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女儿提出的疑问,他只好解释道:“汽车没有坏,只是现在也不赶时间,慢慢开而已。”
小灵儿看着一辆辆汽车超过了他们,问道:“我怎么感觉到我们的车像‘乌龟’一样在爬呢?这难道就是你们大人常说的‘龟速’吗?”
“哪有你说的这么慢,是那些人开得太快了。”
“哦。”
小灵儿看向窗外,沉默了一会,当她看到非机动车道上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毫不费力的就超过他们的时候,她不淡定了。
她道:“爸爸,你骗人,明明是你开得太慢了,刚才我看到我们的车被一辆自行车超过了。”
听了这话,任纵横老脸一红。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速度只比路边的行人,快那么一丢丢。
任纵横没有办法,只好继续编,他说道:“其实,今天爸爸身体不是身舒服,所以这才开慢了点。”
“真的吗?”
“真的。”任纵横心里捏了一把汗,现在的小孩可真不好骗。
“虽然妈妈和阿姨们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但我还是决定相信你这一次。”
听了小灵儿这话,任纵横有些哭笑不得,心忖:那些女人怎么什么话都在孩子面前说啊?下次得空的时候,一定要跟她们好好说道说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任纵横的大众终于开进了云之端。
刚进入云之端不久,后面就有一辆红色甲壳虫跟了上来。
那辆红色甲壳虫靠了上来,窗户降下,摁响了喇叭。
“纵横,你怎么开得这么慢?”坐在副驾驶的闻人清风疑惑地问道。
“不忙,你们先走吧。”任纵横点头笑了笑。
“好吧。”说完闻人清风关上了窗户。
在甲壳虫走了以后没有多久,两辆玛莎拉蒂和一辆红色法拉利仿佛商量好似的先后开了上来,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回答。
任纵横的大众是最后才开进别墅的,众女看着慢悠悠开到别墅门前的大众车,一阵无语。
吃晚饭的时候,秦欣然转头看向旁边的叶语汐问道:“语汐,刚才看到你的走路姿势特别别扭,那是怎么了?”
正在低头吃饭的叶语汐,微微一愣,她抬头看到除了任纵横,其他人都好奇地看着她,于是连忙解释道:“哦,早上纵横送我回房间后,小腿不小心磕到茶几上了。”
为免其他人的误会,叶语汐又将早上在捕查廷外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秦欣然点头为好友证明。
这时唯有任纵横全程低头吃饭,不知道这货在心虚什么。
另外,梅则是有意无意地瞥一眼任纵横,看任纵横的样子,她断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
至于是什么,脑子是个好东西。
晚上的时候,任纵横早早上楼,独自一人睡在二楼主卧室里面,哪都没去,而且他还将门反锁了,为了就是安安稳稳地将这一天过去。
上午,叶语汐给秦欣然送钥匙的时候将发生在捕查廷外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所以,秦欣然洗完澡后就来到了叶语汐的房间,她这次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安慰一下好友。
这个家里除了任纵横也只有她知道叶语汐的过往了。
此时的叶语汐也已经洗过澡了,屋子里面开着空调,她穿着吊带睡裙,两个膝盖处贴了两张创口贴。
看着叶语汐这副模样,秦欣然眉头皱了皱。
叶语汐察觉到好友注意的地方,她有些尴尬地连忙拉过薄被子将双腿遮住。
叶语汐的这一动作,让秦欣然感到更加地疑惑,她是一定要搞清楚其中缘由的,不然今晚上就睡不好觉了。
于是,她看向叶语汐问道:“你那膝盖是怎么回事?”
叶语汐心里一慌,下意识地用手压着被子说道:“没有,没有什么事情,我很好。”
“我是问你,你膝盖上的伤是怎么来的?”秦欣然用一双审视的目光看着叶语汐有些微微泛红的俏脸。
“那个什么,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叶语汐想尽快打发
好友回去,这可能吗?
“你不说,我今天就不走了。”秦欣然耍起无赖来,说着也钻进了被子。
“不走就不走,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显然秦欣然威胁没有什么效果。
秦欣然见叶语汐不肯说,作为过来人的她就更加怀疑叶语汐双膝上的伤的来历了。
“威胁”无果后,她只好拿出“绝招”。
只见秦欣然笑盈盈的,张牙舞爪般扑向身旁的叶语汐……
“咯……咯咯……咯咯……”一阵娇笑与喘息声在房间里面响起,接着就是叶语汐的求饶声,“好痒,好痒,我快痒死了,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别挠了,欣然,我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
这时,秦欣然停下了她的“魔爪”,道:“那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语汐平缓了一下气息,她双手抚摸着自己涨红的脸颊,狠狠瞪了一眼秦欣然,道:“其实真的没什么的,你别胡思乱想。”
见叶语汐又是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模样,秦欣然很是不爽,于是,她在叶语汐的面前扬了扬一双手,说道:“看来刚才对你的教训还不够啊!”
叶语汐很怕“痒痒”,她不想再经受一次秦欣然的“折磨”,看着对方“凶神恶煞”的样子,她立马投降道:“好了,好了,我全都‘招供’。”
接着,叶语汐将今天上午在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其中,关于任纵横“咸猪手”的事并没吐露出来。
听完后,秦欣然“咯咯”娇笑起来,她道:“我还以为纵横把你那啥了呢!”
“别瞎说,他可是我弟弟。”叶语汐羞恼道,“我怎么可能和他做那样的事情,再说,我是个不祥的女人,如果真那样的话也只会是害了他。”
“呃……”秦欣然愣在那里,盯着叶语汐继续道,“如果没有那样的事情,你是不是就愿意了?”
“没有的事。虽然他很高、很富、很帅,有时候又很坏,但我一直把她当作弟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