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随着网络的高速发展,大多数股民都在家用电脑和手机炒股了,但对于一些老股民来说大户室仍是他们心中的殿堂,是一种身份象征,像于汉青这样的老股民大户室就是他们的一个情结,不愿离开也能理解。
韩飞问:“罗哥,有什么合适的佛牌吗?”
我想了想说:“要先跟这个于老板聊聊,搞清楚他具体的需求,这就像对症下药一样,光听你说还不行,我们需要知道客户内心的真实需求。”
我绕过柜台去了会客区,在于汉青对面坐下。
于汉青主动伸手跟我握手,我做了个自我介绍后问:“于老板,刚刚我听阿飞简单说过你的情况,但需要确认一下......。”
于汉青截口道:“小飞说的就是我的需要了,不需要在确认了,罗老板,你直接按照这要求请牌吧,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市场行情这么好,天天红盘,但我持有的个股天天绿,也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上市公司倒霉,炒了这么多年的股,一直都割韭菜,现在被人家连韭菜根都割了,太邪门了。”
我好奇的问:“割韭菜是啥意思?”
韩飞轻咳了声说:“股市里形容散户赔钱的一种说法。”
我尴尬不已说:“那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请佛牌转财运,然后杀回大户室对吗?”
于汉青点头说:“对,只要回本就能回大户室了,你是不知道,我都被快大户室里的老兄弟笑死了,我的专用席位都被人占了,想想就火大,罗老板,我听小飞介绍说佛牌有转运功效,还有正牌和阴牌之分,阴牌的效果最好是不是?”
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要是只是请正牌太容易了,韩飞也不会把他带到店里来了,只是阴牌对炒股起不起作用我倒是不清楚,毕竟股市跟别的东西不一样,股票的涨跌不是一个人能决定的,而是跟众多买卖者相关的,买卖者里有机构、游资以及成千上万的散户,不是转变一个人的财运就可以改变的。
我将佛牌转运的道理告诉了于汉青,于汉青皱了下眉头说:“这么说没用了?”
我想了想说:“也不能这么说,兴许可以改变你的气场,在无形中让你把握买卖的时机。”
于汉青激动道:“罗老板,股票的赚钱与否就是跟把握时机有关啊,什么时候进场,什么时候出货,都是有玄机的,你还说自己不懂,这都说到点子上了,赶紧帮我请一块改变我的倒霉气场吧。”
我感觉到了于汉青的急功近利,以他这种心态请阴牌,估计落不着好,本着为客户着想我觉得他还是请正牌比较好,只不过我把想法一说于汉青立即不满了,说:“罗老板,股市是瞬息万变的,可能前一秒还在底部的跌停板,但下一秒就有可能翘板拉升,正牌见效太慢,怎么把握买卖时机啊,别跟我扯什么正牌了,阴牌,我要请阴牌!”
我有些无奈,又是一个迫切要请阴牌的。
没办法,我只好先把阴牌的反噬作用先介绍了下,但于汉青压根听不进去坚持要请阴牌,该劝的我劝了,该说的我也说了,怎么选择是顾客自己的事,打开门做生意我也不会把他请出去。
我让于汉青先回去,等做好了让他来拿,于汉青说:“罗老板,明天能拿到吗?今天星期六股市刚好休市,明天星期天还有一天休息,后天星期一就开盘了,我想在星期一九点半之前就拿到。”
我皱了下眉头,这么急我制作恐怕来不及,不过从泰国发货倒是可以赶上,黄伟民又有各种路子,空运也不在话下,于是说:“那好吧,你明天下午过来拿应该差不多。”
于汉青这才满意了,他也没打听多少钱,掏出手机给韩飞汇了钱,说:“订金打给小飞了,剩下的一半等拿到佛牌在转给你,应该是够的,要是这佛牌真帮我在股市赚钱,帮我重回大户室,我会在给一笔答谢费,我还有事先走了。”
于汉青说完就匆匆跟我们告辞离开了,韩飞拿起手机一看,吃惊道:“罗哥,他给了一万五千八!”
我也很吃惊,于汉青出手可真大方,不过仔细一想就笑了,一万五千八,158,要我发的谐音,没想到这人还挺迷信,要讨彩头,这笔订金都够请超阴牌了,不过既然他这么大方,剩下一半不赚白不赚。
我马上给黄伟民打去了电话,问他有什么推荐,让他去找熟悉的法师请一块招财阴牌,黄伟民想了想给我推荐了阴牌徐祝老人。
我想想还挺合适的,徐祝老人本身是正牌,又称储蓄老人,法相是一个相貌丑陋的乞丐,徐祝老人很善于乞讨,虽然相貌丑陋,但大家都很喜欢他,不论到什么地方都会有人送给他食物与金钱,加上本身为人节俭、喜欢积累,积攒下来的钱就越来越多,所以徐祝老人有着招财、守财、聚财的强力功效,如果制作成阴牌,会加强这个效果,很适合像于汉青这种玩股票的金融人士。
黄伟民说:“巴真府的古巴培杰士的阴牌徐祝效果比较霸道,入了阴料和大灵的,但价钱不低,折合人民币大概要五千多块吧,合适不,合适我就去请了?”
我问:“有多霸道,反噬厉害吗?”
黄伟民嘿嘿笑说:“罗老师,你是新人吗?都玩多久的佛牌了,还问我这么智障的问题,这两者肯定是相对的啊,效果越霸道反噬自然越厉害,但反噬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的,谁又说的清,你要是害怕出事惹麻烦,那就别请他的阴牌徐祝了,对了,你这顾客是搞什么的?”
我说:“一个炒股的商人,证券公司大户室的常客,最近牛市来了,但他运气不佳输了不少,还被请出了大户室,他想赚钱回大户室。”
黄伟民说:“既然是大户室的常客那还是请这牌吧,不然别的没什么效果。”
我好奇道:“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