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咧嘴苦笑了一下,拍了拍肩膀。
听着警车的声音,张成这才反映了过来,这个时间……几乎这边所有的警察都被带走去维持秩序了。
因为在这一天一家造纸厂和他爹妈工作的纺织厂几乎有近百名职工罢工闹事。
还记得造纸厂是因为技术落后,污染也非常的严重,所以正准备搬迁到城外,而且新的设备,大力的节约了人力。
加上购买新设备的贷款用尽,流动资金少了,许多员工的工资下调,一些职工觉得新厂太远,不想关闭老厂,所以经常在政府前聚众闹事什么的。
张成来到了凹晶溪馆,还是有些恍惚,看着谭江边在忙,也没有说什么,将自己那沾了血的衣服脱了下来,扔到了洗衣机里面。
幸好这小子又把洗衣机放到了这边,还算是比较方便,这个老式的小黄鸭双桶洗衣机,一转动起来,还会有咔擦咔擦的响声。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着张成那张脸,便知道肯定是身心俱疲了。
张成瘫倒在那个红木沙发上,对这件事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碰巧赶上了,他还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屈指叩了叩自己的太阳穴,实在是头疼得要命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成才悠悠转醒,晚间新闻都开始了,内容先说了一些重要会议,然后说了一些时事像是各个厂子的事件,进而便报道了今天下午张成遇到的那起车祸。
“……下午2点17分左右,西城区北街公交站与烟袋斜街56号十字路口处发生特大车祸。死亡5人,另有8人受伤,其中3人伤势严重。事发现场,一辆轿车全程时空,不断冲向人行横道,将路边柳树撞断,直接导致树荫下打牌的四位男子当场身亡……”
听着播报,谭江边微微皱眉,嗯?
“据目击群众反映,当时轿车冲向了一个孩子,一个青年将孩子救起,目前尚在寻人中。经过警方调查,可以确定,轿车司机是吸毒后驾车,从城北进入市区,一直超速行驶,事发后当场身亡……”
“妈的!真不是个东西!”谭江边坐在躺椅上,忍不住开口骂道:“崽种啊,真的是崽种!连孩子都不放过,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说起来这一路上本来应该有警察拦截的,要经过很多个路口才行,可是今天因为有人聚众闹事才变成这样……这些人啊……真的是说不得了!
没事儿你说说去搞那些没用的干什么?这下子导致车祸了吧!
张成单单是听到描述便感觉画面感十足……那几乎被掀翻的车,被撞飞得人和乱七八糟的小方桌子,还有那一地的扑克牌,以及血和脑浆,回想起来便让他有些反胃。
这边也是张成为什么这般心痛的原因,明明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除了救下来了一个孩子以外,什么都没有做……
甚至可以说这些人似乎是因为自己而死,按照张成的印象,如果这小女孩儿死了,后面那渣土车便不会在装上轿车,造成二次伤害。
不过张成回想起那小丫头天真无邪的小肉脸蛋儿,这么可爱漂亮的孩子如果真的死在撤回,会让人忍不住惋惜的。
谭江边走到了内厅,看着张成翻来覆去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成哥,救人的那青年是你吧?你说说,车祸虽然是发生了,但是那小孩儿不是还活着么?”
他太了解张成了,对于责任这东西看得很重,尤其是这样的场景,他又不可能救下所有的人。
“你想啊,你救了这一个孩子,也就保住了整个家庭的命运啊!人家家里肯定是非常感谢你的!”
被这么一说,张成还真得好了那么一点,这么想起来,他说的也有道理,张成因为车祸带来的冲击也冷静了一些。
而且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真的拯救了一个家庭,而拯救了这个家庭,也改变了自己一家以后的命运。
“成哥,八点多了。”谭江边缓缓开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阿姨那边应该不知道今天你回来吧,所以今天就在凹晶溪馆休息。”
等到谭江边离开,张成也算是清醒了一些,走到了小厨房,烧了一锅清水,然后煮了一些挂面,然后准备了一个碗,放了一些白胡椒、酱油、猪油,将面捞了进去,随后打了一个鸡蛋,有用热水给冲开。
一碗简单地面刚好能让张成祭一祭五脏庙,舒坦得很!
“还有人吗?还有人吗?”刚吃了没几口,居然有人拍门。
这一短两长的拍门方法还真的是懂规矩的人,张成走过去开门,一位老人站在他的面前,怀里似乎还有这什么东西。
“打扰您休息了,我这边是有点东西希望您帮我看一看,他们都说这凹晶溪馆踏实,所以我才……”
张成点了点头,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进入了房间,这位老者打开了自己的包袱。
在看到了那东西的一瞬间,张成乐可屏息凝神了起来,这、这居然是……杨贵妃用的那个木瓜?
自己手里不是还有一个么?
张成可以看出这木瓜被这老者开解的大半,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那我可以继续么?”得到了老者的肯定,张成拿起了镊子,随后稳稳的下手,扦住裂缝的一端,然后慢慢地给这东西揭开,没想到这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层布帛!
张成甚至还能够看出上面那细密的宝相花纹,整整齐齐地码在这那层布帛上。
按照张成的理解,这布帛上应该是有两面带有花纹的,一面是朝着里,一面则是外,两个花色不一样,天长日久之下,这布帛和外面这层木头几乎是贴合在一起了,所以呈现了黑色!
而现在张成可以看到的花纹,应该是里面有什么东西透到了反面,所以还能看出里面的痕迹来。
张成的每个动作都极其得小心,一点一点地将物件儿和外面的布帛剥离,很是担心上面的织物纤维会破坏里面这不知什么东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