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域祁走了之后，容柏锦叫来了他的秘书，“去回复一下范总，我中午有空，我会准时到达朝央饭店。”

　　“是。”

　　他的秘书便下去忙碌了。

　　容柏锦坐在柔软舒适的办公椅子上，手指轻轻的点着办公桌，好一会儿之后才拿起了电话给吴总，跟他说明一下情况。

　　吴总本来以为这单生意是成了的，为此，不由得担心起来。”这……容经理，我们谈得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忽然……“

　　“抱歉，这是董事长的决定，并不是我个人的意思，吴总您也不需要担心，无论是谁过去跟您谈，结果应该出入不大的，毕竟您公司也是我们最佳选择之一。”

　　“谢谢容经理。”

　　挂了电话后，容柏锦又给容域祁拨了个电话，可容域祁正在通话中，他刚拨着温言的电话。

　　温言刚回到公司不久，“怎么了？”

　　容域祁遗憾又失落的说：“今晚有事，不能跟你去吃饭了。”

　　“哦。”

　　“猫猫，不要这么冷淡嘛，你一直这么冷淡，我都要伤心了。”

　　温言直接没了话。

　　可这不能抹掉容域祁多话的性子，“不过……你也不要太高兴哦，我今天晚上还是会过去的。”

　　容域祁全然是自说自话，温言说：“我还在上班，不能聊电话。”

　　“好吧。”

　　挂了电话，容域祁的手机又响起来了，是容柏锦的来电，“域祁，关于爷爷说的项目的资料我已经发过去你邮箱了，我也跟吴先生说了下情况，表示经理，你可以联系一下他。”

　　“好，谢啦。”

　　两人话不多，朝央饭店距离容氏挺近的，所以容域祁很快就到了朝央饭店。

　　容老爷子跟容母还有袁市长袁夫人都很准时的到了，容域祁刚好踏上点到。

　　只是……女主角还是没有到。

　　“初琪还没下班，她觉得不好找借口请假，毕竟她刚入职不久，只能在下班之后才能赶过来，所以应该还要五十分钟左右才能到，真是抱歉，初琪她……”

　　容老爷子摸着下巴笑呵呵的，模样很慈祥，“没关系没关系，初琪这个孩子不骄不躁，本本分分做事，很难得了。”

　　容域祁挑眉，“爷爷，您这么说是不是觉得我不该怎么早过来了？”

　　容域祁只是开玩笑，容老爷子没好气道：“你这臭小子，一天不跟我耍嘴皮子就不乐是吧？”

　　容域祁冤枉道：“我这不是担心长辈们觉得我不够稳重么？”

　　袁夫人笑道：“没事没事，你不介意初琪多次失约我们已经很开心了。”

　　容域祁嘴巴厉害，洋洋洒洒的跟人家聊了起来，“我喜欢不骄不躁，本本分分做事的女孩子，认真投入工作的女孩子最可爱了。”

　　容域祁说得一本正经，容老爷子也擦觉到了他的认真，哈哈的笑了起来，似乎很满意容域祁的表现。

　　饭局上也因为容域祁能活跃气氛，谈话也显得颇为愉快。

　　时间悄然过去，茶水已经上了三轮了，袁市长拧了眉头，对袁夫人说：“这都十二点了，初琪还没来，你出去给她打个电话。”

　　袁夫人便给袁初琪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袁初琪刚上车，“妈，什么事？”

　　“怎么这么久还没到？”

　　“公司又很多事要忙，一时抽不了身。”

　　“那你什么时候能到？我们都等了你一个小时了，你上次又没有来，我跟你爸爸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妈……”

　　“女儿想什么，袁夫人自然是清楚了，毕竟袁初琪是从她的肚子里出来的，初琪，你爸爸是为了你好，他帮你看的人一定没有错，他是一个做大事的人，不是什么纨绔无能的富二代，妈希望你能抓紧机会，妈觉得你应该也会喜欢。”

　　“我知道了。”

　　袁夫人回来了包厢，对其他人笑道：“初琪等一下就能到了，对不起，还得麻烦大家等一下。”

　　容母笑，“没事没事，我们也正好聊聊天。”

　　大家继续聊天时，容域祁的手机响了起来，容域祁笑嘻嘻的说：“我出去接个电话，等一下就回来。”

　　容母拧眉，“什么电话，等一下接不行吗？初琪等一下就到了，”

　　容域祁无辜，“公司的……”

　　袁市长笑，“公司的事要紧，不要耽误了。”

　　容域祁就出去接电话了，过了一会儿探头回来说：“客户也在这边，我去跟他打个招呼，等一下就回来。”

　　“去吧去吧，快点回来。”

　　容域祁刚走，袁初琪就打电话来了，“妈，我到了，你们在哪个房间？”

　　“303。”

　　“知道了，我现在就上去。”

　　袁初琪挂了电话，上到了三楼，电梯的门打开时外面站了三四个人，而其中一个，正是她见过的容柏锦。

　　她礼貌的上前打招呼，“容先生，您好。”

　　容柏锦笑，“您好，袁小姐。”

　　“我还有急事，先走了，下次见。”

　　袁初琪走远了一些之后，他身边的范总看着她的背影愣了下，好一会儿才说：“那个袁小姐长得很像袁市长的千金啊，我前几年见过她，听说她十七岁出国了……”

　　“市长千金？”

　　容柏锦一顿，朝着袁初琪离去的方向看了过去，只是，袁初琪已经消失在走廊中。

　　袁初琪推门而入，一进门就向几位长辈们鞠躬，“来晚了，很抱歉。”

　　袁初琪这个礼，很得容老爷子和容母的欢心，再加上袁初琪的相貌出挑，气质跟修养都很不错，所以，容母对袁初琪确实是打心眼里喜欢。

　　忙说：“没关系没关系。”

　　袁初琪落座，看到只有几位长辈，笑容微微的顿了下，不过不明显。

　　袁夫人忙说：“初琪，这位是容老先生，这位是他容老先生的儿媳妇，快点叫人。”

　　“容？”

　　袁初琪轻轻的呢喃着这个字，很小声，别人根本听不到，忽然的就想起了容柏锦来。

　　她父亲母亲在见过了她的相亲对象之后就一直跟她说对方各方面都很不错，让她不要错过，如果真的是容柏锦，确实……

　　很不错。

　　袁初琪笑了下，乖巧的叫人。

　　容老爷子高兴的点头，想起容域祁不在，便生气的说：“那个不解风情的混小子跟我们差不多到的，可刚才接了个电话，说是有客户在这边，所以出去了一下，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

　　袁初琪笑道：“容先生……刚才我在电梯那边正好遇到了呢，听您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容老爷子看袁初琪脸上的表情，更高兴了，“哦？你跟那个混小子认识？”

　　袁初琪点头，“嗯，见过一面，即使是一面也能看得出来，容先生是一位很优秀的青年。”

　　容母高兴的笑了，拍拍袁初琪的手，很是欢喜。

　　几人又聊了五分钟，可容域祁还没回来，容母跟容老爷子就有点不高兴了。

　　而此时，袁初琪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她忙接了起来，三言两语聊完了之后，她就挂了电话，脸色有些许为难，“容爷爷，容阿姨，很抱歉，我公司来了电话，我还有一份文件要处理，所以必须先离开了。”

　　袁市长拧眉，“初……”

　　袁初琪笑了下，“容爷爷，容先生的电话是什么，忽然离开是在是不好意思，我会打电话跟容先生，请他吃顿饭补偿回来的。”

　　袁初琪这句话什么意思，长辈们都明白了，所以也开心的让袁初琪走了。

　　袁初琪离开了十分钟左右，容域祁才回来。

　　袁夫人先开口，“初琪刚来过，因为工作忙就走了，抱歉，让你白等了一场，域祁，希望你不要介意。”

　　容老爷子哼声，“这不管初琪的事，是这个混小子事情不分轻重。”

　　容域祁笑嘻嘻的，“我就喜欢工作认真的女孩子，没事没事，来日方长嘛，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见面呢。”

　　袁市长笑了笑，“大家都有错，别说孩子们了，时间不早了，叫厨房上菜吧。”

　　……

　　下午刚上班不久，主任又过来叫袁初琪跟温言去找吴先生了。

　　她们从楼上下来之后，就到了下午茶的休息时间，很多好奇的人都围在了袁初琪身边，好奇又羡慕的问长问短。

　　至于温言，还是一个人安静的坐着，也没有人来问她。

　　其实吴浩想过来的，只是吴浩一直找不到好的借口过来而已，他认真工作的同时。

　　“听说陈秘书快要回家待产了，现在老板应该会从新找一个秘书替代陈秘书吧？你跟温言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被老板叫上去的？老板现在这是在培养你们了吧？”

　　因为吴先生的人品，公司上下的人都很是相信，所以都没有往歪的方向去想。

　　“初琪会是新秘书人选我倒是不出奇，为什么温言也被叫去？温言可不适合做秘书吧？”

　　“我也觉得——”

　　“你们别乱想了，老板没有你们想的这个意思，不过……”

　　袁初琪看了眼温言的方向，笑道，“老板倒是很欣赏温言，叫温言到时候去面试秘书的职位呢。”

　　“什么？！真的假的？凭什么啊？！她能跟人沟通吗？”

　　袁初琪笑，“你们别乱说，温言挺好人的，你们只是看到表面而已……”

　　她说着，见到了吴浩忽然的笑了下，不由得愣了愣。

　　大家也看了过去，有人调侃道：“人家温言得到老板赏识，你高兴个什么劲儿？要是温言真的成为了老板的秘书，你们的差距可就拉大了，以后温言就更加看不上你了，毕竟跟着老板，什么大老板认识不到？就温言的样貌，钓个金龟婿轻而易举啊。”

　　听到那人的话，吴浩还没说话，其他女同事就更是怨声载道了，妒忌声一片一片的，“凭什么是她啊！”

　　很快又到了上班的时间了，大家也不闹，回去工作了。

　　今天天气一直挺不错的，只是下午的时候忽然下起了雨。

　　温言愣了下，她今天是坐容域祁的车过来的，忘记带伞了……

　　吴浩腼腆的挠着头过来，走到了她的身边，“那个，温言，我有伞，很大的伞，两个人都不会淋湿的，你看！我送你去地铁站你觉得好吗？”

　　温言正想说话，吴浩又摆手，说：“我没什么意思的，就担心你淋雨会感冒，我看大家都走了，雨看样子也没有这么快就能停。”

　　温言想了下，“我多帮你买一天早餐，当谢礼，行吗？”

　　吴浩明白温言的意思，知道她是不想欠他的。

　　可他已经很高兴了，狂点头，“行的，你不要想太多。”

　　于是，两人就共同撑着一把伞离开了公司。

　　在他们刚离开公司门口，一辆红色的轿车就在不远处停了下来，看到温言跟吴浩的背影，容域祁关上了车窗，叫司机驾车离开，很快便消失在了往温言离去的反方向的车流中。

　　回到家，温言没有什么胃口，就下了一块面，切了一点肉丸还有放了一个鸡蛋，几根青菜下去，她的厨艺不错，弄得香喷喷的。

　　房子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气，可温言喜欢百~万\小!说，她也喜欢安静，倒也不碍事。

　　只是，冬天容易犯困，九点多，她就困了，而说好了今天晚上要过来的人到了现在却迟迟不见踪影。

　　然后，她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房间里静悄悄的，她能很清晰的听到她清浅的呼吸声，旁边也还是空空的。

　　因为要帮吴浩买早餐，她自己做的又很容易冷掉，只不自己动手做了，想着到了公司那边连着自己那份也买上了。

　　她还没到公司，就受到了主任的信息，让她们十点到公司楼下等他们老板，所以，她刚吃了早餐，喝点水，再处理了一点事之后就下楼去了。

　　车上，吴先生说：容家换了一个负责人来跟我们谈合作，所以我们昨天谈好的都要作废。

　　袁初琪拧眉，“为什么？我们不是谈好了的吗？他们这是出尔反尔？”

　　吴先生倒是平静，而且他也有自信，“这是正常事，倒也不必气愤，我们应该还有机会的。”

　　袁初琪便不好说什么了，只是笑了笑。

　　而温言只是坐着，什么都不说。

　　车子慢慢的在一家咖啡厅停了下来，吴先生带着他们入座，而约好了的人，却已经到了。

　　温言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熟悉的发型，愣了下，顿住了脚步。

　　袁初琪跟吴先生都走在她的前面，所以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背对着他们坐着的容域祁闻声扭过头来，笑着起身，“吴先生，今天还麻烦您过来一趟，真的很抱歉。”

　　容域祁的话刚落，袁初琪看到他正面的时候愣了下，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是你？”

　　虽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他们也只见了一面，可容域祁的容貌太过出色了，袁初琪看到过一次就记住了。

　　容域祁闻声看过来，见到她挑高了眉头，“哟，好久不见了啊，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容先生，“你跟初琪认识？”

　　容域祁笑了，“原来你叫初琪啊，我们这不就认识了？”

　　袁初琪却冷下了小脸，脸色淡了很多，没有说话。

　　而温言听到他们的话，先是愣了下，接下来倒是没有什么表示。

　　吴先生也见过容域祁，知道他是一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看出了袁初琪脸色不太好，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忙转移了话题，大家就如愿的落座了。

　　大家都点了一杯咖啡，温言不喜欢喝咖啡，对咖啡也不了解，所以就要了一杯跟容域祁一样的，因为他的口味，她恰巧的很喜欢。

　　点了饮料之后，容域祁看了眼自己的助理，他的着力笑着起身，忽然离席，过了两三分钟之后才回来。

　　“容先生，我们之前的合约您看过了吗？”

　　容域祁漫不经心的，“哦，这个啊，还没来得及看呢，能麻烦吴先生跟我说一说吗？”

　　吴先生愣了下，对于他没有将跟自己的合作放在心上这点有点不开心，可是这个项目他势必要拿到，只好详细又专心的跟他说了。

　　咖啡就再吴先生说话的时候上来了，温言轻轻的搅拌着杯中液体，然后尝了一口，唇间熟悉的味道让她的眉心渐渐的舒展开来。

　　容域祁笑了，对她眨眨眼。

　　温言看了他一眼，直接低头，不理他了。

　　温言不理他，他只好无聊的捏着小勺子搅拌着杯中的咖啡，看着杯子里一圈一圈散发着香味的可口液体，笑得很开心，似乎心思也没有在跟吴先生的谈话中。

　　吴先生拧了眉头，渐渐的开始产生了不悦的情绪。

　　而袁初琪直接就沉了小脸，咬着小嘴，放下了咖啡，睨了她一眼。

　　容域祁笑米米的问:“袁小姐，咖啡不合您胃口？”

　　袁初琪语气冷淡，“咖啡很对我胃口，容先生不必挂心，我觉得容先生此时该重视的应该不是这点事吧？”

　　容域祁挑眉，眨了眨他那会放电的桃花眼，“美女的需求怎么能不挂心呢？我觉得很重要啊。”

　　袁初琪对上他的眼眸，不知为何，心口开始狂跳，“你——”

　　不过，她很快的就回过神来了，正色道:“容先生的觉得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我是不该过问，可是容先生，我们老板正在跟您谈事情，希望您尊重一下我们！这是为人该有的礼貌！”

　　温言已经习惯了容域祁这个样子了，只是她没有想到会有女孩子能对容域祁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

　　应该是首次有女孩子这么对他说话吧。

　　温言想着，看了眼过去，果然就看到了容域祁兴味的目光，他笑了，认认真真的坐着，身板犹如军人般挺拔的他此刻有一股特殊的气势，一时间让温言，袁初琪，还有吴先生都有些惊愕。

　　容域祁笑米米的，却比刚才正色了好几分，“好，我接受你的批评……请问小姐姓什么？”

　　袁初琪还没回过神来，闻言只好淡淡的说：“袁。”

　　“袁小姐，我接受你的批评，您觉得我有哪点做的不好，请直言，我都改，你觉得怎么样？”

　　“你——”

　　袁初琪以为容域祁会反驳她，说她的不是的，他忽然这样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容域祁无辜的摊手，有点无奈的说：“我一直这样纨绔惯了，别人都忌惮我的身份不敢跟我说，你有什么就直说吧，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的。”

　　袁初琪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真诚的眼神，那股心跳的感觉又来了。

　　可她觉得容域祁说的可能不是真话，她抑制住了自己狂跳的心，“你会不知道？！”

　　容域祁一点也不介意的冲着她笑，此刻，他的眼中只剩下了她，“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袁初琪也不管他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了，她不想再跟容域祁说太多，只好说：“我……就觉得你既然跟我们老板在谈公事那就该好好谈，认真对待，这才是对我们的尊重。”

　　容域祁认真的点头，“好，我明白了，谢谢你哦。”

　　袁初琪小嘴微微的动了好一会热，才淡淡的说：“不客气，我刚才也有过错，希望容先生您能别放在心上。”

　　容域祁依旧笑看着她，“不会不会，我很高兴的。”

　　袁初琪小脸微热，轻咳了下，“那……就继续吧。”

　　“好。”

　　容域祁笑着看向了刚才一直的没有插嘴的温言跟吴先生，“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吴先生，刚才是我不好，请您不要在意。”

　　容域祁跟温言聊了好久，温言杯中的咖啡都见底了。

　　她看着他们聊，一句话都插不上。

　　吴先生笑了笑，“没关系没关系。”

　　“那请开始吧。”

　　“好的。”

　　于是，吴先生又跟容域祁说了一遍，容域祁都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非常认真。

　　在吴先生跟他说完了之后，还能恨认真的跟他继续交谈，指出大家合作需要注意的重点。

　　温言能听得懂他们在谈论什么，只是，没她什么事，所以她一句话都没有能插上嘴。

　　可以看得出来，吴先生跟容域祁谈话的时候是挺高兴的。

　　而袁初琪一直都在认真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偶尔的会看向唇边噙着浅笑又认真工作的容域祁，看到他认真工作的模样，她有时候竟然会不知不觉的……

　　晃了神。

　　容域祁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对她眨眨眼，笑了下。

　　袁初琪低了头。

　　容域祁笑，又继续跟吴先生谈话了。

　　他们聊着聊着，时间也很快就过去了，已经过了十一点了，而他们的谈话也告一段落了。

　　结束谈话之后，容域祁笑着问袁初琪，“袁小姐，您觉得这样行了吗？”

　　袁初琪点点头，也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可以，谢谢容先生的配合，我也为我刚才的失礼再次跟您道歉。”

　　“没关系，本来就是我的过错。”

　　说着，看向了吴先生，“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这附近有一家不错的西餐厅，不知吴先生有没有实现一起吃个饭？也当是为我刚才的失礼而道歉。”

　　“容先生言重了，要请也是吴某请才是。”

　　于是一行人就转移了地点，去吃饭了。

　　容域祁今天开的事一脸银色的加州，拉风又有型。

　　他一路的跟吴先生聊着天，而温言还有袁初琪，还有容域祁的助理都走在后面。

　　上车时，容域祁问：“吴先生，你们那边能坐这么多个人吗？要不让一个人坐我这边？”

　　“这……”吴先生看了眼袁初琪，袁初琪低了头，吴先生以为她是不愿意，而容域祁都开口了，吴先生也不好拒绝他的好意，只好说：“容先生，我还有点事要交代初琪，初琪性子也直，我也担心会冲撞了你，所以我想让温言坐你那边的车，您看如何？要是您觉得不好，我们挤一挤，还能能坐下的。”

　　容域祁顿了下，随即笑道：“这样啊？没关系啊，那就让温言上来吧。”

　　袁初琪微微的抬抬头，似乎想说话，可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容先生，温言素来话少，也不善言辞，要是待会有什么不妥之处，请见谅。”

　　容域祁笑，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没事，只要温小姐不嫌弃我话多就行。”

　　既然他们两个都谈妥了，袁初琪跟温言只好按照他们的话来上车了。

　　袁初琪在上车前，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容域祁那边的方向，接收到容域祁看过来的笑容，她又忙收回了视线，上了车。

　　而温言直直的走过去，拉开车门，正想坐进去，小手被人一拉，直接的就跌入了一个熟悉又宽厚的怀抱。

　　随即的，车门被关上来了，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噙着笑的眉眼还有唇瓣，他的吻也落在了她的唇上，还美名其曰，“来，让我尝一尝，我煮的咖啡好喝还是咖啡店里的好喝。”

　　温言不会煮咖啡，所以一直都是容域祁自己动手的。

　　“唔……”

　　温言睨了他一眼。

　　他们两人喝的咖啡明明是一样的。

　　容域祁笑嘻嘻的，惩罚的咬了她一口，笑米米的说：“猫猫，我说过很多次了哦，接吻的时候一定要闭上眼睛去感受才行。”

　　说着，轻啄了下她的唇，然后就像抱着抱抱熊一样的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怀里。

　　温言都随着他乱来了，他亲够了，吻够了，自然的就会放手了。

　　果不然，过了几分钟，容域祁就放开了她的唇，只是还是抱着她不放就是了。

　　温言还没从他的吻中抽离回来呢，然后就感觉到他不悦的眯起了眼眸，“不是说只有一次的吗？为什么今天也跟着你们老板过来了？嗯？”

　　温言淡然的解释，“他是老板，我不能逆许他的意思。”

　　容域祁身上的体温很高，靠在他怀里很舒服，她说这话，都有点昏昏欲睡了，不由自主的阖上了眼眸。

　　“很困？昨晚没有睡好？该不会是……在等我吧？”

　　容域祁不知道是接受了她这个解释还有转移了注意力，换了一个姿势的抱着她，让她可以睡得舒服一些。

　　温言就躺了下来，不回答他。

　　容域祁在她脸上流连的落下了几个浅浅的吻后，也不打扰她睡觉了，闭了嘴。

　　容域祁所说的地方距离他们刚才谈合作的咖啡店不算远，只是路上有点堵，所以也花了十来分钟的时间。

　　温言刚睡着，就被容域祁摇醒了，“到了。”

　　温言睡得不深，虽然他的声音温柔，摇晃她小手的幅度也很小，可是她还是轻易的就醒来了。

　　刚醒来，就看到男人握着她白白嫩嫩的小手啃着，上面都湿哒哒的了，布满了他的口水。

　　温言睨他一眼，不发一言的抽回手，然后就着他身上的西装擦了擦自己湿哒哒的小手，直到擦干净了之后，才推门下车。

　　容域祁也不生气，笑嘻嘻的穿着那套暗红色的西装，再披上一件外套就下车了。

　　吴先生跟袁初琪比他们先到达，站在不远处等着他们。

　　袁初琪看着温言和容域祁，眸光里似乎多了一丝别样的光芒。

　　因为温言是先下车的，所以温言就走在了容域祁的前面，吴先生看了，忙跟温言说：“温言，以后走路要走在容先生或者是其他老板的后面，不能走在前面，这是基本礼仪，明白吗？”

　　温言一顿，看了眼容域祁，点头。

　　容域祁笑得很开心，正欲开口，吴先生又歉意的跟容域祁说：“温言不是正式的秘书，还有很多礼仪她不懂，她心思也纯净，很多事不懂，请容先生不要介意。”

　　“没关系，我这个人平常时就不怎么注意这些细节方面的事情，这么说来，在这点上，温小姐跟我还挺相似的。”

　　吴先生温言，笑了笑，也不多言了，大家便进去了饭店。

　　走在后面的袁初琪看了一眼身边不开口的温言，发现她的唇似乎……比刚才上容域祁的车的时候更红了。

　　至于唇膏……倒是没有掉，不过颜色倒是浅了不少，唇膏久了，色泽是没有之前深，这是正常，只是……

　　温言注意到了袁初琪的目光，看了眼过来，“怎么了？”

　　袁初琪笑了下，摇头，将目光扭了回去，看着容域祁高大挺拔的背影。

　　以前，她只留一到他比女孩子还要漂亮的容貌，如今一看，发现他的身材非常好，是标准的倒三角形身材，挂架修长，他至少有一米八五的身高，他穿着西装，步调虽然有几分纨绔富二代的模样，可出奇的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