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靠近他,远距离攻击。”
随着雪原纱希一声令下,那些跳出来的忍者并没有朝叶洛靠进,而是围着他鬼魅般的移动起来。
“豪火球术手里剑!”
所有忍者刚一站定,便摸出一支支带有引爆符的手里剑,朝叶洛射了过去同时双手上下翻飞,飞快地开始结印。
随着所有人将双指往胸口一立,七八名忍者,都在同一时间朝叶洛喷出一口大火。
轰!
大火弥漫而出的刹那,一张张引爆符,也开始了爆炸。
只见暴怒的火焰将地下停车场瞬间点亮成白昼一般,也将叶洛瞬间淹没。
望着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大火,叶洛嘴角挂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手掌缓缓落到了腰间的蓝月宝刀上。
就在大火将他吞噬的瞬间,突然间,一道寒气以大火为中心暴喷而开,眨眼间,就将大火压制,同时将四周变成了一片雪白。
“啊”
蓦然间,离叶洛最近的几名忍者,发现脚掌开始结冰,很快,那寒气便顺着他们的身体,一寸寸的冰冻了上去,十多秒后,这些忍者已经被冻死,像冰雕一般站在原地。
轰!
随着一道凛冽的寒风吹过,十多具被冰冻的尸体齐齐摔到地上,被砸成了无数碎冰。
“雪原小姐,还有什么招数吗?”叶洛掀了掀唇角,挑起一抹弧度。
这时雪原纱希才看到叶洛手中,那把闪烁着微微蓝色光芒的蓝月宝刀。
“没想到,蓝月在你手上,居然发挥出了这么强大的实力!”雪原心悸的说道。
“其实搞定你和你带来的这几条烂鱼,我可以不用蓝月的,我使出来,就是想告诉你,这宝刀在你们倭国人手中就是暴殄天物。”叶洛漆黑的眸子中盛满了浓浓的讥诮之色。
“叶洛,我跟你拼了。”雪原纱希身子一抖,一咬银牙,扯开手中的短刀就朝叶洛劈了过来。
轰!
叶洛随手一摆,手中的蓝月宝刀挂起一道呼啸的诡异声啸,让雪原靠进的身子突然愣在了原地。
雪原纱希不是不想动,就在刚才的一瞬间,蓝月宝刀上散发出的那股冰寒气息,让她的身子无法移动一步。
“不可能,你怎么这强?你是宗师吗?”雪原纱希瞪着眼睛,张着嘴,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不是我强,是你太弱了,就你们暗影这实力,也敢来找我的麻烦,谁给你们的勇气?”叶洛轻缓的将蓝月宝刀收回,眸子一扬,盛满戾气扫向雪原。
他的眸光像是在告诉雪源纱希,就雪源和他这些手下,连让他出刀的资格都不够。
不过这轻蔑的举动,一瞬间将雪源纱希激怒。
她双手紧紧握了握手中的短刀,再次朝叶洛冲了过来。
而叶洛只是微微扬起头,平淡地看着她,连脚步都没有移劝半分。
铛!
森寒的刀刃,挂着凌厉的风声,从上而下,硬生生的劈下来。
可下面发生的一幕,让雪原和几名手下,惊得差点连下巴都掉到地上。
只见叶洛轻描淡写的伸出双指,蓦地,两根手指夹住白刃,随即用力一甩,下一秒,雪源纱希竟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整个人给甩飞了出去。
“纱希小姐。”
手下们看到雪源纱希被打飞,第一时间,朝叶洛扑了过来。
咻!
一道白光划过,所有忍者手中的短刀全都被砍断,乒乒乓乓的落到了地面上。
叶洛缓缓将手中的白刃举起,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刀身上雕刻着的三个字。
“鬼若丸!”
“这刀,还蛮不错!”叶洛勾着唇,淡淡地说道。
“别碰我的鬼若丸,鬼若丸是我倭国的国宝,也是我的第二生命,你拿起这把刀,就是在侮辱倭国,侮辱我。”雪原纱希又气又怒,冲着叶洛大喊道。
“侮辱?”叶洛冷冷一哼,眼睛准确无误的对向了雪原。
“我拿你的刀,就说是侮辱,那你们拿着我们的蓝月耀武扬威了上百年怎么算,还有你们倭国人,在我华夏犯下的累累罪行,又怎么算?”叶洛漆黑的眸子里闪出一抹怒意,那鬼若丸直接架在了雪原纱希的脖子上。
“那是你们华夏曾经弱小,弱小就会被欺负!”雪原纱希垂着眼帘打量着刀刃,理直气壮的说道。
“确实,曾经的我们弱小,所以被欺凌,但现在我们已经崛起了,而且崛起到比你们倭国还强大,所以今天,我会好好欺负一下你们了。”叶洛语气里透着一股凉意,凛冽的眸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感受到这股让人心悸的戾芒,所有忍者皆是一怔。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你要是不老实,我会让你品尝人世间最痛苦的折磨。”叶洛挑眉,言语中噙满了霸道,随即一挥手中的鬼若丸。
寒芒闪过,在场的其他忍者,也在瞬间被斩杀。
“你做梦,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雪原纱希心口猛地一颤,一咬银牙将脸一扬说道。
“看来你在质疑我说的话了?”叶洛眯着眼,打量雪源纱希曼妙的身体,鬼若丸的白刃也停在了她的胸口处。
嘶!
森寒的白光从腰间划过,系着和服的那根带子被切断。
“忘记告诉你了,我叶洛不是英雄,所以对待我的敌人,我不会手软,哪怕是女人也一样?”叶洛盛满戾气地话语再次传来。
雪原沙希美眸中闪过一抹慌乱,时间刚刚走过三秒。
唰!
叶洛手中的鬼若丸,已经将她的和服拨开,露出了仅仅包裹着一块红布的性感躯体。
一道寒光掠过,红布从中间划开,一对丰满一下子跳了出来。
叶洛依旧冷冷看着雪原沙希,手中的鬼若刀,顶到了她胸口细腻白暂的肌肤上。
“不要以为我仅仅是划开你的衣服,下面,我会在你身上的穴位扎下银针,很快你会觉得有一万只毒虫在你皮肤上乱爬,这种痛苦让你难以忍受,拼命的挠自己,抓自己,直到全身的皮肤溃烂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