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朱常洵此刻也应该在洛城等候李自成去杀他才是,而此刻他也恰恰在金陵做福王。还有很多种种事情全部不在洪荒的预料之中,既然历史已经在改变,那么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洪荒心道:“虽然我无意改变事实,事实却因我而改变,那么我便不能再秉承之前的想法了,在这个时代要生存的话,就要做强者,我此刻一无财富,二无军权,如果要成为强者尚不是时机,但是此刻楼下一个是未来南明的皇帝,一个是金陵城里的首富,只要我把握好时机和手段的话,将来的事情谁又能预料呢?知道冯老板不一定是因为朱由崧而来,而是因为听说这里的事,看来这个冯老板对市场的信息倒是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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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不禁心中一阵兴奋,真想立刻回去与吴行商量一番。其实如果让洪荒知道以后的事,连连叫好险,要知这发生什么事,请一直关注,会给你们一个意想不到的事。
洪荒向朱由崧看去时,恰又与美子的目光交接,只见美子的眼神之中突然多了一层杀气。洪荒看得不禁心中一寒,又看向冯老板,只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上的姑娘走台步,孔武则继续目光涣散,到处闲望,就是不敢看舞台之上,不过知道他也一定全神注意旁边的人,倒是朱由崧旁边的手下则是戒备放开,让台上的美女勾得三魂不见七魄。
不时,众姑娘们已经全部走完,正一个一个走出来,站在舞台之上,摆着洪荒所教她们的照型。徐二娘也登上舞台,站到姑娘们的前方,笑道:“表演已经结束了,大家说好不好?”台下立刻有人叫道:“好,就是不知道姑娘们带的是啥玩意,要是能让大爷一下就值得了。”一些人则叫道:“二娘,如果你天天搞新花样出来,我天天捧场。”
“二娘,你是不是只让我们看的?能不能一下的啊。”
徐二娘花枝轻摆,眉笑道:“想?当然可以了,只要这位爷你出得起银子。”
朱由崧突然站起身来,问徐二娘道:“何以不见三花魁?”
徐二娘连忙笑着解释道:“三花魁今晚不在这个节目中,就请各位公子大爷就在这二十位姑娘大众选一位吧。”
朱由崧抬头看了眼楼上,问道:“那三个弹奏的女子是何人,难道是三花魁?”
徐二娘脸露尴尬,不知道如何回答,也望向楼上。
卞玉京刚想起身,洪荒连忙按住她,轻声道:“不可。”说着自己站起身来,笑道:“这三位只是在下的家奴而已,她们只是庸姿俗粉而已,又怎么可和春香楼的三花魁相提并论呢?”
朱由崧诧异地看着洪荒,满脸的不屑,连忙问徐二娘道:“这人是谁?何以本王从未见过?”
徐二娘连忙道:“这位是云南来的洪公子,他可是洪王府的小王爷。”
孔武、冯老板与田川美子听了皆是一惊,冯老板很快就释然,眼神奇怪打量着,孔武则是一脸哑然,田川美子则是一脸沉思,旁边的两人相顾失色,神情似是想上前参见,但是碍于朱由崧却没有上前,而朱由崧却不显然,只是淡淡地又看了一洪荒一眼,轻声道:“哦?原来是洪英的后人。”
洪荒慢慢走下楼来,拱手道:“先祖只是个异姓王而已,在下又岂能与朱公子相提并论呢。”
朱由崧听了此言甚是受用,脸上的傲慢只色也明显减去了几成,洪荒又向朱由崧拱手作揖道:“小人洪荒拜见小王爷。”
朱由崧脸上的傲慢神色立刻全消,连忙笑道:“洪公子太过客气了,既然洪公子远到而来,明日小王定要摆下酒宴为你洗尘才是。”
洪荒心中早已将朱由崧骂了千百遍了,口上却笑道:“小王爷客气了,洪某初到贵宝地,尚为去府上拜候,是洪某失礼了,这顿饭理应由洪某请才是。”
朱由崧微微一笑,道:“谁请都一样,洪公子还是下来坐吧。”
洪荒立刻拱手道:“那么在下却之不恭了。”说着跳下舞台,坐到朱由崧的身边,朱由崧给洪荒介绍他身边的两人,指着那像皮球的人道:“这位是凤城总兵刘良佐。”
洪荒心道:“他是刘良佐?”
朱由崧又指着另外那人道:“这位也是凤城总兵黄得功黄总兵。”
洪荒连忙向两人拱手道:“久仰,久仰。”心中却道:“这两人日后可是将朱由崧拥立成皇帝的重要两个角色,不想他们却是如此摸样。”
朱由崧看着舞台上的姑娘们,问洪荒道:“听二娘说,这些人上带的玩意是洪公子所设计的?”
洪荒不想朱由崧说话竟然如此直白,微微一笑道:“正是。”
朱由崧连拍了几下桌子道:“你可真是我们男人的福音哪。”说着举了一杯酒,敬洪荒道:“干杯。”
洪荒连忙拿起酒杯与朱由菘干了一杯,又听朱由菘道:“以往我们每次叫这些女子衣服时,都扭捏之及,此刻倒好,她们也不用了,哈哈。”
洪荒转头看了冯老爷一眼后,也举杯道:“冯老爷,我们又见面了。”
冯老爷微微一笑道:“洪公子。”
美子却一直瞪着洪荒,洪荒连忙又转过头去,对朱由崧道:“我在南方就听说金陵的朱公子是千古难见的风流人物,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说着自己感觉胃里犯酸,有种想吐的感觉。
朱由崧听得却是非常受用,笑道:“哪里,哪里。”随后低声对洪荒道:“你可知道小王最多一次,与多少女子?”
洪荒心中奇道:“他问这个是何意思?”脸上也表现的诧异,问道:“多少?”
朱由崧哈哈一阵大笑道:“十二个。”
洪荒听了甚是惊讶,这并不是他装出来的,而是真的惊讶:“能和十二个女子,他真是相当惊人了。”
朱由崧看着洪荒诧异地表情,脸上却甚是得意,好象生怕人不知道似的。随后又道:“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刘良佐,当时他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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