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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v章购买比例50%,防盗时间36小时!!!!!只是,便是有缘,李钊本身也认可秦凤仪的人品,但,这不成啊!他,他,他这是亲妹妹,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妹守寡啊!
每当李钊隐讳的同他妹谈心时,他那一向冷静又智慧的妹妹总是一句,“咱们与阿凤哥都结拜了,大哥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虽是结拜,到底是异姓兄妹。”
李镜便道,“我这辈子,说不得就来这扬州城一回,介时回了帝都,就再也见不到阿凤哥了。”
看妹妹露出怅然之色,李钊心疼妹妹,又不忍再说了。
李钊道,“其实,我也不仅是为了你。你也知道,阿凤是个实诚人,我看他对你极上心,他又是个有些糊涂的,他自以为是哥哥对妹妹,可以后,咱们一走,怕他要伤感的。”
李镜默默无言。
这聪明人,就容易想多。
秦凤仪从来不会想这许多,他素来随心而行,想来见媳妇,就过来看媳妇。想送媳妇东西,就送媳妇东西。
故而,聪明人如李家兄妹,烦恼便多。像秦凤仪这样的,反是每天乐呵呵的。因为,他爹他娘也很支持他多找媳妇玩儿,他爹还说了,“李公子李姑娘来扬州城,怕也不能久留,你们既投缘,该多多来往。咱们扬州城好地方多了去,他们打京城来,到底不熟,你多带他们游玩才好。”也不要求儿子跟他去铺子里学做生意啦。
秦凤仪当真觉着:他爹可真好,特别理解他!
秦凤仪一高兴,当晚还特意从狮子楼买了好菜回家孝敬他爹。
秦凤仪是个率真的性子,却不知他爹他娘很有一番盘算。秦太太就与丈夫说了,“阿凤对李姑娘这样的上心,我瞧着,这事有门。”
秦老爷道,“不都结拜兄妹了。”
“这就是咱们阿凤聪明的地方。”秦太太一幅对儿子特有把握的模样,与丈夫分析道,“你想想,那李家高门大户,纵李姑娘有意,能像现在这般,时常与咱阿凤出游相见么?这先结拜了兄妹,见面便容易,凭咱阿凤的相貌,哪个女孩子不喜欢他?”
说完,秦太太又一脸欣慰的与丈夫道,“别说,咱阿凤还真有几分灵透。”反正只是结拜的兄妹,没血缘关系,只要彼此情分到了,自然水到渠成。秦太太不解内情,将儿子脑补的智慧过人。
秦老爷给妻子一说,倒也觉着此事有门,秦老爷道,“要当真能成,这亲事委实不错。”
“那是!”秦太太道,“我虽没见过那位李姑娘,可你看她帮着挑的那几样给平御史预备的东西,皆是既雅致又讲究的,也就是李姑娘这样的出身,才有这样的眼光。而且,人家是诚心帮着咱阿凤。没听阿凤说么,跑了一天呢,阿凤一个男孩子都说累的腿酸,何况李姑娘这样的大家闺秀。倘不是诚心帮忙,谁肯受这个累。这姑娘,多好啊。要是换了别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还不知如何娇贵拿捏。”
顿一顿,秦太太喝口茶润喉,继续道,“你不晓得,前儿我去方家南院大奶奶那里说话,就她家那姑娘,平日里扭扭捏捏、装模作样,就不必提了。我只是一说咱阿凤,也没说要跟他家提亲啊,那方大奶奶就好像怕咱家相中她闺女似的,忙忙的与我说,定了她娘家的侄儿。哼,就她家那姑娘,寻常人矣,能与景川侯家的大小姐相比?人景川侯家的大小姐都对咱阿凤另眼相待!她家闺女,上赶着要聘给咱家,我都怕委屈了咱阿凤。”阖着秦太太是在方家碰了壁,肚子也窝着火。再者,秦太太说的也是实情,景川侯府的门第,搁在这扬州城,不要说方家南院的大姑娘,便是方家嫡支的姑娘,也没的比。
秦太太道,“明儿我就去栖灵寺给咱阿凤烧柱红鸾香,请菩萨保佑咱阿凤的姻缘。”
正是儿子姻缘关键时刻,秦老爷也迷信兮兮的表示,“多加香油钱。”
“我晓得!”
故而,这夫妻二人对于秦凤仪隔三差五的寻李镜之事,甭提多支持了。
秦凤仪自己也愿意与李镜相处,觉着,现在媳妇不似梦里那般凶悍,就是偶尔有些小蛮性子。唉哟,秦凤仪天生爱这口!如此,他去的更勤了。
这一日,却是银楼的首饰打好了,秦凤仪给媳妇送去。
让秦凤仪唯一不大喜欢的就是,每回去瞧媳妇,总得先过大舅兄这关。
今次亦不例外。
秦凤仪抱着个红木匣子,笑嘻嘻地,“大哥,阿镜在吗?”
李钊真想说不在,奈何他妹在家。因为这姓秦的总过来,她妹现在都少出门了,就等着姓秦的来约似的。
不过,李钊是要一并去妹妹院里的。
去就去呗,秦凤仪半点儿不怕大舅兄去,反正他与媳妇做啥,大舅兄都要在一畔守着的。久而久之,秦凤仪都习惯啦。他现在都能将大舅兄视若无睹了。
李镜正在屋里百~万\小!说,见秦凤仪来了,未语先笑,起身相迎。秦凤仪一手托着匣子,一面摆手,“坐着坐着。”把匣子放他媳妇手里,然后,一脸献宝的得意样,“阿镜,你生辰快到了,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生辰礼。”
李镜生辰在五月,其实李镜不大喜欢自己这生辰,民间的说法,五月是恶月。但看秦凤仪特意为她庆生,李镜笑,“什么东西?”
“打开来看。”秦凤仪一脸期待。
李镜打开匣盖,见是一套金嵌红宝的首饰,不由有些呆。秦凤仪虽则时常送她东西,可这样贵重,李镜有些犹豫要不要收。秦凤仪已是迫不及待的呱啦呱啦说起来,“那天我去银楼,看他们摆的都是一些俗货,想来阿镜你也不喜欢。我想了好几天想出的花样子叫他们照着样式来打的。”拿起一支芙蓉花钗给媳妇瞧,“现下市面上的芙蓉钗多是以黄金为瓣,何其笨重。我叫他们用以金为枝脉,直接嵌红宝磨出的花瓣,这花瓣也是有讲究的,既不能太紧凑,紧凑太过就成一团失了这花钗的灵秀。也不能太稀疏,稀疏则不成个样子。中间花蕊用的是黄晶,正合你戴。你看,这步摇、镯子、戒子、项链,都是我想出的样式。世上仅此一套!还剩了些料,给你磨了些花扣。阿镜,喜不喜欢?”
秦凤仪一幅就等着被夸奖的神色了,李镜笑,“很喜欢。”眼中却是忽就滚下泪来,她紧紧握住秦凤仪的手,哽咽难以抑制,以至浑身颤抖。秦凤仪听到李镜哽咽问他,“告诉我,你在梦里,是如何早逝的?”
好在,李家姑娘这样的门第出身,秦家夫妻又巴望着儿子凭这幅好相貌得个好媳妇。故而,秦凤仪这总往李家跑,秦老爷也不说他,秦太太又同儿子打听了一番与李姑娘的进展。秦凤仪一幅坦荡样,还说他娘,“娘你就别想了,我跟阿镜现在是兄妹。”
秦太太笑眯眯地,“不想不想。既是结拜做兄妹,他们毕竟是自京城来了,人生地不熟。你做兄长得,便要细致些,别成天大咧咧的。要是瞧着他们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咱们不是外处。”
“娘,我晓得。”
秦凤仪高高兴兴回自己院睡觉去了,第二天精神抖擞的同他爹去铺子里学做事。
李家兄妹亦是一大早出门,去了御史府。
李家兄妹对平家人自是不陌生,平珍因是平郡王的老来子,再加上他为人不拘一格,故而,与李家兄妹关系不错。让李镜吃惊的是,怎么平郡王府的小郡主也来了?李镜反应极快,惊容也只是一闪而过,笑着行一礼,道,“不知道郡主也来了。”
宝郡主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生得极是俏丽多姿,尤其一双眼睛,有若春水盈盈,娇憨动人处,远胜李镜。见李镜施礼,这少女连忙上前扶起李镜,笑如莺歌,道,“镜姐姐何必如此多礼,咱们又不是外人。小叔过来做官,我出生到现在,还从没来过扬州,李太白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都说这里繁华绮丽,不逊于京城。我借小叔的光,一道过来瞧瞧。开始我娘还不放心,后来知道镜姐姐和钊哥哥也在扬州,就同意我过来了。”
李镜笑道,“我们是前些天知道珍舅舅要来扬州任御史的,提前打听说珍舅舅得过两天才能到。昨儿得了消息,说珍舅舅已是到了扬州,得信儿时已是过晌,想着珍舅舅远来,舟车劳顿,便未过来打扰。”
平珍道,“我是不耐烦接官的那一套,便提前下船,让随扈其后,我带着阿宝先来。”
宝郡主道,“我昨儿就想去找姐姐,偏生刚来,还要收拾屋子打扫庭院,各样杂事,便没去得。今儿姐姐和钊哥哥来了,镜姐姐,我可就靠你做向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