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转头看向任纵横,眨了眨眼,微笑道:“你的这话,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哦!”
任纵横轻轻点头。
两人走下台阶,沿着车辆稀疏的马路走着。
路过玫瑰酒吧附近的“情侣酒店”,任纵横嘴角上扬,忍不住笑了笑。
察觉到任纵横脸上表情的变化,杰西卡黛眉微蹙,心头满是失望,她停下了脚步,不想再走下去了。
已经走到前面的任纵横回头看向杰西卡,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不走了?”
“没有心情。”
“呃……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没心情了?”
“我问你,刚才你是不是想带我去那边的情侣酒店?”
任纵横被问得一脸懵:“这怎么可能?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怎么会带你去那种地方。再说了,我可从来没带女人去过那种地方。”
“你骗人。”
“我干嘛要骗你,信不信由你。”任纵横有点不高兴了,他压根就没有动过那种邪恶念头。
“那你刚才路过情侣酒店的时候怎么笑得那么猥琐。”
“刚才我笑了吗?”
“笑了。”
“呵呵,好像是笑了。可你用‘猥琐’这个词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任纵横讪笑道。
“我觉得不过分,而是很贴切。既然你承认了,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聊的了。”
“我承认什么了?”
“你刚才承认笑了,也就是说你承认了有想带我去情侣酒店的想法。不可否认我对你有好感,但你不要以为我是外国人就那么随便。哼,算我瞎了眼。”
说完,杰西卡扭头就往酒吧方向走去。
我去,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妞,脾气还挺大。
任纵横同样也不想被人误会,他快走两步抓住杰西卡的手臂,说道:“我必须要跟你解释一下。”
他是担心这事被杰西卡添油加醋地传到闻人清风的耳朵里面,到那时候再解释就没有什么说服力了。
被任纵横这么一抓,杰西卡停下了脚步,看了看任纵横的手,呵斥
道:“你松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任纵横也感觉不妥,立刻松开手,做投降状,然后缓缓放下手臂。
他道:“那你听我解释几句总可以吧?”
“有话快说,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个渣男聊天。”杰西卡冷着脸说道。
“其实吧,虽然我没有带过女人进去过情侣酒店,但是有一次我被玫瑰酒吧的老板,也就是我的朋友送去过情侣酒店,当时还有一个喝醉的女人也一起被送去了……”
任纵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杰西卡打断,她气愤地说道:“你还有脸说,把一个喝醉的女人带到情侣酒店,能有什么好事。”
“纠正一下,当时我和那个女的都喝醉了,而我的朋友误以为我和那个女的关系匪浅,所以才把我们送到了情侣酒店。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觉睡到天亮。”
“喝了酒了两人都睡到一张床上了,整晚都没发生‘事故’,你骗三岁小孩呢?告诉你老娘的年纪可比你大多了。”
“都喝短片了,能发生事情才怪。不过,那个女人你倒是认识?”
“我还认识?这怎么可能?”杰西卡狐疑地看着任纵横。
“你今晚还亲了那个女人。”任纵横瞥了一眼杰西卡,没好气地说道。
“闻人清风?”
任纵横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那晚你把她那啥了,然后她迫不得已就跟了你。你果然是个渣男。”
“你这脑回路有问题,都说了那晚喝断片了,没发生什么你想象的那种事情。”
“狡辩,你自己都说了喝断片了,怎么就肯定没发生那种事情?”
任纵横:(ˉ▽ˉ;)...
“怎么说不出话了?被我说中了吧!我就知道。”杰西卡鄙夷中带着得意。
任纵横很想骂娘,但为了维护华国人的形象他不能那么做,憋了半天,他说道:“懒得理你。”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往玫瑰酒吧走去。
杰西卡:(╬▔皿▔)凸
任纵横没走几步就听到
后面传来两个醉酒男人的声音。
“小……小……妞,那家伙不理你没关系,哥……几个今晚陪你耍……耍。”
“就是,我……我们华国男人可是很威……威猛的。”
杰西卡本来就因为任纵横的事情烦着呢,现在又被两个酒鬼言语调戏,心里更是恼怒。
上下打量了那两人,鄙夷道:“三寸丁,老娘看不上,给我滚。”
两个醉鬼一听,恼羞成怒,嘴里骂骂咧咧,扬起拳头就要揍杰西卡。
此时的杰西卡已经起了杀意,她不介意让这个世界上少两只烦人的“苍蝇”。
正当她准备出手的时候,一个人影从眼前闪过,“砰砰”两声,那两人便飞向了路边的花坛中,晕死过去。
“你没事吧?”任纵横转过身来问道。
杰西卡看着眼前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眼睛里面冒着小星星,她犯花痴了,嘴里喃喃道:“华国的月亮果然更亮更圆,华国的男人更俊更壮。”
“杰西卡,你怎么了?你醒醒!”任纵横双手抓住杰西卡的肩膀轻轻摇晃着。
看着杰西卡那迷离的眼神,任纵横有点担心,心忖:这丫头,不会是中邪了吧?不行,得赶紧将她唤醒。
于是,任纵横用了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啪……啪……”两巴掌下去。
杰西卡回过神来,双手捂着微微红肿的脸颊,恼怒道:“任纵横,你这个混蛋,你打我干什么?”
“那个,刚才看你‘神志不清’的样子,为了把你叫醒,所以我就轻轻地打了你两巴掌。现在好了,没事了。”
“好个屁,你把我的脸都打肿了。”杰西卡忍不住爆了粗口。
“好心当成驴肝肺。”说罢甩手就走。
“你给我站住。”
“还有什么事?”任纵横停下脚步,转过身不满道。
“你‘打伤’了我,我现在毁容了,我要你赔。”杰西卡一双眉目死死瞪着任纵横。
“你……”
任纵横很想跟面前这个女人讲道理,但,能讲得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