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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你不想我吗?2

  他走进来,自觉的关上门,盯着她的双眼,不紧不慢道,“她今晚值班。(.l.)”

  他知道只有她一个人,所以才这么放心的过来。

  唐夏一瞬间有种两个人在算计时间的感觉,又尴尬有脸红,一双眼睛无处搁放,最后闷闷道,“你吃饭了吗?”

  沈先生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彩,非常认真的回道,“没有。”

  “那,那就一起吃吧。”

  唐夏结结巴巴的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跑去了厨房。

  多了一个人就不能这么将就,至少也得炒两个菜,冰箱里只有一根青笋,两根黄瓜。

  她戴上围裙,开始洗手切菜,她有点儿庆幸自己的机灵,不然站在外面跟他面对面,该多尴尬。

  但是这种轻松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就听见身后又脚步声在靠近,刚刚放下的一颗心,一瞬间就提了起来,连切菜的刀功也变得生疏起来,她的一颗心,全被身后那道身影抓住了全部注意力。

  厨房的气氛开始紧张起来,尽管,谁都没说话。

  “毛团还好吗?”

  她想找些话题,来缓解这种令人尴尬的气氛。

  “很好。”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唐夏忍不住往前倾了倾身体,隔开与他的距离。

  “那……就好。”她感觉刚刚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划过耳畔,整个人打了个激灵,结结巴巴道,“你,你先去外面等着吧,我很快的。”

  沈先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慢从她腰后穿出一双手,帮她将菜板上的菜放进盆里。

  这个动作,就像他从身后抱着他,唐夏手一抖,差点切到自己。

  “你——”

  她正要开口,他突然抱住她的腰,将脑袋埋在她的颈间,她身上有刚刚沐浴过后的清香,带着淡淡的百合味,非常好闻,他闭着眼睛微微沉醉,好久,才发出沉闷的声音。

  “为什么不问我好不好?快一周不见,你不想我吗?”

  “明天早上五点的飞机,我要出国一趟,可能需要一周时间。”

  他的手微微紧了紧,声音低哑而温柔,“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唐夏心尖儿颤了颤,凌晨五点的飞机,他居然现在出现她家里,她心里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情感,有点儿高兴,有点儿轻松,更多的是无措。

  怎么突然间要出国呢。

  她想问,却又止住,最终垂下眼眸,平静道,“一路顺风。”

  沈先生的眼神暗了暗,突然拉住她的手将她转过身,压在灶台边儿,捏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没有他捣乱,唐夏的速度就快了很多,十几分钟,一盘凉拌黄瓜,还有一盘炒青笋就出锅了。

  她端着菜出来的时候,沈先生正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

  他似乎做什么事都很认真,看个电视也是正襟危坐,眉头也紧紧蹙着,好像电视里的人欠他五百万似的。

  唐夏唇角不经意的露出意思浅笑,她叫他,“吃饭了。”

  沈先生“嗯”了一声,起身关了电视,就去卫生间洗手。

  他的生活习惯很好,这必然是常年严于自律形成的习惯,像个老爷爷,唐夏在心里悄悄评价。

  唐夏的厨艺不算很好,色香味只能勉强做到一项,但她很喜欢下厨,她一直觉得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吃她做的菜,是一种非常幸福的感觉。

  但是殷承安却总很少满足她这个愿望,从小娇生惯养,殷承安对食物要求很高,她记下她所有的忌口,跟喜好,努力做出让他满意的菜色,但是从未换过他一次青眼。

  但是沈濯云不一样,他并不挑剔,也不评价,只是默默的很给面子的将菜吃的一干二净。

  唐夏抱着汤碗,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可这个给她家的感觉的男人,却不是她丈夫。

  吃完饭,沈先生主动帮忙收拾,但是他并不擅长,叮叮咚咚弄出好些声响,唐夏只好接过来道,“我去吧,你坐着。”

  沈先生瞧着她的背影,唇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

  等她收拾完厨房,沈先生还没走,他站在窗户边,盯着外面那盆山地玫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是她跟殷承安婚房里的那盆山地玫瑰,上次她半个月没回去,这盆花险些被冻死,这回她直接将花带了出来,毕竟养了这么些年,真要是死了,挺可惜的。

  只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它依然黄了叶子,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要死了,就像她跟殷承安的婚姻,已经慢慢进入了凋零。

  “快九点了,”唐夏站在他背后,抿唇道,“你明天那么早的飞机,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他转过身,定定的望着她,眼睛里融着浓浓的情谊,一瞬间几乎让她溺毙在里面。

  直到楼下那阿斯顿马丁消失在夜幕中,唐夏才松开窗帘,踱步到客厅。

  一晚上,她的心因为他的到来动荡不安,他就像是要出远门的丈夫,临别前跟自己的妻子诉说衷肠,依依不舍,而她也像个合格的妻子,答应丈夫离开前的一切要求。

  她扶着额坐到沙发上,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不但没有说清,反而越来越乱了。

  第二天清晨七点,唐夏正在洗漱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她擦了擦嘴巴,出去开了门。

  结果外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一大早的,谁在恶作剧?

  唐夏皱了皱眉,当打算关门,突然感觉小腿被挠了一下。

  她一怔,低下头就看见一只慵懒的白色小加菲坐在她脚边,仰着头望着她,它脖子下挂着一个黄色的小纸牌。

  唐夏弯腰将毛团抱了进来,伸手将它脖子上的纸牌摘了下来。

  “主人不在家,请收留我几天好吗?”

  唐夏唇畔露出一丝笑意,轻轻将毛团抱紧,心里荡起一层甜甜的涟漪。

  “回魂了!”

  陈悠悠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剜了一勺冰淇淋抿到口中,冷得牙齿直打哆嗦。

  “第四天了,从这小胖墩儿来我们家,你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还说对人家没感觉!”

  唐夏换了只手拎着购物袋,垂下眼眸,低声说,“我是为公司的事烦。”

  “行,你就嘴硬吧,等人家抱个妹子你就蹲厕所哭吧。”陈悠悠还想再教训两句,手机就响了,她讲完电话脸色就白了几分。

  “怎么了?”唐夏见她不太对劲儿,有点儿担心。

  “昨天手术的病人感染了,我要回趟医院。”陈悠悠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塞给她,紧绷着脸道,“你先回吧。”

  她说完,跑到路边拦了辆车就走了。

  唐夏站着看了一会儿,才往家走,等到小区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守在楼下的殷承安。

  他们相隔十几米,略重的雾气模糊了视线,但是唐夏却能一眼认出他,无他,习惯使然,而殷承安显然还未看见她。

  殷承安站在小区绿化带的松树下,他穿着一件青绿色羽绒服,下身是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下是阿迪达斯的跑鞋,一身装扮,不像是二十八岁的青年,倒像是十八岁的小伙子,青春洋溢。

  元旦没过几日,就开始降温,昨天又刚下了雪,地上积雪未融,周围寒气森然,殷承安应该等了有一会儿了,他时不时的伸手在嘴边哈一口气,来回搓着御寒,脚下也来回踱着小碎步,他这样的人,大约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罪吧。

  她顿住脚步,站在原地,将购物袋换了只手拎着,借着树影的阻隔,悄悄从另一道门进了大楼。

  如果是以前,她看到殷承安这幅样子,一定会因为心疼而心软,但是现在,她心里几乎已经兴不起波澜了,有的只是深深的疲惫跟厌倦,以前是她追着殷承安不放,现在风水倒过来,她便明白为什么当初殷承安瞧见她会那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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