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蛊毒。
汤秋真虽然对蛊毒的了解不太多,但是多多少少还是见过猪跑,他在把脉的时候能够隐约感觉到老妇的身体里有一丝黑脉,那脉搏很轻微,隐藏在老妇的肝脏之下,如同鬼魅一般在老妇的身体里游走。
在中医的名词里,这样的黑气叫做煞气,属阴,和阳气相互对应。
虽然在女人身体里,有一定的阴气是很正常的,可在全身游走的煞气,还是很难见到的。
不过汤求真也不是很确定,毕竟他自己也不是真正的蛊术修炼者,对于蛊术的了解也只是一知半解。
要下定论,还不敢那么莽撞。
不过这次来石滩镇带了不少人,墨子愁张轻灵当然在蛊术方面比他都要了解得多,而且当中还有一个真正的蛊术修炼者,贾朵朵。
贾朵朵出自柯碧皇的门徒,虽然修炼的时间不久吧,但总归来说还是入门了的。
汤秋真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们过来一趟。
所以在放下老妇的手臂之后,就拿起手机给贾朵朵打了电话过去。
“朵朵,你到房间对面的那个瓦房里来一趟,我有点蛊术方面的事情要向你请教,应该和你师父有关系。”
汤秋真这么说。
贾朵朵没有问多少东西就同意了。
“哦对了。”汤秋真继续道,“把我师父和张真人也叫过来,他们也需要过来一趟。”
“好,你们过来了之后就知道了。”
吩咐完一切,汤秋真这才挂下电话。
距离很近,贾朵朵和墨子愁也很快从对面的楼房来到了这里。
论医术,墨子愁是他的师父,论蛊术,贾朵朵也比他了解得多。
汤秋真让他们三个在老妇身边帮老妇查看身体,而他和黑皮又来到了屋子的外面。
这会儿已经来到了快九点钟的时间,天空中繁星已出山头,圆月当空,月光已经撒到了这寂寥的山村当中。
月色下的石滩镇是很漂亮的,远处长白山山脉群山连绵,近处一条小溪从房边奔腾而过。
溪水潺潺,哪怕已经到了深秋,这流水的声音依旧叮咚叮咚的沁人心脾。
只是谁也没有看清楚,在这小小的山村头顶,却又笼罩着一层叫人看不透的氤氲。
给这村庄增添了一抹莫名的阴冷。
“刚才我们已经说到哪里了?”汤秋真和黑皮站在田埂边,继续跟黑皮说起了开始还没说完的事。
“蛊毒。”黑皮道,“就是蛊毒,我们本来不知道这段时间死这么多人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柯老的出现让我们知道了这一点,他说,肯定有个蛊毒高手在暗中害我们石滩镇的人。”
“害你们?”
汤秋真道:“我看不出来你们到底和谁有仇,谁没事会害你们,还针对整个村子?”
“哥。”
黑皮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和汤秋真问道:“你这次过来是要上山去救柯老的吧。”
“嗯。”
汤秋真道:“本身来的目的就是这个,只不过事先需要了解更多东西罢了。”
“那我在谈柯老和蛊毒之前,我想提一下另外一个人。”黑皮说。
“谁?”
“吴永生。”黑皮如此道。
当然,这个名字汤秋真是从来没听说过的:“吴永生?吴永生是谁?”
“是我们村子里以前的村医,我对他怀疑很重。”
“哦?”汤求真奇怪得很,他也知道黑皮不可能莫名奇妙的就过来谈起一个人名。
他知道这个名字肯定和这件事有关。
“怎么说?”汤秋真问道。
“嗯,怎么说呢。”黑皮道,“当初吴永生在我们村子里也算是名人,而且他的医术非常好,不能叫做好吧,反正也是有点怪异,就和你们现在一样,我感觉有点不像正常人。”
他这么说。
“说来听听看。”汤秋真追问道。
……
这大概是在十年前的石滩镇了。
那个时候的长白山还没有完全被开发成旅游景点,石滩镇和现在一样,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子。
……
吴永生费劲的翻过孙小美家篱笆墙,蹑手蹑脚来到小二楼墙根儿,楼上亮着灯那个房间就是孙小美房间了,今天过来就是找她的。
拍着胸脯,吴永生心头很是不满,真是他娘的费了老劲了,老子就想见下孙小美怎么了,老子就想见下情人怎么了?
那孙富贵每次跟赶仇人似的赶自己,我又没偷你家钱,就……偷个人,怎么了?
可是自己是真心喜欢孙小美的,如果不是他爸孙富贵,人家都和自己双宿双飞了!
不过话说回来,孙富贵在村子里确实是少有的几个有钱人,院子一修,小二楼一盖,就一土豪模样。
再看自己,自从大学毕业后没个正紧营生,现在还住在破瓦房里,人看不上自己也很正常。
不过人有顺的时候,也有背的时候,别看老子现在是个穷酸小子,那麻雀还有飞天梦呢,等老子有钱了,开着豪车,抽着大烟,你孙富贵想把女儿嫁给我我还不要呢,没别的理由,就有钱,任性!
不过当前吧,还是见到小美最重要!
停下YY,吴永生终于想起来今天过来的正事。
拿手挡着嘴,压着嗓子对楼上喊道
:“小美~小美~我来了!”
搁老半天没反应,这妮子不会睡了吧,那自己不就白来了。
吴永生又叫了几声,才看到楼上房间影子动了一下,孙小美伸出脑袋,往下一瞧,正好看到自己。
这孙小美啊,就是长得俊,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那可是村里一枝花,上门提亲的都踩破门槛了都。
孙小美看到吴永生可犯了难,早不来晚不来,怎么这个时候来啊,大半夜的他想干嘛呢?
“你来做什么的?”孙小美压低声音,深怕被老爹听见,老爹最反感自己和吴永生搞对象,要是他知道了吴永生还来找自己,能把腿给打折了。
“我来找你啊!”吴永生压低喉咙,“三天没见了,你要想死我啊!你快把绳子丢下来。”
孙小美拳头攥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永生啊,我爹还没睡觉呢,他在堂屋喝酒,要是他知道了你可要倒大霉。”
“呸,我不管了!”吴永生豁出去了,孙富贵虽然可怕,但是来都来了,总不能灰溜溜回去,那多没面子,大不了被孙富贵发现了又按顿揍呗。
“快丢绳子下来。”吴永生催促道。
孙小美拧不过他,只好妥协,从窗口丢下来一条麻绳。
长期被孙富贵压榨,只有偷偷摸摸见孙小美,吴永生已经练就了一项绝技,三米多的墙,抓着麻绳,不到十秒就溜了进去,简直比小偷惯犯还牛逼。
收起绳子,转身看到孙小美他可受不了了。
小美今天穿的是他最爱看的那件花衬衫,而且里面没穿东西,半透明的一抹雪白,飘飘溜溜可好看了。
“咕噜……”
吴永生忍受不了这诱惑,吞了口口水,狼一般扑上去,把孙小美堵在墙根。
你说这大好青年搞个对象,干柴烈火,你上我下这么简单的事情,硬被孙富贵这死老头强行搞出了阶级斗争。
我家小美是大学毕业,干干净净黄花大闺女,追我家小美的从石滩镇的镇口排到青龙古镇,你一个不务正业的穷小子,还想跟我闺女搞对象,做你的春秋大白梦!
于是干柴烈火还没点燃就硬生生被浇灭了。
第一次是在村头的小果林,当时说着你爱我吗,我爱你这样的情话。正准备亲嘴时候,孙富贵上来就是一大嘴巴子,抽得吴永生那叫一个天旋地转。
第二次更好,村东南瓜地,正你侬我侬呢,孙富贵带着孙老三就杀了过来,孙老三是孙富贵养的一条大狼狗,站起来比吴永生还高,追了吴永生二里多地!
第三次……
于是偷偷摸摸搞了两年对象,俩人还是纯的不能再纯的姑娘小伙,俗称处男处女。
今晚说什么也得把这雷池给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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