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世界崩塌的欧灿哲
在一旁的白诗璇,因为冰莫的这些话,俏脸上立即就浮现了一抹红晕,她哪里会想到,冰莫居然会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让她羞愧的都差点要钻到地缝去了!
不过白诗璇也并没有打算去解释,从昨天晚上直到现在,自己给他欧灿哲的面子,已经够多的了,而自己的目的也是已经达到,现在这个时候该想的,是该让他冰莫威风威风了,毕竟他才是自己的老公,是要陪自己走完一辈子的男人。
“诗璇,那个……刚刚冰莫说的那些,是……是真的嘛?”
过了半晌,欧灿哲才反应了过来,表情有些焦急的望着白诗璇,双目极其的殷切,希望能从白诗璇回答中得到,冰莫刚刚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开玩笑。
但事与愿违,白诗璇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就回答了欧灿哲:“欧学长,我跟冰莫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而且,现在法律上也是承认的夫妻,那么夫妻之间同床共枕,这不是很正常的嘛,你有见过那一对年轻夫妻,是不同房的?”
说完这话,白诗璇就有些羞愧的移开了目光,不再去看欧灿哲,甚至,她现在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跟冰莫结婚这么久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承认自己,跟他冰莫已经同房同床过,此时是别提多羞赧了。
当然,她跟冰莫的确是同过房,但两个人之间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那方面更深入的事情,其实是一次都没有做过的,她白诗璇至今为止,都仍旧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那……那个诗璇,没什么事了,我也该走了你好好的休息吧,我明天再过来找你!”
此时,欧灿哲已难掩自己内心当中的失落,不择语气,慌乱的说完这话,就匆匆忙忙的赶紧离开了这间总统套房,一直来到了楼下,掏出自己身上的名贵香烟,一连抽了好几根,都还没有从失落中走出来。
至于他冰莫,在出了那房间之后,则是去上了趟厕所,当发现欧灿哲已经离开了之后,冷哼一声,这才重新回到了总统套房。
房门并没有关紧,冰莫直接推开,一眼便看到了颜色羞红的白诗璇,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当下,冰莫脸上露出了笑容,笑嘻嘻的就来到了白诗璇的一旁,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的柳腰,心中别提多得意了!
用着情敌开好的房间,在这里跟自已老婆享受着,这种感觉,冰莫觉得别提多痛快了,甚至,冰莫连想都不用去想都知道,刚刚那欧灿哲的脸色,一定非常的难看!
“给我拿开你的咸猪手,别这么抱着我!”
见冰莫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起来,白诗璇没好气的直接瞪了一眼,不过她的反抗并不是很激烈,仅只是轻微的反抗了几下,此时这里并没有外人,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冰莫抱了,所以白诗璇是并不排斥的,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见冰莫的手一点都没有想要拿开的意思,索性的,白诗璇直接躺在了冰莫那宽厚的胸膛之上,而本来就娇羞的俏脸,此刻因为埋在了冰莫的胸膛上,也正好是遮掩了害羞。
“哼,那个欧灿哲,还真是够不要脸的,明明知道你白诗是我冰莫的老婆,竟然还敢当着我的面各种方式勾搭你,横插一脚的,实在是可恨!”冰莫搂着白诗璇,心中极其不满的说了起来道。
轻轻的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看到冰莫那有些小人得志的样子,白诗璇立刻没好气道:“瞧你那得意的样子,怎么了?是捡到什么宝,还是遇到什么好事了?跟我说说?”
“没有,在这里能捡到什么宝,遇到什么好事啊?只是那个欧灿哲太让我生气了,现在还是没找到机会,不然的话,我非得好好修理修理那家伙不可,让他明白,我冰莫的女人,不是他那种小人可以染指的!”冰莫坐在沙发上继续愤愤的说道。
一旁的白诗璇看到冰莫那愤愤的样子,没再去说什么,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在心中,白诗璇她也知道,冰莫刚刚最后说的那些话,绝对是不带半点玩笑成分的,要知道当初对付金任康,冰莫他可是说打就打了,丝毫就没留任何情面………
匆匆一夜,很快过去,这一夜要说最高兴的人,那莫过于就是冰莫了,昨天晚上白诗璇看电视看的累了,就躺在冰莫的怀中睡着了,这也从而让冰莫他,得到了一个绝佳的好机会,抱着白诗璇去到床上就睡了一整夜。
当然了,这一整夜冰莫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单纯的抱着白诗璇娇躯,毕竟如果真要做那种事情,那肯定是要征得白诗璇她同意的。
而至于最憋屈的人,那莫过于就是欧灿哲了,辛辛苦苦从华都市把白诗璇接到了自己的底盘源清市这里来,结果却没有想到,白诗璇她结婚了先不说,而且还冰莫那个家伙天天同床共枕!
一想到那个在自己心中一直都是冰清玉洁的白诗璇,居然天天都跟冰莫这种乡巴佬在一起同床共枕,甚至时不时的两人还行夫妻之事,被冰莫那个家伙在床上为所欲为的玩—弄,欧灿哲就只感觉自己的世界,犹如崩塌了一般,伤心了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翻来覆去的,很晚才睡过去。
不过一个晚上,欧灿哲他也是想通了,已经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过,不再是冰清玉洁的白诗璇,那肯定是不配再做他欧灿哲的正房妻子的了!
只是,反正现在都已经下手了,倒也还不如继续下去,不管怎么样,既然她白诗璇已经不配再做自己的妻子了,那也要把她玩一玩才好,不能就这么的白费了。
不过,欧灿哲他也是自作聪明的下了决定,到时候一定要让白诗璇爱上他,等到彻底的玩腻了她之后,就把她狠狠的抛弃掉,以后都老死不相再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