的了。盈盈可是大对方三岁啊,以后对方会不会因此而厌倦盈盈的呢?”
“不会的,我看王凡那个小伙子也挺敦厚的,没有什么花架子,绝不会是那种贪新厌旧的负心男人,你就放心吧。而且他还承包着一个果园的,里面的果子听说还有市里的美容院收来做美容的东西呢!盈盈要是嫁给了他,守着这么一个宝地的,也可以用里面的果子给自己美容美容,怎么会显老呢?”谢母表姐安慰地说道。
谢母想想也是,就将这个问题暂时放在心里,继续跟自己的老表姐谈论着关于王凡的事情和情况的,其中夹杂说着一些女人私密的话语。
谢父在一旁听得无比郁闷。自己想插嘴进去聊吧,又插不进去,她们聊的都是些女人的话题,要是不说话干听,又觉得太过于闷了,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因为她们往往无视自己,说些女人之间的私密话语,让谢父一个大老爷们的听得脸红耳赤的,坐立不安。走开又不是,留下又不是的,很是尴尬。
没多久,谢母表姐的丈夫就回来了,跟两人打了个招呼后,去洗了下沾了泥土的手脚和脸面,就开始吃午饭了。谢父心想:吃饭的时候,总算可以耳根清净了些了吧。
可是没等他高兴多久,又重新郁闷了。两姐妹只不过把场地换了个地方,又在饭桌上聊了起来,连桌面上美味的饭菜都塞不住这两人的嘴巴的,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就像是鸡啄食般不停顿。而表姐她丈夫又是个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的老实人,只会勤勤恳恳地工作的,现在正抓紧时间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菜。谢父只好埋头于饭菜当中,不声不吭地吃饭。
一边口里扒着饭菜,谢父一边心里暗暗地纳闷,怎么女人一旦凑在一起,就能说出这么多的话题来的呢?谢父实在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之间围绕着一件衣服也可以谈论整天的功夫。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女人一个嘘,现在饭桌上有着三分之二的戏或墟的,难怪这么的热闹。
谢母也是一边嚼着饭菜一边自己心思里想着些东西,她听了这么长时间自己表姐对于王凡那个小伙子的介绍,心里将那些形容词副词什么的去掉,约摸得出了王凡这个人的大概情况,决定等会儿吃完饭后跟老头子商量商量,看看他的评价如何。
听说那个小伙子自己还承包了一片果园的,自己这方可以假扮成游客的样子,去到他那里购买水果的,不就可以仔细地观看其本人的真实情况了吗?谢母暗暗地为自己的聪明想法而得意的。虽然听到别人介绍得天花地坠完美无缺的,但是自己没有亲自去看个清楚,总归是不放心的。毕竟婚姻大事并不是什么小事情,由不得一点儿的马虎,需要自己亲自多次考察考察才行。
心中有了决定的谢母,顿时放松了心情,继续和自己的表姐谈天说地聊个不停。剩下的两个大老爷们拼命地扒着饭,似乎碗底埋着什么宝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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