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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艘海船,三万兵马,朝着山东进发,主帅就是尹宏才,镇国将军的几个得意门生为将,御林军和禁军中出现空缺,弥补他们的空缺,是现在要做的事情。
这一次冯天佑心中没有底气了,军官学校这些学生只学习了一年多,宋泽贤需要考校一下,才能看看是不是从学校里面出这些官员,还是按照以前的办法,从军中提拔年轻的将领出来。
即便是心中有点慌乱,冯天佑也要顶着压力给宋泽贤举荐人才,不然这个军官学校就成了一个幌子了,弄不好宋泽贤还要责罚。
送行的三天后,宋泽贤坐在皇家猎场中,看着台下的几百人,这几百人都是军中推选出来的精英,还有就是冯天佑的义学中出来的军官学生。
“当!”铜锣一响,几个人把两米多高的靶子树立起来,一个学生策马扬鞭,对着靶子射箭,“十箭全中!”开门红,宋泽贤很是高兴。
能够在高速的跑动中,射中不动的靶子,说明这个人的基本功很是扎实,这一次测试,只要是射中七箭之上就算是合格了。
一轮骑射很是快,第二轮就是打斗了,这些人的带着护具,拿着真刀真枪就打起来了,宋泽贤看的是精彩,这些人都知道这是一个表现的好机会都卯足了劲头来打。
杨元良的人不需要这样打,杨元良的人只是跑步和拼刺刀,这种武艺没有多少年的学习不行,杨元良的黄埔不具备这个条件,也不需要这个条件。
刀枪剑戟,兵刃很多,打的宋泽贤是眼花缭乱,不经意平平点头说到:“不错,那个手持长枪的真的不错!”武艺高强入得宋泽贤法眼,将来必定是飞黄腾达。
单挑很快就过去了,然后就是策论,这个东西需要写,宋泽贤亲自出题,就论战斗如何,看看这些人的文笔,看看这些人的心胸,看看这些人的才华。杨元良那边就是实战演习了,论文笔战略黄埔肯定是优胜,却还是被朱阳他们打的和死狗一样,战场上面不是纸上谈兵,宋泽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这样选拔人才,一场策论过后,宋泽贤还真的
选出了不少的人才来。冯天佑看见最后的名单,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们这边有五个人入选,算是一个大胜利了,这次冯天佑也看见了他们这边的不足,他们这边的武艺很差,和军中的人没有办法比,这次还是挑选
最好的出来,普通人根本就打不过军中之人。
“回去之后要让他们习练武艺了!”冯天佑这个想法出来之后,不愁没有教头,宋泽贤满意而归,冯天佑晚上赴宴之后,就去准备去拜访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军中教头,而是铁先生。
就是现在在临安苏明显家中的铁鹰哥哥,让人去通报一下,冯天佑第二天早朝之后,就带礼物去了苏明显的家中,这可是把苏明显给惊吓坏了。
苏阿四现在官职都比他大了,他就是一个修房子的人,冯天佑是什么人,来到之后,赶忙是全家老小都出来了,包括铁先生,寒暄一番之后,冯天佑要耳环铁先生单独谈谈,铁先生感觉不妙。“不回事我的富贵花出问题了把?小虎的盐店莫名其妙的被人给砸了,张赛也因为赌场被下了大狱,这次不是来对付我的把?”杨元良不知道他的几个临安好朋友因为各种事情都被抓了,铁先生心中也
是忐忑。
弄虎爷的盐铺是因为宋泽贤的关系,张赛的赌坊是因为名声太大了,不弄他不行,宋泽贤心中也是有把握的,给留下了几个杨元良的人,好当作眼线看。
铁先生这次真的是想错了,军中教头本事高强的不少,奈何铁先生的名头太大了,要是田龙皇在这边,铁先生肯定不敢吭声,他打不过人家,现在没有这种人物在,他就是临安中公认最强的存在。
冯天佑把这个事情一说,铁先生说道:“我已经不是当年,体力功夫不如从前,我学的也是江湖功夫,和军中不同,大人有所不知,军人和我们江湖中人差距很大。”冯天佑客气说到:“愿闻其详!”铁先生解释道:“我们江湖中人讲究单打独斗,结阵不过三五人,军中动辄上万人,我们若是三五人对打,肯定是我们江湖人获胜,一旦人数过百人,我们是万万打不过
军队,所以大人选教头,还是从军中选取的好!”
冯天佑哈哈一笑:“铁先生过谦了,人人都知道您的过往,您就是不当教头,每月去我那边几次,指点下莘莘学子可好?”
“若是指点我还是可以,就是不能教,还请大人见谅了!”铁先生不想要去找事,冯天佑说到:“不知道先生您可有合适人选推荐几个去我书院中,为国效力?”
“这!”铁先生不好拒绝,这种他还真的认识,也不能推迟,于是就弄了几个人给冯天佑,至于去不去,铁先生不敢保证。
冯天佑达到了目的,至于战阵之类的,他会去找军中教头教导,个人的功夫就是御前单挑,还是江湖中人的强悍。
冯天佑不知道杨元良有一只这种江湖人组成的军队,专门给杨元良做一点事情,现在这一只军队就在江西王家外面的戏院边上。
他们到江西已经好几天了,撤离路线已经安排好了,王家的大公子喜欢去戏院听曲,每一次去都是十几个家丁保护,还有人清场,寻常人进不去身子。
特战队的人就在戏院外面三米多米的地方租赁的一个带窗口的房间,这一次他们没有带枪械,也没有带三棱军刺,这种东西容易暴露他们的身份。
客栈的房间中,一个人拿着黑布盖上的望远镜监视街道,里面一人,正在组装东西,齿轮,牛筋绳,各种零部件放在几口箱子中,这就是杨元良专门给他们定做的组合弓。“王家大少爷来了!”负责监视的人平淡的一句话,整个屋子中的气氛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