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惊得张大嘴巴,就在大家以为是之时,井甜耸了耸鼻子,说:“怎么有股油漆味儿?”
李雨阳不好意思地笑了,原来,这把是木头的。五八中網
之前说过,李雨阳的父亲是木匠,中午回去后,李雨阳按照的实际大小画了图纸,用电锯刨子等工具开干起来,李雨阳从小就看着父亲做木活长大,对这些工具的使用方法和技巧了如指掌。
考虑到不仅要在外形上达到效果,而且也要在重量上更接近,所以李雨阳选用了密度较大的红松,但即便如此,红松的密度还是离钢铁每立方厘米7g的密度相差甚远,就算木头界密度最大的紫檀,也远远没法和钢铁相比。
所以李雨阳又想了一个办法,在支的木头构件中钻了槽洞,加入螺纹钢筋,不仅可以使的重量更接近于,而且钢筋也起到了连接加固的作用,再用黑色pu光亮面漆涂刷,用吹风机吹干,一把木质m4-1短短几个小时就新鲜出炉了。
这把木的仿真度还是很高的,隔着三五米远乍一看,还真看不出来有假。所以未免引起骚乱,李雨阳只好把它装在黑袋子里提来,不然,说不定半路上就有人报警了。
尽管是木头的,姐妹们仍旧表现出了相当高的热情,纷纷夸赞李雨阳,“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
“没办法,我爸是个木匠,别说造一把木,就是造一架木头坦克我都能造出来。”
“可惜发射不了,不能用,没意思。”雷一冰撇撇嘴。
李雨阳笑了,说道:“这你就不懂了,这把假的意思大了,你知道支使用先要练习什么吗?不是扣动扳机发射,那谁都会,而是要练习持握支的方法,让你的肢体对支形成肌肉记忆,让你在危急时刻接触到支的一刹那间,进行标准的持握和精准的射击。”
众姐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李雨阳说的貌似有点儿道理。
汪虹赶紧一把抢过来,说道:“这把是我的了,以后我就拿着它练习我的肌肉记忆了。”
“凭什么是你的?这是我的,是我昨天晚上苦口婆心让李雨阳弄的。”蒋叶娜争执着,就要来夺,汪虹把搂在怀里,就像护着看家宝贝一样。
“我的,我的,我的。”众姐妹都来抢。
“你怎么不多弄几把啊。二·八·中··网”钱埋怨起来。
李雨阳笑了,“那还不简单,几天的事情,再给你们造几把、狙击,全部按照大小来,不过,材料费和手工费你们可得给我啊”
“真抠,比还扣”蒋叶娜说。
井甜略一沉吟,说道:“其实你应该弄两把咱们国家部队用的,表达一下咱们的爱国情怀。”
李雨阳就笑了,“咱们国家的,只怕你以后没机会用,一来咱们禁,二来现在是和平时期,就算有一天上战场,估计也轮不到你使。”
“就是。”蒋叶娜深表赞同,“咱们有几百万解放军,几百万警察呢,哪里轮得到你和我。”
……
两天后,李雨阳拿到了人武部发下来的服装,质地是军绿色的迷彩装,共一百来套,连军衔都有,不过大家都是列兵,只有李雨阳的是一杠两星,中尉军衔。
其实,这个中尉军衔看着牛逼,其实没什么用,纯粹就是一种心理安慰。
不过,李雨阳已经觉得很知足了,这也是自从被部队开除后,第一次穿上军装,尽管只是民兵作训服。
李雨阳根据所有人员的素质,把他们分成三个民兵应急分队队,每队三十三人,女兵成一队,这一队基本都是酒吧的女模和夜总会的女模,退役军人一队,这一队基本都是保安,以及没有当过兵的一队,这一队都是些有报效祖国的梦想却没有从军经历的小伙子,如此一来,以后无论训练还是执行紧急任务,都可以根据各个分队的不同素质,进行不同的安排。
同时,李雨阳还任命了每个队的队长和副队长,如此一来便于管理。
……
这几天来,汪虹她们熟悉了一下之前的舞蹈,又编排了几首歌舞,准备再回到夜总会演出。
汪虹想让李雨阳帮她们场子,毕竟李雨阳能说会道,关键他名气大,面子也大,是临江黑白两道的风云人物。
不过,李雨阳是很不乐意的,他这人脸皮比较薄,说道:“我如果去,就得欠人家的人情,欠人情不要还么?你们自己去,再说了,我又不是混社会的,人家买我哪门子的面子。”
汪虹想想也是,人家李管教如今是正派人物了,是民兵连长了,让他去这些小事儿,未免有些掉人家的身份。
“切,不帮我们算了,我们自己。”汪虹不悦的说。
无奈之下,汪虹只好自己。这天中午,汪虹拨了皇家壹号夜总会演艺总监的电话,总监姓吕。
汪虹笑呵呵说,“吕哥你好,我是汪虹。”
“哦,火玫瑰啊,什么事?”吕哥闷闷地说,心情似乎不太好。
求人办事,姿态当然要放低一点,汪虹笑说:“吕哥,咱们好久没见了,今天你有空么?我们请你吃饭,顺便聊一下演出的事儿,一个月没演,再不干活儿就没饭吃了。”
不料吕总监冷哼一声,“演什么出啊,哼,都关门两天了,老板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汪虹甚为吃惊,“啊?不会吧,陆老板怎么了?”
“不知道被谁打了一顿,两条腿都断了。”
汪虹更惊讶,不过她很快冷静了下来,说道:“老板住院了,你们可以营业啊,这又不影响。”
“是啊,问题就在这里,我们的夜总会被公安局的人给封了,说我们存在有偿陪侍,色轻服务,叫我们停业整顿,哎,不说了,我给我家孩子洗澡呢。”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汪虹把情况给李雨阳说了一遍,李雨阳略一思忖,拨了唐耀的号码。
自从北大街的黑老大屠坚被自己弄死之后,北大街就是唐耀一直罩着,如今皇家一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唐耀不可能不知道,更不可能不管。
电话通了,接电话的却不是唐耀。
“是阳哥么?”那边传来韩二牛沙哑的声音。
“是的,耀哥呢?”李雨阳问。
“耀哥被人半道上害了,脸上干了一,现在还没醒呢?”韩二牛的声音有些恓惶。
李雨阳一惊,他万万没想到,几天没跟唐耀,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被谁?”李雨阳问,同时脑海中已经猜测了几种可能,或者唐耀之前的仇人,或者之前有过节的王怀义?不过以王怀义的为人,应该不大可能,再者王怀义已经和唐耀冰雪释前嫌,误会一场而已,应该不是王怀义。
韩二牛说,“不知道啊阳哥,这我还真没搞明白,我们也报警了,警察也立案了,可暂时还没有抓到人。”
“我知道了,耀哥现在哪家医院?”
李雨阳挂了电话,立即出了门,到银行里取了一万块钱,买了些营养品,直奔武警医院而来。
由于唐耀受的是伤,武警医院对伤最在行,所以在唐耀出事之后,第一时间被送到了这里。
李雨阳把车停好,进了医院大楼,找到了唐耀所在的病房。
唐耀还没有苏醒,浑身上下插着许多跟管子,整张脸都被纱布包着,只露出两只肿的像橡皮球一样的眼睛,病旁边,一个年轻少妇低着头哭哭啼啼。见李雨阳进来,勉强停止了哭声。
“阳哥,你来了。”韩二牛起身招呼,一旁的王青山和葛存海也站了起来。
“嗯,怎么样了?”
“还没有醒。”
李雨阳把头转向王青山和葛存海,犀利而带着质问的眼神,让两位高大威猛的保镖不敢直视。
没等李雨阳发问,王青山就主动说道:“大前天晚上,耀哥离开饭店,我们俩送他回家,半路上,耀哥让我去给他买瓶冰红茶和棒棒糖,你也知道,耀哥这人童心未泯,整天爱整小孩子整的那些玩意儿,我就去了,葛存海当时尿急,就下车去了一趟公共厕所,回来的时候,耀哥就,就出事了。”
“那肯定是被人跟踪了。”李雨阳当即判断道,“对方盯了耀哥肯定不止一天两天,趁着你们不在,对耀哥下手,你们这警惕性也太低了。”李雨阳不轻不重的训斥,二位保镖略低着头,没有言语。
对方朝着唐耀的脑袋开,从正脸穿过,从耳后穿出来,据医生说,差一点儿就伤到大脑了,没有当场死亡实在是万幸,不过,由于是近距离射击,的强大动能对脑神经和颈后肌腱造成了很大伤害,以后能不能康复,能康复到什么程度,都是未知数。
“我早就说过,不让他混社会。”年轻少妇摸了一把眼泪,“只要做个小生意,能养活一家人就行了,可他就是不听,俗话说树大招风,我整天担惊受怕,怕有一天别人找他的麻烦,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唐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们娘儿俩怎么活啊”说完嘤嘤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