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番外:我们聊什么,聊技巧吗?
陈悠悠的话,让唐夏倒吸一口凉气,她完全确定陈悠悠此刻就是在激怒秦峥弛。
秦峥弛今天纯黑色的毛衫,大冬天里,里面只搭配了一件白色t恤,他身材很好,年轻人的张弛有力的身体,即便是在大衣的遮掩下,也非常的性感,这样的人,即便没有所谓的音乐天赋,直接混娱乐圈,只怕也是青云直上,难怪有那么一大批粉丝的拥护。
但是此刻的秦峥弛,脸上却没有半分面对粉丝的温和,他眼白一片猩红,那眼里的怒意翻起滔天巨浪,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狼,露出獠牙,分分钟要咬断猎物的喉咙。
唐夏本能的想把陈悠悠拉到身后,但到底是晚了一步,在她碰到陈悠悠之前,秦峥弛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动作粗暴的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还真有自知之明,只是这场游戏不是由你说开始,自然也不会由你说结束。”
说完突然弯腰将陈悠悠扛在肩头,不顾她的挣扎,朝着不远处停在绿茵池边的escaladesv走去。
血液逆流至头顶,陈悠悠原本因为喝酒泛红的脸,此刻跟充了血一样,她一边挣扎,一边骂道,“秦峥弛,你他妈有种放我下来!”
秦峥弛脸沉了沉,一点不留力道的在她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省点力气,咱俩的账,慢慢算!”
他瞥了一眼唐夏的,眯起眸子,“你要想你朋友知道你跟我的关系,你就尽情的叫!老子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看看你是狠还是我狠。”
秦峥弛的疯狂,她当然领教过,所以一听他这话,陈悠悠倏地白了脸,而这时,唐夏也追上前拦住秦峥弛,她声音很沉,却非常肯定,“抱歉,我朋友似乎并不想跟你走,请你放开她。”
秦峥弛耐心耗尽,冷着脸正想开口,肩头上的陈悠悠突然道,“夏宝,你回去吧,我跟他有些事要当面解决。”
秦峥驰不再说话,拉开车门,将陈悠悠丢进车里,自己随即跳上车,扬长而去。
陈悠悠靠在椅背上粗喘着气,表情淡漠的看着窗外,丝毫不想去搭理秦峥驰。
她没有醉,所以刚刚的事情,她记得一清二楚,这几天压在心头,对父母的愧疚,在见到秦峥驰的那一刻,全面爆发。
其实不该怪他的,一开始,他就将他们的定位说得一清二楚,是她自己弥足深陷,弄到现在这么狼狈的地步,怪不得别人。
秦峥驰的车速飙得很快,晃得她有些头昏眼花,她皱着眉,扶着车座,低声道,“秦峥驰,我们分手吧。”
“滋——”
他猛地踩了刹车,陈悠悠一时不察,一脑袋磕在了车背上,撞得头昏眼花。
反应过来的时候,秦峥驰已经从驾驶座上跳到了后方,黑夜里,如野兽一般死死地盯着她。
“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陈悠悠心烦意乱,皱眉道,“我说我们分——唔——”
他一下子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秦峥驰比她还熟悉,几乎没用多久,就撩拨的她气息不稳。
她喘着气,推开他,嘶哑道,“你疯了,这是在外面!”
“对,我就是疯了!我他妈像个傻逼一样天天来你楼下等你,结果你就这么给老子摆脸色,还床伴,哪个床伴像你这么胆大?”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扯她的衣服,“还想让老子去找别人,我他妈偏不找!”
他说着,下流的朝她顶了一下腰,“感觉到了吗,都为你存着呢。”
陈悠悠又羞又恼,“你每次见面是不是就只想着这件事?”
“我看见你,还能想得了别的吗?”
他邪笑一声,堵住她的唇,一边动作,一边道,“再说,我们除了上床,能聊什么,聊技巧吗?”
陈悠悠眼睛一暗,心里一片死灰,身体却不受控制,被他带向罪恶的深渊……
漆黑的夜幕中,道路旁的那辆escaladesv,几乎跟夜色融为一体,周围影影绰绰,偶尔有一辆车经过,而后万籁俱静。
陈悠悠一开始还赌气不肯配合,到后来,已经被秦峥驰弄得溃不成军,最后一道防线也土崩瓦解。
或许是为了发泄这段时间以来的怨气,秦峥驰比任何一次都要得凶,直到她受不了,哭着求饶,才肯罢休。
好久,这场激烈的情事才偃旗息鼓。
陈悠悠脱水一般躺在后车座上,额前的发丝黏在脸上,脸颊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秦峥驰正坐在她身旁拉裤子的拉链,他的着装,几乎可以用整齐来形容,而她的衣服几乎已经脱光了。
这样的对比,让她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羞耻感。
她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真的太天真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床上发展的关系,她怎么能指望秦峥驰对她产生感情。
将近两年的时间,她几乎了解秦峥驰的一切,他的事业,爱好,家庭,以及他各种各种的习惯,但是他对她的了解,应该只限于床上。
她的手指轻轻颤了颤,坐起身,慢慢的套上自己衣服。
秦峥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经过刚才那番情事,他心里的怒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等陈悠悠穿好衣服后才道,“以后乖一点,别惹我生气,刚才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
他心里,压根儿就没将陈悠悠的那句分手放心上。
分手这事儿,向来都是他说了算,更何况,他又不是瞎子,陈悠悠每次看他时候,眼底遮掩的迷恋几乎掩饰不住,分手?开玩笑吧。
陈悠悠系扣子的动作顿了顿,微微垂下眼帘,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好久才道,“我家里给我安排了几个相亲对象,如果合适的话,我会以结婚为目的去交往,所以,我不是开玩笑。”
秦峥驰的表情凝固起来,浅褐色的瞳仁渐渐变得阴沉,他紧绷着脸,将刚拿出来的烟揉成一团捏在手里。
“所以你是来通知我,你不玩了,打算回去做你的贤妻良母是不是?”
陈悠悠没接话,低垂着眼眸,一副默认的姿态。
秦峥驰紧握着拳头,呼出的气几乎要凝结成冰,他薄唇动了动,极冷的吐出一句话,“滚下去!”
陈悠悠嘴唇轻轻颤了颤,只停顿了一秒,就开门跳下车。
转身的功夫,秦峥驰已经驾着车疾驰而去。
她站在冰冷的街头,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车慢慢融入夜幕之中,一颗心跌入寒冰。
身上的汗还未干,冷风一吹,冻得她轻轻颤抖。
她出来的时候,连一件厚一点的外套都没穿,零下好几度的夜晚,一个人穿着一件单薄羊毛衬衫,硬是走了几公里的路,才打到车。
她不敢回公寓,怕被唐夏问起,自己练最后一块儿遮羞布都没了。
她让自己将自己送到南山医院,当晚在诊室里趴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意料之中的感冒了。
头晕难受,她查完病房后,去药房拿了些药,兑水服下之后,在诊室又休息了一会儿,回家换了身衣服,又来医院了。
至于秦峥驰,她没再去联系,甚至,根本不愿意去想他。
其实她现在一点儿不怪秦峥驰对她狠,他对她越狠心,她离开的时候,才能越坚决。
三月份,秦峥驰要去韩国巡演,二月份要去悉尼参加一个音乐盛典,他的行程安排的很满,高程在旁边絮絮叨叨跟他交代的时候,秦峥驰却有点儿心不在焉。
准确的说,他已经好几天都是这样了。
那天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陈悠悠又是一个短信没来,电话就更不用说了。
一想到那天,她那么平静的说自己要去相亲结婚,他就恨不得将她衣服扒下来,欺负得她将那句话收回去。
本以为冷落她几天,她就会来认错,哪知道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又一次不主动联系他。
他现在满心焦虑,一方面想冲过去质问,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过去太掉价。
本来就是她的错,凭什么要他先去开口!
“驰哥,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下周我们就有的忙了。”
高程说完才发现这位祖宗托着下巴,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驰哥,驰哥?”
他连着唤了好几声,秦峥驰才回过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完了?”
高程点头。
“你打电话问问陈悠悠最近在做什么。”
高程嘴角抽了抽,“小陈医生,她没跟您联系吗?”
秦峥驰拿眼瞪他,“联系了我还用得着问你!”
“您怎么不打电话过去问问呢,小陈医生的脾气,您问了,她肯定说啊。”
他顿了顿,试探道,“驰哥,你们吵架了?”
秦峥驰炸了毛,“要你打你就打,哪儿那么多废话!”
高程缩了缩脖子,只好拿着手机拨了陈悠悠的电话。
陈悠悠的感冒说不上严重,却拖拖拉拉一个星期也没好。
这几天,她不方便进手术室,就一直在坐诊,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