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人,夏晚樱一个人也不认识。不涉足商界,看报纸也不看世界版,就算看了估计也没注意。
“谢谢,大家随便坐!非常感谢大家来看我家宝宝。”夏晚樱脸微微的泛红,礼貌的请他们入座。
各色礼物相约而出,一张张夏晚樱看不懂的卡片如同雪花般向她飞去,各式各样的语言在她耳边萦绕,她至始至终都陪着黎宋,保持着完美的笑意。
尤咬想笑,这些礼物的价值绝不是夏晚樱能想象到的,真想看她看清礼单时候的表情。
凌旭瞪他一眼。
相比尤咬今天的高调,凌旭则是异常的低调,反正凌旭出名的头衔比较特别,在座都是商界的人,不认识医学界的奇葩也很正常……
虽然凌旭是凌行云的儿子,但是尤咬的知名度绝对比他要高。
宝宝抱给众人看了一下,然后又让人抱了下去,黎宋的视线一直围绕在夏晚樱左右,有人与之寒暄的时候,他会认真的听着,怕她有什么不懂的说错了,他可以及时救场。
因为他毫不掩饰的关注,别人对夏晚樱也表示了十二分的尊重。
一天前。
一家小教堂内,黎宋穿着白色的礼服,夏晚樱穿着白色的抹胸长裙,头发披着,用一朵带露的玫瑰花束起,脸上蒙着一块白色的纱。
黎宋和夏晚樱面对面,两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黎宋掀起她的头纱,拉起她的手:“晚晚,我爱你……”
夏晚樱嫩白的小脸飘着红晕,勇敢的回握他的手:“黎宋,我也爱你……”
戒指圈上两个人的无名指。
这个婚礼很简陋,没有豪华的场所,没有豪华的证婚人,没有那样豪华的誓言,没有一切为了豪华所存在的东西。
凌旭站在教堂外,抬头看了看天,转身离去。
尤咬看着凌旭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正式进入夏季的时候,两个小家伙能哭能闹的开始成长,大的叫黎恕,小的叫黎普。
由于是两个孩子,黎宋请了保姆帮忙,毕竟夏晚樱只有一个,她自己都是个不怎么成熟的孩子,哪能顾的过来?
喂饱了孩子,看着他们睡熟了,夏晚樱才恋恋不舍的回房。
推开卧室的门,一片漆黑,她轻手轻脚的将门带上,去了隔壁的浴室洗澡。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吹干头发掀开被子上了,黎宋背对着她,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样子已经睡了,夏晚樱伸着脖子看了下,又缩回去躺下。
她想,他该是这段时间累着了!
轻轻闭上眼,在枕头上蹭了蹭准备睡觉,一片黑暗之中,就看见某个男人阴沉沉的坐起身,恨恨地看着她。
夏晚樱仿佛在一片黑暗之中,看见了雪亮的大白牙。
她缩缩脖子看着他:“怎么了?”
黎宋居高临下的,用眼角看她:“夏晚樱,你现在就没把我当回事……”
说着就恨恨的夹着被子,背对着她躺下去。
夏晚樱愣了一秒,伸出手臂试着从后面抱住他:“怎么突然生气了?”
她这样的态度,黎宋突然愤怒了,身子一转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干嘛?”夏晚樱红了小脸,但是在黑暗的环境中不怕被人看见。
“我们昨天才结婚!”黎宋的脸黑了,都说结婚的女人不值钱了,什么时候结婚的男人也不值钱了?
他太不平衡了,这个女人怎么就没有一点为人妻的觉悟?
“呃……”夏晚樱终于明白他的意思,脸红红的吱唔了一声。
即使在黑暗中,黎宋似乎也能看到她的脸色变化,将她压进被里,她的唇舌被他吞咽着,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手搂在她的两肩。
在唇舌缠吮间,黎宋冷哼道:“我禁欲了好几个月……”
他松开她的唇,手抚摸上她的脸,地摩挲了一下她的唇,然后沿着她小巧的下巴,慢慢地滑下她的脖子,滑到她的锁骨处。
她咽了咽口水,脖子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睁开眼,眼眸似乎蒙上了雾气,在黑夜中闪烁着迷蒙的光,有些无措,有些害羞的看着他。
他的喉间似乎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真想一口吞了她。
他狠狠地亲着她,深入的吻着,一吻结束的时候,她气喘吁吁地贴着他的俊脸,他伸手揉捏她宛如凝脂一般的白嫩。
久违的身体痴缠,让夏晚樱哽咽了两声:“轻点……”
黎宋最受不住这种声音,那种绵绵的,软糯的祈求,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酥了。
她的头发散在白色的枕头上,一缕一缕的黑丝,如同上好的绸缎。
他看着她的小脸,她闭着眼睛,脸色有些红,对于这种事,几乎她永远是被动接受的一方。
他低下头去亲,去啃,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火热。
毕竟结婚了,夏晚樱大胆了很多,她用自己的所有热情回应着他。
她的手被他按在上,他的手扣着她的,他将她钉在一个框框里,用他的情,用他的爱。
也许身下的女人不是最漂亮的,但这才是自己只想捧在手心里的人。黎宋深深的看着她,几乎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眼球中。
夏晚樱的头好晕,像是喝多了酒,身体蹭在雪白的被子上,世界都在摇摆不定……
黎宋告诉自己,尽量的吧,除了,他还能如何呢?
结束后,夏晚樱软软的挂在他身上,他抱着她去浴室淋浴,他托着她的身体,很想笑,有这么累吗?
看着她的腿都站不直,拉起她,啄吻着她的唇,亲着她的眼皮,好不容易将两个人弄干净了,用大浴巾裹住她,将她抱了回去。
夏晚樱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躺在上,尽管知道自己头发还是湿的,可是不想起身,好累。
闭上眼睛又睡不着,轻轻的喘息着。
黎宋擦干了自己的全身,拿着浴巾随意的擦了两下头发,然后将她捞起来。
“唔,干嘛?”
她不高兴的嘟哝道。
他扯过她身上的浴巾,给她擦干了身子,又擦了两下头发:“瞎嚷嚷什么?”
黎宋从上跳下去,将产后祛除妊娠纹的特效产品拿了过来,坐在她旁边,拉了下她的小腿,夏晚樱不耐烦的不合作道:“我要睡觉!”
黎宋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再嚷嚷我就把你挂在窗户上……”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他,“暴君!”
索性也就不管他了,任由他在自己的腹部、大腿上抹着东西,很仔细的来回涂着,顺便占去不少便宜。
夏晚樱被他反过来调过去的,折腾中竟然有了一丝睡意,没忍住就睡了过去。
大功告成,两人都是光溜溜的。
黎宋将夏晚樱拉进怀里,她不知道在嘟嚷着什么,可能是梦话,黎宋也没听懂,她嘟嚷了两句,也就靠着他的胸膛,熟睡了。
黎宋反倒没了睡意,他本来就浅眠,把玩着她的小手,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手心里滑下,然后他再捡起来,几次三番也不觉得烦。
她的身体紧贴着他,他的腿和她的腿交缠着,他的手臂揽着她,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背。
终于是她的了,以后她只能是他的,他淡淡的想着……
顺着她的后背手指滑啊滑的,他才冲洗过,身体凉凉的,夏晚樱的脸贴再他的胸膛上很久也没觉得热,脸在他胸上蹭了蹭,黎宋叹口气看向天花板,再蹭,今天谁也不用睡了。
半睡半醒之间,夏晚樱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发沉,很有压力,他还有完没完?
可是好累,眼睛睁不开,只能任由他折腾着。
“好热……”她嘟囔着,耳朵热热的,都是他吐出的气息。
“渴……”她的嗓子好像着了火。
这句话黎宋倒是听清楚了,他习惯睡觉的时候在边放杯水。
从旁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俯下身缓缓渡到她的口中,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眼睛,将他深藏的东西全部送给她。
夏晚樱只能接受,他的占有,他的爱。
他的眼里越来越浓的狂喜,整个人越发的狂野起来,把她往死里折腾。
“晚晚!”他的双掌将她搂的死紧,不让她挣扎开。
“老婆……”他低下头,别样温柔地吻上她的唇,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只是吻着她。
他勾魂般在她耳边呢喃,叫着她的名字,叫着她“老婆”。
意识开始模糊地飞远的时候,耳朵边还是那一声声的的呼唤。
他叫她的名,仿佛佛唱,定要将这独属于他的称呼,深入地刻进她的灵魂。
他好不容易,搂着她也睡了,她有些不舒服的想翻个身,可是两人半个身子还牵连着,只能皱眉继续睡。
清晨,夏晚樱悠悠转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见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
夏晚樱伸出手去摸他的脸,手指在他的脸上顺着鼻梁划到他的唇。叹口气,想起身,这时候才发现不对……
“嗯……”腰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全散开了。
黎宋揽了揽她的腰,鼻子贴在她的身上,磨蹭着。
“放开……”
他将头抬起来,去亲她的唇,仿佛她的唇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夏晚樱觉得两个纠缠发出的声音大极了,觉得羞涩,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软软的哀求。
听见她的声音,知道该顾惜她的,不该太无节制。
可是她太柔软了,声音也娇的要滴出水,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只能把力量和那些欲说未说的情绪,都一股脑贯进她的身体。
“叫我老公!”昏昏沉沉之时,他低哑的命令道。
“呜呜……”
“快叫,要不然今天你别想下……”他在她耳边威胁着。
“老……老公……”她受不了的赶紧叫道。
他的眼中骤然一亮,仿佛注入能量一般,反而越发的狂野。
终于结束,他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你再睡一会儿,我给你手机调了闹钟。”
“嗯。”她眯起了眼,无力的应了一声,光洁的身子重新往被子里缩了缩。
他忍不住戏弄她:“老婆,你脸红了!”
她猛地睁开眼,胡乱的摸过一旁的蚕丝软枕朝他扔了过去。
“黎宋,你好过分!”
她哑声叫,随后痛呼一声,因为身子真的好酸好疼,犹如被货车给碾过一般。
这男人太恶劣了,永远被指望他改了江山。这才多长时间?他就又开始胡来!
黎宋低低一笑,似乎精神特别的好,将枕头从地上捡起,拍了拍,除去灰尘,重新托起她的脑袋瓜,将枕头放在了上。
“睡吧。”他一瞬间变的柔情四溢,“孩子我会照看。”
荒唐的结果,就是该做的事,被推到了下一日。
第二天一大早,尤咬跟着夏晚樱一起去商场选购物品,他对于自己充当保镖的角色有些意见,但是心里又想跟着她。
夏晚樱看了看尤咬的怪异神色,提议道:“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先去车里坐着。”
尤咬顿时不满:“凭什么让我去坐着?”
“你跟着,我也不敢有意见!”夏晚樱推着车子慢慢挑选,因为是富人区,这里的场地很大。
其实也不能怪这里面积太广阔,实在是因为这里人少地多:“男士用品区该往哪边走?”
尤咬扫了一眼,随便一指。
“哦,谢谢。”
尤咬有些不爽,他什么时候沦落为跟班了?
夏晚樱蹲下来,在货架上寻找要买的东西,不可避免的比较一下,然后再买性价比最高的。
尤咬嫌烦,跟女人逛街最麻烦。
他瞅了一眼购物车,随后扔进去一款他常用的男士剃须刀。
“尤咬,你需不需要买衬衫?”夏晚樱看着男士衬衫区的各式衬衫,回头问道。
“这种东西,本少爷穿了会过敏!”尤咬双手抱胸,很不屑的用余光扫了一眼那些衬衫。
夏晚樱将手中的衬衫重新挂回去,在她眼里,价值几千块人民币的衣服绝不会归为廉价商品。
“你都不换衣服的吗?似乎每天都是同一件。”这个问题,夏晚樱早就想问了。
尤咬斜她一眼懒得说话,有没有常识?他是一天扔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