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只刚刚死亡的毒气蜂,周明眉头紧皱。c£,
与此同时,李玲玉破门而入,很显然她也察觉到了异样。
当看到周明手心躺着那一枝毒气蜂的尸体,李玲玉更是面露疑色。
眼看着李玲玉脸上,有些复杂的表情,周明连忙问道:“你看出什么了没有?”
李玲玉面露愁容,看着躺在周明手心的那只毒气蜂,摇头说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的确有人来了。”
于现状周明也不敢怠慢,他连忙吩咐李玲玉将薇薇安保护起来。
随后,周明只身一人走出了这栋孤零零的小别墅。
窗外,月圆星明。
即便这附近没有灯光,但在圆月之下,依旧可以清晰的看到,不远处的田野以及这羊肠小道般的郊外小路。
周明皱着眉头,远远望去有几十只毒气蜂正朝着自己飞来。
紧接着,那群毒气蜂盘旋在周明身边。
这些毒气蜂带回来的信息非常让人惊讶,就连周明也大惊失色。
通过毒气蜂传达的信息,周明也知道对方一共来了大约有二十个人,而且个个蒙面,看不出长相。
根据毒气蜂带回来的信息,周明一路往北走。
他如果能将这群不速之客,抵御在路上的话,那么也可以尽可能的避免老皮特受到伤害。
这样想着,周明加快了脚步,朝着北边赶去,他脚下生风,如同在黑夜中高速移动的黑影!
果不其然,望北走了大约有两公里开外,周明的确发现了大约有二十多个人,他们全身黑衣,并且似乎已经察觉到了周明的存在,毕竟之前周明放出的毒气蜂的确死于他人之手,既然对方,能够杀死毒气蜂,那么就必然已经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然而就在周明疑惑之时,一个男人从天而降!
这突如其来的人,让周明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来人居然会从天而降!
之前周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方那二十多个对手的身上,全然没有注意到,在自己的头顶还盘旋着一个人。
一只体积硕大的苍鹰,从头顶划过,掩盖一片月色形成一片阴影,将周明笼罩其中。
现在周明才看清楚,那从天而降的人,是从这只苍鹰的背上跳下来的,由此可见,对方能力不一般。
这男人看上去二十五六岁,身材消瘦,看上去像是一只猴子一般,他的身形非常矫捷。从苍鹰背上跳下来之后,在地上转了两圈,稳稳的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周明。
而之前周明所看到的那二十多个人,似乎是为了引人耳目。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周明吧!”那如猴子一般的男人,率先开了口。
他冷眼看着周明,语气中满是轻蔑,似乎没有把周明看在眼里。
周明挑了挑眉,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
“曼陀罗组织,毁于一旦,这些不都是你一个人干的吗?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
周明冷笑了一声,心想,没想到自己在白樱花组织里的知名度还挺高。
见周明笑了笑,面前了瘦子有些疑惑,他紧接着说道:“白樱花,华夏分部,李威请多指教。”
“李威?”
周明皱了皱眉头,然后对他说道:“你说你好好一个华夏人,去给岛国的组织做什么走狗?”
周明最痛恨的就是两种人,第一种背信弃义,言而无信,第二种偷奸叛国。
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显然就是属于第二种类型,而且对方给周明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说白了,周明非常讨厌面前这个叫做李威的男人。
那苍鹰并没有离去,而是在李威的头顶盘旋,周明并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样的能力,可以操控头顶盘旋的苍鹰。
根据周明的直觉来判断,这个男人的能力,可能不及不仅仅局限于,操控这只鹰这么简单。
听完周明所言,李威笑了笑,然后对周明说:“我只是完成我的任务,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现在就离开。既然你已经说了,大家都是华夏人,那么就没有必要大打出手,我要找的仅仅是那个法国老头,我想这和你应该没有多大关系。”
李威此言一出,周明冷笑着说:“和我没有关系?”
周明心想,李威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不想和自己起正面冲突,既然,他知道自己是谁,那么想来在心中也有一个定数,即便脸上表现的轻蔑,但实际上,这个叫做李威的男人,还是惧怕周明的。
如果周明真没插手,那么他想要完成上级指派的任务,显然就会遇到很多险阻,即便他们现在人多势众,但李威心里清楚,面对周明并不只是人数上占优就可以取胜的。
尽管,李威之前听说过周明的名号,但是他从来没有真正面对过这个男人,更别说交手。
因此,周明的深浅,李威是不知道的。
任何一个天赋异禀的人,都自视甚高,眼高于顶,他们都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天才,并且实力非凡,可以将众人都踩在脚下,傲视群雄,李威也是如此。
看到周明,丝毫没有对自己之前的话有所反应,很显然,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周明这档子事是管定了。
李威轻声笑了笑,显得有些无奈,随后他对周明说:“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真的想要插手这件事情,那么因此丢了性命,可千万别怪我,我之前的确对你有所耳闻,敬你是条汉子,如果你现在还是不识相的话,那么接下来这件事情是不是就没得商量了?”
周明连忙摇头说道:“不不不!怎么可能没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呢?大家既然都已经碰上面了,有什么话也敞开了说,就算是最后要拼个你死我活,最起码咱们也能死个明白不是?”
语罢,周明笑着看了看面前这个叫做李威的男人。
此时李威脸上,可谓是表情复杂,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