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齐看着从兰博基尼上下来的楚云,傻眼了。
牛人啊,自己带着军队都没敢把车开进来,这人就这样进来了?看起来似乎蛮有钱的,不过有钱在自己面前也不好使,有钱的和有权的斗,明显是有权的占优势啊。
单齐的想法很简单,也没错,不过楚云有钱吗?钱有点还真不算有钱。楚云有权吗?毫无疑问,楚云要是没权,那估计在场的人都是平民百姓了。
“你又是谁,有什么权利定我们的罪。”单齐依旧趾高气扬的看着楚云,没有丝毫的觉悟。
“我是谁,我的名字在这学校还算有点名气,你可以问问他们,至于定罪,我既然敢这样说,我就绝对有权定你得罪,不信你可以试试。”楚云的回答比单齐更嚣张。
楚云这样的回答倒是让单齐心里忐忑不安,单齐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见楚云这种比自己更加嚣张的人,心里反倒是没了底,不过自己带着军队来的,总不能被楚云一个人给吓到了。
所以单齐还是觉得硬着头皮上:“看你的意思是你还是这里的学生?”
“两个月前是,现在不是了,不过他们三个是我的兄弟。”
单齐听到楚云的回答就放心了,两个月前还是学生,两个月后的现在估计也没有什么很吓人的背景,看楚云开的车,无非就是家世好一点,但是再好又怎样,在华夏能比自己背景更好的同龄人不会超出二十个。
“他们三个是你的兄弟?那正好,刚才他们三人打了我,他们先动的手,这一点在场的人都可以证明,既然你要为他们出头那就给我一个说法。”
“他们三人打了你?”楚云故意装作一脸的不可思议。
“对,当着这些军人就这样打了我,我总需要个说法吧。”
“你想要怎样的说法?”
“跪下道歉,让我打一顿。”单齐的要求很俗套,也很幼稚,就像小孩子一样被打了要打回去才解气。
“哦,这样啊,不知道我帮我这三位兄弟给你道个歉可以吗?至于打,你过来打我就好了。”楚云满脸真挚看着单齐。
单齐看着楚云那一脸的真挚,信以为真:“哈哈,看见没,你们这位兄弟才是聪明人,多跟他学学。”
所有围观的人,看着单齐那个嘚瑟的样子心里都直摇头,又是一个傻子。
也不知道单齐是真傻还是天真,竟然真的向着楚云走了过去,一旁的王亚雨感觉今天脸是丢到家了,拉了拉单齐的衣服,还被单齐骂了一句:“****,男人的事情你别管,你要做的就是每天服侍好老子就可以了。”
单齐向着自己总算要扬眉吐气了,现在的状态就跟要飞天了一样。
来到楚云身前:“我过来了,跪下吧,态度好的话我可以考虑打轻点。”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从楚云的手上落在了单齐的脸上,随着耳光的落下,单齐懵了,左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
单齐捂着自己的脸,吃惊的看着楚云:“你,你打我?”
“对,是我打的,他们都可以作证。”楚云满面笑容的看着单齐。
“你为什么打我?”单齐的问题很可爱,很天真,到现在单齐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他们是我兄弟啊,他们都打了,我也得打一下啊,就这么简单,懂了吗小朋友?”楚云很有耐心的,仿佛在哄着幼稚园的小朋友一般。
楚云的神态、语气引得周围哄堂大笑,这次连军人们都没忍住,本来笔挺的军姿,给笑的前仰后合。
做人做到单齐这种地步,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除了在家爹亲娘爱,估计在外面就是那种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没一个地方能讨好。
“笑什么,我带你们来乐呵的吗!给我把这四人都抓回去,我要让他们知道五星红旗为什么这么红!”单齐被周围的笑声给彻底激怒了,对着一群军人呵斥到。
军人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得照做。
军人们正欲上前逮捕楚云四人,楚云逃出了一个证件,高举过头:“国安办事,闲杂人等一律避让,否则以叛国罪论处!”
国安,是每一位军人心中的信仰,是每一位军人毕生所求,国安二字在军队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听到楚云的这句话,所有军人第一时间停止了所有动作,立正军姿向着楚云行了一个军礼。
单齐不单单是天真,还很无知,他竟然不知道国安是怎样的存在。虽然看着军人们的行为知道了楚云身份的不简单,可是单齐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为了找回面子!
“我管你什么国安,我还龙组呢!你们给我上!有事我担着!”单齐如同发疯一般的咆哮到,自己长这么大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然而在国安面前,单齐连一根狗尾巴草都比不上,军人们也不傻,自然知道孰轻孰重,别说是单齐了,就是他老子来了在国安的面前也没什么卵用。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比之前那一巴掌更为清脆,单齐被这一巴掌彻底打蒙了。
现在的单齐感觉自己就是众叛亲离,自己带来的军人对自己不管不顾,王亚雨也在一旁冷眼旁观,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有说有笑,让这位从小在蜜罐中泡大的官二代彻底乱了阵脚。
仅仅只是两记耳光,单齐就宣告失败了,整个人颓废的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四周。
单齐隐约间听到了楚云的声音:“单齐,我不管你爸是哪个军区的司令员,我兄弟打你是给你面子,何况你有错在先,你要是不服,可以将你父亲叫来,我不想和你多说。”
楚云的话似乎让单齐找到了救命稻草,对,自己还有父亲。
单齐的手在身上一阵乱摸,终于是逃出了手机,打出了电话,电话刚接通,单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是嚎啕大哭:“爸,我在LZ市医科学院被人欺负了。”
单齐的父亲单长林在接到自己儿子电话的时候就心知大事不妙,自己儿子一大早带着三个小队的军人就出去了,自己就知道儿子在外面肯定又惹事了,不过想着这样的事情也不少了,时候也闹不大,单长林也就没有干预,现在看来,儿子这次是提到铁板了。
单长林想到这里,没有任何的犹豫,吩咐到警卫员:“去,给我调两个营的兵力,去一趟LZ市。”
警卫员也听到了刚才的那个电话,本想劝劝单长林,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了。
自己这位司令员人很好,很受军人的爱戴,但是大家都不喜欢他的一点就是对自己儿子过分的溺爱,可是这也怪不得司令员,谁从小自己父母不是把自己当宝呢。
大家心里都明白,所以这位单长林还是很受军人爱戴,但是单齐在这方面比起自己父亲差了可不是一点半点,可以说单齐所有的交际,别人都是看在单长林的份上才肯和单齐有所交际。
警卫员想着两个营的兵力,还是去市区,做什么都足够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就随了司令员。就算是劝,司令员也不见得会听,指不定还费力不讨好呢,想到这里警卫员就将命令传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