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静姝断了和邓先明的视频后,就开始去找后天要穿的衣服。
“都觉得我不应该做编剧了吗?”
朴静姝当初硬着头弄起来的网站,现在早就已经不是那种简单的播放UP制作视频还有播放电视剧的网站。
也有了自己的新闻团队,有了自己的音乐节目,当初是为了让一些唱功好,可出身小经纪公司的爱豆有个展现自己的机会,就弄了一个打歌节目。
没有第一名,更多的是希望更多的人可以知道在韩国有这么一个团队或者SOLO歌手。
没有想到这个打歌节目到现在已经可以算是韩国知名的打歌节目,舞台设计好,灯光好,音箱效果好,就连很多人诟病的摄影水平都是九十分以上的那种。
也就造成了小型经济公司的爱豆回归首选去的舞台,就是知名团队回归都会参与展现他们歌曲的场合。
每年年末制作的晚会,也是吸引很多爱豆到场,声势不比大三台差,虽然还是一个网站,但是绝对不会比电视台差。
最重要的是,直接面对观众,根据观众的喜好编制节目。
多说朴静姝的事业很是成功,可是她也是有点慌,电视台都是有N个股东,可是她这边,虽然也是放了部分股份出去,可是大头还是在她手上。
朴静姝知道很多人都会觉得不满,因为这可是一个不停下金金蛋的金鸡,朴静姝是真的很是控制,不让网站上市,可是压根就不可能瞒的过那些财阀,他们还是可以估算出收入的七七八八。
朴宇彬放在书包,就听到朴静姝在客厅里不停的唠叨,“怎么了,网站那边发生了啥事?”
不是一切发展的挺好,广告收入也多,口碑也好,怎么看都觉得没有问题,怎么姐姐还为这个犯愁。
“没有办法啊,感觉压力很大。”朴静姝哀叹了一声,“网站发展的越是好,我越是没有办法保住。”
“我看估摸着马上那群财阀就会出手。”
朴宇彬哦了一声,“在韩国,不都是他们掌握着。”
“怒那你能坚持到现在,真的不容易。”外面人个个羡慕朴静姝赚钱多,住豪宅,可是压根就不知道她的付出有多少。
“管理一个企业不容易啊。”
“我在考虑要不要把股份分散出去。”
“对啊,我想好了,这些年看我们网站的老观众,我们可以告诉他们可以买股份,然后每年都会有分红。”
“根绝他们在网站的网龄,核算他们可以采购的股份。”
“五年内不允许买卖,不然买卖无效。”
“我可以分个百分之十的股份出去。”
“就和德国俱乐部一样?”朴宇彬很快就反应过来,为何德国俱乐部不会像英国法国意大利一样容易给资本收购,就因为他们有很大一部分的股份在球迷手上。
“对,我还要规定百分之十的股份就是要给网站的网民。”
“他们最多就是用我一个外国人控制网站太多股本这点攻击我,那我就用这个反击。”
“谁能代表韩国民众的心声,不是他们这些财阀,不是有关部门,而是这些处于低层的民众。”
“看我们网站的人很多都是普通老百姓,股份不多,他们卖了股份,也不可能改变他们的生活,不如拿着股份,每年的分红都可以让他们吃顿好的。”
“对,就这么处理。”
“有他们在,那些财阀是不会这么容易得逞。”朴静姝压根就不担心这条方案不能通过,她可是最大的股东。
“等这些都搞定后,再分出百分之十的股份给财阀。”
“还有部分卖给海外投资客,百分之二十。”
“这样就有百分之四十出去,还有百分之六十。”
“总之,我要有用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不然低于这个份额,朴静姝会觉得心慌,会担心自己的位置不保。
朴宇彬听的一愣愣的,“怒那,你真的好厉害,你,你竟然会想出这样的办法。”
“我的天啊,如果让那些财阀的人知道,他们一定会崩溃,不对,不是崩溃,而是会疯了。”
“真的会疯了,他们是各种算计,就为了能够在网站上弄到更多的股份,结果。。”
朴宇彬想起当初那些人一再逼迫姐姐的事,“他们怎么就没有学会一二,每次他们各种闹腾,结果就是怒那会想出更多更好的办法。”
“如果当初他们不是非要让你让出事务所的版权,也不会这样。”
当初真的就是一个小网站啊,很多人都没有看在眼里,都觉得这个网站压根就不会红火,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还真的给支撑起来,也成为韩国一张名片。
“在金钱面前,他们是不会想起这些。”
“他们只会觉得我现在顾忌多了,我以前是一无所有,所以我无所畏惧,我可以对付他们,可是现在,我就各种担心。”
“我会担心这个担心担心那个。”
“那怒那你担心吗?”朴宇彬想起姐姐名下的资产。
“我担心啥,我需要担心啥。”
“该交的税,我都已经交了,我没有做亏心事,我不需要但心。”
“至于他们,他们才是要担心。”
“网站是独立网站。”
“不受那些大财阀控制,才能更好的去调查事实。”
“比如入学公平。”
“财阀有特权,那些ZF高层,他们就没有问题吗?”
“以前的检查机关是独立,可是现在都已经和财阀结合了。”朴静姝可是听文雅丽提过。
哼,所谓的检查机关都已经这样,能指望他们调查出啥。
“是时候,让那些媒体回归本源了。”
“整天就想着跟踪艺人的消息,怎么那么多新闻他们就不去追查。”
“明明有更多更多的新闻等待他们去追查,有更多的人需要他们帮助。”
朴宇彬听着朴静姝的话,不知道为何他就是觉得浑身发冷,“怒那,你有没有觉得你这么做,有很多危险。”
“危险?”朴静姝笑了,“这事总归有人去做。”
“是啊,会得罪财阀又如何,他们会在意这些吗?”
“你看一个报社社长的孙女就可以辱骂司机,她哪里来的底气。”
“不是家教的关系,他们怎么会这样?”
“一个小孩子他们懂啥,他们压根就不懂,很多都是看着父母长辈如何做,他们就如何做。”
“难道他们的长辈不知道,没有发现?”
“他们不是没有发现,而是在他们看来,这就是小问题,压根就不需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