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在这边?两天之内,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家就要被那两个家伙弄没了!”
“姐,你不要逼我.弟弟他们比我有本事,我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
“你不过也可以,你不过来,诗语就不要回去了!”
“姐,你这是何必呢?”
“我何必?我一介女子,努力撑起这个家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回来时能有个安家立命之所?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死!”
众人都被这一些列急转直下的事整得一愣一愣的,就连蛮诗语都还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
“我处理好一些事之后就回来,你叫诗语拿手机,我跟她说一些事。”
“好,我们现在去办公室说。”
满好看拉紧蛮诗语的手,转脸看向后面那些蒙圈的吃瓜群众。
“你们尽管吃,今天的消费都免费。君来酒店,是我们家的产业。”
和用、冷小雪等人心再遭重击,君来酒店价值上亿,竟然是蛮诗语姑姑家的?这不就是蛮诗语家的吗?
而且看刚刚通话的模样看,似乎是蛮诗语的老爸不想继承这份家业,跑了出去?
我擦,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啊?
......
一个小时后,蛮诗语在脑袋迷糊中,跟随满好看见到满可靠。
接下来就是夏颜倪说的,蛮家夫妇赶来京城,自此联系不上。
因为满家出了大问题!
蛮家夫妇,才到达京城一天。
满可靠暴毙,不用说就知道是谁动的手。
因为他们做的极为隐蔽,再加上错综复杂的原因,并没有人深究满可靠的死因。
满可靠的葬礼结束之后,满家三儿子和四儿子开始乱战,蛮诗语一家以及满好看一家被控制。
争斗了一个月,满家四子满淮水夺得满家大权。
满淮水今年四十三岁,这些年不断地往上爬,已经在京城占有一定的席位。
前些天,蛮阿蛮和满好看两人见面后,终于是把所有事情的始末说清楚。
那一天,蛮阿蛮就要成婚,突然收到消息。
有人害怕他结婚之后掌控满家大权,想要杀害他。
这种消息,一般情况下是没人相信的。
但是他不得不信,因为有录像以及录音。
他没有想过报复他的两个弟弟,只是觉得无比的伤心,想要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所以在一番布置之后,离开了京城,一路逃亡贵省。
蛮诗语听得愤怒,但她又不敢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事。
因为她虽然有脱凡境中期的修为,却没把握能在这混乱的局势中,保护父母的周全。
所以选择隐忍,她相信,终有一天,杨青峰会到来,会把这些人全都打趴下。
可是她等了一个多月,没等来杨青峰,却等来了她的四叔满淮水。
.......
“大哥,这两个月过得还好吧?”
满淮水笑容可掬,加上他的脸有些胖,看着很憨厚。
这么想的人,都被他玩死了。
死之前,还在帮他数钱。
“我不想参与满家的任何事,现在我已经叫蛮阿蛮,放我们回去吧。”
“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的联系,那是血脉之连,一个姓氏算什么。”
“我真的很厌烦你们这种活着还要戴面具的生活,如果不是因为爸爸病重,我也不会回来。放我回去吧,这次我回来,就连在爸爸的葬礼上都是带着面具,没人知道我的。”
满淮水依旧笑得很憨厚,只是声音慢慢的变得冰冷。
“回去?去哪?侄女过些天就要大婚了。”
轰——
蛮家三口,如惊雷在身边炸响。
蛮诗语第一个做出反应,她现在很愤怒,无比的愤怒。
自从进入这个所谓的本家,除了满好看一家以及那个逝去的爷爷,她对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好感。
因为那些人看到她们一家,要么就像是看到敌人,眼神里全是敌意。
要么就像是看到猎物,眼神里全是算计。
再加上在满可靠的婚礼上,她遇到了一名男子,竟然想要在她爷爷的婚礼上向她求婚!
满家的人竟然没人反对,反而全都是一副喜闻乐见。
这是怎样的一个家族啊?她时常感叹。
满家的人越来越过分,现在竟然开始干涉她的婚姻大事?!
她自己的婚姻,与这些天才进入她生命轨迹的人有何干?
“大婚?你说什么?我有男朋友了!”
“满淮水你不要太过分,诗语的男朋友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要是满家因为你覆灭,你愧对列祖列宗!”
“阿蛮,不要生气!这个满家和我们蛮家没有关系!”
满淮水轻蔑的瞥了一眼蛮阿蛮。
“乖乖听我的安排!不然你们有的受!刘家小少爷很得宠,我们满家现在正式微,和刘家联姻,对我们百利无一害。”
“要联姻就让你的女儿联姻,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替我答应?”
蛮诗语已经被暴怒的情绪充斥大脑,她感觉自己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凭什么?我是满家现在的家主,你们是满家的人,我就有权利帮你们答应!”
“我叫蛮诗语,不叫满诗语!我从出生开始就叫这个名字,以后也叫这个名字!我没有受过你们满家的一丁点照顾,你算什么东西?”
满淮水没想到蛮诗语竟然敢如此顶撞自己,气得七窍冒烟。
“这婚,你是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你这脾气太暴躁,我就先替刘公子教训你!”
说罢,满淮水上前,抬手就准备往蛮诗语脸上招呼。
蛮诗语正没理由呢,哪里容得这个矮胖子对自己动手。
抬脚猛踹,不带一丝丝的留情,暴怒已经几近将她所有的理智消灭。
满淮水见蛮诗语向他踹来,眼睛也闪过极度的愤怒。
虽然他从小就功于心计而缺少必要的锻炼,但对于一个女孩子,还是有信心的。
所以下一秒,他被踹飞三五米。
砰——
“啊!”
蛮诗语得势不饶人,捉起旁边的板凳,紧跟过去。
满淮水只觉得整个肚子一阵疼痛,眼前的景象出现幻影。
才刚刚看清楚面前的景象,竟是一根板凳。
“你...”
砰——
“啊!”
砰砰砰——
“啊!快来人,救命!把她控制住!”
门外的人赶紧冲进来,两名黑衣人见到这副滑稽的景象,没有犹豫,掏出怀里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