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许若涵将门拉开,露出个脑袋说:“臭不要脸,那是我师父,才不是你师父,至于什么事情,我怎么知道?”
“既然周先生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李小姐让我最近要多注意休息。”
二阶堂鸣海说完后,就起身打算回自己房间。
“对了,周先生如果在岛国还有事情没有办完的话,尽管在寒舍住下,将当这里是自己的家。”
周明心想,如果能够住在二阶堂家的自然是好,但现在他的胧村妖刀还在夏婉哪里。
跟在许若涵身后,周明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这二阶堂家,家大业大,光是客房就有好几十间。
不明情况的还以为这里是开旅社的呢。
进了门,李玲玉便对许若涵说:“若涵,你先出去,别让其他人进来。”
“明白了,师父。”许若涵说着退出了房间。
李玲玉走到门前,将门反锁。
“脱衣服。”李玲玉看着周明,淡淡的说。
周明双手放在胸前,做出一副防御的姿势。
“你想要做什么?我跟你讲,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是你要知道,我随便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周明打量着李玲玉,这女人身材小巧,是他喜欢的类型,只不过屁股小了一些,这对于周明的审美观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瑕疵。
但是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吧。
“不知道你脑子里成天在想着些什么东西。脱衣服。”李玲玉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周明依然不为所动。
他对李玲玉说:“你都把门给反锁了,还让我脱衣服,这样还能让我联想到什么?”
“我只问你两个问题。”李玲玉说。
周明反问道:“那么咱们衣服还脱么?”
“脱。”李玲玉说。
“你先脱还是我先脱?”周明一脸警惕的看着李玲玉,心想这女人是不是真的打算硬上了自己。
“我问你,四象针法,你还想不想学?”李玲玉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周明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说:“想,很想,非常想。”
这原本就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李玲玉点了点头,接着问:“你背上的伤,究竟是什么人给出处理的?”
这个问题倒是着实让周明感到奇怪。
李玲玉可以一眼看出的自己背上有伤,这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这个女人的窥魂能力甚至比自己都要强上很多。
但她为什么要这样问?
“这伤?是一个朋友上的药,特效药。”
周明如此回答道。
或者说,当李玲玉皱着眉头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周明甚至都有些担心。
果不其然,李玲玉接着说:“这药有问题,特效应该算是特效药,但它会让你的身体产生很大的副用。”
“副用就副用呗,特效药都有副用。这一点还不是常识性的问题。”
周明如此回答。
凡事有利必有弊,特效药可以快速恢复,有副用也是情有可原。
“既然你不在乎折寿,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李玲玉耸了耸肩,如此说道。
听到李玲玉这么一说,周明一个踉跄险些被跌倒在地。
“你说啥?折寿?我可不想英年早逝,老子还没活够呢,你帮我把这特效药给换掉吧!”
周明心想,夏婉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做?
“脱衣服。”
李玲玉第三次重复这句话。
这一次周明算是彻底明白她让自己脱衣服的用意了。
不由分说,周明将身上的衬衫脱掉,露出背后结痂的伤口。
“这药性太猛,通常情况下,是不会被使用的,除非有人想要让你快速痊愈,但这代价需要你来承受,你的朋友,看起来不靠谱。”
李玲玉说着,一双冰凉的小手放在周明背上。
“好痒。”周明小声说。
“待会就不痒了。”李玲玉声音平静的说。
就在周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刺痛从背后袭来!
“卧槽!你在往我背上涂什么?”周明倒吸了一口冷气,开始在裤兜里找烟。
李玲玉笑了笑说:“没什么,要把这药给祛除了,不用酒精消毒怎么行?现在还痒吗?”
周明现在已经开始怀念之前痒痒的感觉了。
而且他不知道的是,李玲玉使用的还是强效的医用酒精。
周明甚至可以感觉到后背传来“嗤嗤”的声音。
这种声音,就像是烧红的烙铁浸在冰凉的水中一样。
听着就让人发寒。
“不是说好了要交我四象针法的吗?你这还需要多久才能结束?我快疼死了。”周明深吸了一口烟,这才稍微缓解了一些刺痛。
李玲玉笑着说:“你平时不是挺能耐的么?还有,你这个女性朋友看起来不简单。”
周明有些诧异的转头看了一眼李玲玉。
李玲玉用手将周明的脑袋别了回去。“还没结束,你别乱动。”
“不是,你怎么知道之前给我上药的是女人?”周明颇为不解的问道。
李玲玉笑着说:“第一,你刚才脱下来的衣服上,有女人香水的味道,而且还是高级香水。”
“难道还有第二个线索?”周明惊讶的问。
他不由看似敬佩李玲玉的推理能力,不做侦探简直可惜了。
李玲玉从身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面镜子,递给周明说:“你自己看。”
透过镜子,周明看到后背的左肩膀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唇印。
这让他之前对李玲玉推理能力的钦佩,瞬间消除。
“你这人,私生活这么不检点,你老婆知道么?”李玲玉半开玩笑的说。
周明心想,这唇印如果让秦瑶看到,自己就算是把黄河、尼罗河、底格里斯河挨个跳一遍都洗不清啊!
“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去全当这是恶剧就可以了。”
周明也懒得和李玲玉解释,毕竟他没有像这个女人解释自己私生活的必要。
“可以看出来,你那个朋友有些喜欢你,但我想不清楚,她为什么要给你用这种药。”
李玲玉将混着血的棉球和镊子放下。
托盘中的棉球已经全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