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按照你的意思来说。既然能低价卖给徐老板,那么不管再有谁出多搞的价格,你都可以不卖了?你这人还真是有意思。”
彭万里也不管徐建伟的脸如何阴沉了,他现在只想让张成下不来台,好好丢脸一番!
徐建伟则恨不得冲上去几巴掌甩过去,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呢?
本来可以六十万买下来,这彭万里的脑子是被门夹了是不是!
而彭万里也是反应很快,步步紧逼,他今天就是要张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说法乍一听确实有点意思,只不过只要仔细想一想其实还有偷换概念的嫌疑。
“不卖了”这青铜剑最后还是会在自己的手里,目的只是炒作不出手的话,还说得过去。
但是如果是“低价倾销”,就是欢乐一个主人,原来的卖家非常的吃亏,这两者时间是明显不同的反应。
如果谭江边现在还在这里,说不定会说:“你舌头一天租来的?你爸什么身份啊,我在这儿卖东西关你屁事?”
但是张成却不是这种人,看着冯瀚钰的样子,很明显就是在瞪着自己大发雷霆,随后他肯定会说,他小小年纪沉不住气什么的。
以他的想法来看“贪得无厌”这四个字足够触怒张成的,再说了有钱不赚的是傻子,稍微琢磨一下,估计就能猜出来他的心里了。
眼看着已经这样了,他当然是要再加一把火!
“我看这位小张老板确实实在坑人,和吴老联手来给这东西造势。我看你们是联起手来导演一场戏,就是忽悠人,给这东西造势。”
冯瀚钰的意思就是,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打算买东西,只不过就是想造势,然后以后用跟高的价钱把这东西给卖出去。
吴老有些生气,刚想要说什么,却不由自主地齐红旗对视,随后齐红旗站了起来。
“老冯啊!”走到了冯瀚钰的身边,齐红旗开口道:“我比你年长几岁,叫你老冯应该可以吧。”
齐老冲着他说道,这两个人其实并不相熟,只是客气一下而已。
“您言重了。”冯瀚钰开口道。
“我们小张老板确实言语不妥,毕竟我们这也是公开场合进行拍卖,不管有没有合同和保证金,那都是要守规矩的。”
齐老看着笑眯眯地看着冯瀚钰但嘴上还是不饶人:“但是老冯,让我们家孩子这样的原因,还不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地直接说什么‘贪得无厌’确实有失水准。不知道你觉得我说的是不是对的?”
但凡是脾气不好的人,大多数比较耿直,冯瀚钰虽然人品不行,但是他的火气是那种来得快,去得也快地类型。
虽然对张成没有什么后悔的意思,但是看着齐老和吴老都这么维护这小子,难道真的是他自己误会了?
随后接口道:“刚才确实没有经过身死熟熟虑,有些食言的地方。”
“以我对小张老板的了解来看,他虽然是年轻,但是根本就不是那种小人,更何况人家手里的钱也没有比我们少。你可能不知道,这小子还经常会捐献古物给国家级博物馆。”齐老虽然有一段时间不在京城,但是却十分了解京城动向。
话音刚落,听到他们说话的发出了一些惊讶的声音。
不愧是凹晶溪馆的老板,手里居然有那样的宝贝,再说今天在场的大家都是古玩商,其实是非常的确定,能赚多少钱,所以“捐献”两个字无外乎是意味着,他就是放弃了一笔价值不菲的钱财。
能有这样举动,又有几人能轻易地做到呢?
冯瀚钰听了齐老的话,眼神里有了一些变化,随即便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是这样的年轻人,既然如此,他只要好好讲道理,估计还是不会便宜那徐建伟的。
这小子应该也会借坡下驴,这件事就那么过去了。
想到这里,冯瀚钰微微抬起了头,“好,既然如此,我向这位小友抱歉,确实是我太冒进了一些,还希望你可以继续拍卖会,这种方法可比之前的单纯买卖有意思得多。”
眼见着这冯瀚钰服软了,张成也就此收场,冲着徐建伟到了一声不好意思。
徐建伟没想到自己到手的好事儿,居然因为一个蠢货,变成了现在这样,他恶狠狠地看了彭万里一眼。
从今天开始,这人再也不用待在他身边了!
“九十万!我出九十万!”徐建伟大喊了一声,心下恨不得要杀了他。
冯瀚钰这时候已经不想在争着东西了,所以他干脆就直接不再开口来了一个顺水人情了。
“既然已经没有人要出价了,那我就把这把剑让给徐老板了!”
徐建伟脸色如土,三十万……就这么白白花费了三十万元……
眼见着已经没有人在应,张成便直接将那个已经装好的木匣拖到了手里,“这已经是您的东西了,这教给您保管是不是最妥当呢?”
徐建伟此时心里已经恨死这老头子,但是已经这样了自己还能说什么不成?
只能看了冯瀚钰一眼,略带无奈的开口:“还是多谢冯老板成全了。”
“我是看对了人,这小伙子还真是有点个性!先恭喜了徐老板,拍得名剑太阿!”
此言一出,所有人顿时陷入了震惊之中,真的么?
姓冯的该不会是在耍人吧!
那是泰阿啊!
人群中的声浪那是一筹盖过一筹。
“原来是泰阿剑!难怪这两个人都几十万的喊!我怎么就看不出来,我是不是下了?”
“妈的,我想把眼珠子抠出来!”
“我的天,这是不是撞大运了,这东西都能拿出来?”
“操你妈!这东西根本就不是张成的,他怎么可能有这么个玩意儿!”彭万里这下次彻底封魔了,整个人的眼神里闪烁着各种复杂的情绪,自己为了这东西,不惜得罪了徐建伟!
如此一来所有人的眼神里那是又羡又恨,而庞万里则多了又恼又羞的奇怪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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