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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传这位周老板来自燕京,在江口还有一个市值百亿的大集团,市里的头头脑脑包括省里的高官达贵们,都经常出入这家会所。”
吴佩佩说着就皱起了眉头,“老爷子最近也是因为这事和书记闹不愉快。”
唐儒皱着眉头嗤笑一声:“官商勾结嘛,哪里都有,徐老肯定是看不惯的。”
李沐芳瞪了他一眼:“别乱说话。”
停车场外豪车如云,吴佩佩那辆小宝马在这里毫不起眼,就像一个乞丐闯进了皇宫,但这里的服务员倒是很有素质,一路小跑着过来,满脸堆笑的说要帮忙停车,并没有因为车子档次太低就怠慢了他们。
外面的停车场满了,还得把车子移到地下停车场,吴佩佩把钥匙交给服务员,便带着唐儒和李沐芳进了大厅。
大厅正门左右两排身穿红色旗袍的靓丽少女,一双双裹着肉色丝袜的大长腿让人眼花缭乱,嗓音又甜又媚,齐齐弯下腰:“欢迎观临。”
“啧啧……真是了不起,服务太周到了。”唐儒左右打量张望,暗自与人间天堂作比较,发现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
吴佩佩轻笑道:“你知道他们这里的口号是什么?每一位客人都能在大富豪享受到帝王般的待遇!”
“我是皇帝,那你们二位就是太后娘娘!”唐儒笑着打趣。
李沐芳白了他一眼:“我可没你这么个讨人嫌的儿子。”
一路说说笑笑,在热情的服务员带领下,三人径直上了三楼,这里是ktv夜店,一出电梯就听到火爆嘈杂的音浪迎面扑来,整耳欲聋,好似整栋大楼都在颤抖。
不过吵归吵,却能让人精神亢奋起来,两个大美女都是面颊绯红,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更添了几分风情魅力。
开了个大包房,又点了些果盘饮料,三人刚刚落座,就有人敲门,唐儒过去把门打开,一个服务员手托托盘,端着一瓶红酒走进来,微笑道:“三位,这是888房间的客人送的一瓶拉菲。”
唐儒和李沐芳对视一眼,他们在省城可没什么认识的朋友,都把眼睛看向吴佩佩。
吴佩佩也愣了下,她平时深入简出,几乎都不来这里,便问道:“请问888房的客人贵姓?”
不料服务生却是露出一脸为难之色,“客人不让我说,三位请慢用。”将红酒和酒杯放下,便转身离开了。
吴佩佩柳眉微蹙:“我就是一个普通小老师,可不认识什么土豪朋友,怎么刚来就有人送红酒?”
“82年的拉菲,很值钱吧?”唐儒拿起红酒瓶打量了几眼。
“虽然现在都被炒烂了,不过这瓶酒也要好几万呢。”李沐芳猜测道:“可能是徐哥的朋友吧?”
“他就是个大老粗,身边的朋友也都是一群老粗。”吴佩佩摇摇头。
唐儒笑道:“管他是谁,这瓶酒不喝白不喝。”说完就给各自倒了一杯,然而等他端起来在鼻尖轻轻一嗅却是皱起了眉头,“别喝!”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吴佩佩大喊着口渴死了,扬起漂亮的玉颈,一杯红酒就干了,好在李沐芳虽然也很口渴,但只是端着杯子,正要喝就听到唐儒一声厉喝,吓得把酒杯都给扔了。
啪嚓一声,酒杯摔碎,李沐芳和吴佩佩都是盯着唐儒,“怎么了?”
唐儒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这酒里下了药——迷药。”
“啊?”吴佩佩愣了愣,接着第一时间就跑去了洗手间。
李沐芳一脸诧异:“怎么回事?”
唐儒摇摇头,正要说话,包间房门被人推开,一行人鱼贯而入,走在最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上午教训过一次的马尾男。
马尾男脸上还是青一块肿一块,进来后扫了眼茶几上的红酒和酒杯,便阴笑起来:“哼哼,真是冤家路窄啊,你们三个这次算是落我手里了!”
唐儒长身而起,将吓得俏脸发白的李沐芳胡在身后,冷冷注视着他,“这瓶红酒是你送来的?”
“哼哼!”马尾男抬了抬下巴,眼中闪烁着怨毒阴狠的光芒:“老子说要弄死你,今天就弄死你!你不是很能打吗?来来来,老子站在这儿让你打……”
啪!
马尾男话还没说完,唐儒两步上前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直接给这家伙抽飞出去,撞到了墙壁上,伴随着鲜血还有一颗牙齿从他嘴里飞出来。
事发突然,谁也没有想到唐儒会暴起动手。
马尾男带来的那些个小年轻们全都愣住了,他自己则扶着墙壁爬起来,一脸的鲜血,“你,你不是喝了酒,怎么,怎么还不晕?”
他以为唐儒三人全都喝了下药的红酒,哪里想得到,唐儒只是闻一闻就察觉到不对,唯有吴佩佩中了迷药。
“郑大少是吧。”唐儒拍了拍手,冷笑道:“就这种下三滥的招式,你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看来上午给你留下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马尾男看他朝自己走来,吓得扭头就跑,同时大吼道:“给老子弄死他!”
几个跟班这会儿才回过神来,举起拳头,嘴里骂骂咧咧就朝唐儒拥上去,但他们哪里是唐儒的对手,三两下就全给撂倒了,于是这一个个公子哥就趴在地上痛哼的同时还不忘破口大骂,纷纷威胁。
这个说自己是某某局长的儿子,那个说自己叔叔是某某市长,还有个说自己家企业集团上亿资产,叫嚣着要花钱请杀手。
唐儒乐了,“哟呵,还全都是大少爷呢。”
随便一瞥,见马尾男要走,上前就拽着他后领子用力一扯,给摔倒了地上,用膝盖顶住他的喉咙,戏谑笑道:“郑大少,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过你这种要求,求着我揍你?”
“你,你快放开我!”马尾男痛苦的哼哼着。
李沐芳上前拉住他,摇摇头:“我已经报警了,交给警察处理吧。”
话音落地,房门被人推开,有一群人走了进来,领头的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头发也是梳的一丝不苟,一见到包间内这无比混乱的场面,顿时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