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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秘境早已被欢喜禅探索过,宝贝机缘都归属欢喜禅所有。其次,那群自以为是的蠢货,肯定觉得这么做,自己毫无损失,表面上又嘉奖了唐儒,是一石二鸟之计。
唐儒就是算定了这一点,略施小计便达成自己的目的,结果欢喜禅的人还在沾沾自喜,根本意识不到他们犯下了多大的错误。
当天晚上,欢喜禅的人急不可耐,连夜马不停蹄的赶往高山山脉,不用怀疑,等待他们的肯定会是一场杀戮之夜。
但这与唐儒无关,他和澄严一齐登上了飞往南亚某个小国的飞机,欢喜禅的老巢琉璃净土便位于那座南洋小国。
“杜护法,琉璃净土每天凌晨五点钟才能开启,现在还早,咱们好好休息一晚,我已经订好了酒店。”
下了飞机,澄严笑着请示道。
秘境遗址存在于异次元位面,很多都位于一些位面的夹层当中,如果没有特定的通道和进入方式,贸然闯入与找死无异。
唐儒打量周围的异国风情,随口道:“这一趟你看着安排就行了。”
机场外,一溜豪车车队等候在此,当地政商界头头脑脑们都恭敬的站在一旁,热烈欢迎澄严与唐儒这两位欢喜禅的大人物。
更远处,持枪军警将周围的道路都封锁起来,确保贵客的安全。
如此郑重的接待规格,即便是一些国家元首也不过如此了,但唐儒和澄严明面上的身份,一个是来自华夏的武术家,另一个则是一间寺庙的小主持。
由此便能看出欢喜禅在这里的权势多么庞大,不愧是经营已久的老巢。
澄严端着架子上前为唐儒一一介绍,唐儒冷淡的回应两句。
这座小国面积不大,总共也就十几万人口,只有一座城市,掌权的几个领导都是欢喜禅扶持上去的,对待澄严和唐儒,态度热情的过分,丝毫不在意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唐儒的冷屁股。
唐儒没心思与这些人多做纠缠,直接开门上车,澄严屁颠屁颠跟过来,指挥车队向着这里最大的休闲度假区开去。
“杜护法,通往琉璃净土的通道就在海面上,您今晚先在度假区稍作休息,明天一早,咱们就能直接进入秘境了。”
“海面上?”
唐儒若有所思,李道乾对那片金色书页的研究表明,这片书页能够自主锁定梦境所在的位面,只要距离不远,都能直接感应到,然后传送进去。
不过传送的地点是随机的,就像上次他从通幽境回来,恰好撞见了韩真与黑袍神秘人的阴谋,也差一点就被发现踪迹了。
“我的运气向来不错,希望这次能够继续保持下去。”
……
……
霓虹灯闪烁不停,海浪在绚丽的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色彩。
这片沙滩是世界著名的旅游冲浪、潜水胜地,围绕沙滩也建造了一片豪华耀眼的度假区。度假区属于一个跨国大企业,资金雄厚,在当地很有名气。但普通人并不知道,这里真正的主人其实是欢喜禅,包括整个国家,都在欢喜禅的掌控之下!
高达数十层的豪华大楼酒店。
唐儒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下面美丽的海滩,因为他的到来,海滩已经被戒严,所有的游客都被驱散,此时沙滩上,只能见到一些黑衣保镖以及军警来回巡逻。
活了二十多年,还是头一次享受到国家元首级别的待遇,这在半年前,他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但这短短的半年时间里,却是发生了太多事情。
他也从当初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小村医,变成了如今权势在握的大人物!
感慨了一番后,唐儒取出金色书页,灌入元气,书页立刻闪烁淡淡金光,其中有一个字符光芒最为耀眼。
“东南方向?”
放开双手,金色书页在元气的支持下,却是漂浮了起来,并指向一个方向,慢慢漂浮接近,却又被玻璃窗阻挡住了。
这宝贝已经通灵,能够自己感知到秘境的方位。
停止输送元气,金色书页便掉落下来,落入手中。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接听之后,吸血鬼里安德简单介绍了下高山山脉的状况,欢喜禅与白莲教的人以及红衫军三方势力,正在原始密林中激烈交战。
里安德的猎虎雇佣军,是欢喜禅紫莲护法一手创立,算是亲信部队之一,这次探索秘境遗址,又要与白莲教交战,欢喜禅自然是做足准备,带了不少人马。
至于红衫军为什么也搅和进来,那自然是唐儒在背后做了手脚,让里安德找人将秘境遗址的情报,透露给了红衫军。
既然想要浑水摸鱼,自然是把水搅得越混越好。
“很好,继续监视,保持联络。”
挂了电话,唐儒又给周倩倩通知一声,让她准备好,等待自己的通知,随时去洗劫白莲教以及欢喜禅在越国的据点。
“打吧,最好打个头破血流!”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唐儒在门上贴了一张符箓,接着就悄悄地推门出去了,而在酒店的监控录像里,却看到他的房门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启过。
运转神行身法,唐儒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沙滩边上,并没有惊动任何人。东南反向,一片乱石礁上,唐儒负手而立,“应该就在这里了。”
仔细感应,周围的元气显得很躁动活跃,取出金色书页,灌入元气,当识海中的元气消耗殆尽,金色的椭圆形门户出现在跟前。
“希望运气好点,要是不小心传送到什么禁地,元气消耗一空,那我真是毫无反抗的余地了。”
时间上也来不及做更充足的准备,唐儒将一直被符箓封印的血龙戒拿出来,套在了手指上,而后就迈入了金色门户。
他的身体被金光吞噬,很快,这金色椭圆形的虫洞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海岸边上,一个黑衣保镖略有警觉,问同伴:“你有没有看到金色的流星?”
“没有,在哪里?”
“走,过去看看!”
两人警惕的找了过去,自然是什么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