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孙彦来强的
他们的孩子也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是他想多了,要么就是医生诊断错了,他一定要快点赶到医院,他的宝贝还等着他救命呢。
“浩然?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要开会么?”
宁芊芊换了个手拿着买来的奶茶,看着有些喘息的冲着楼梯口冲过去的楚浩然,竟然都没有发现自己,撇撇嘴很是好心的开口提醒道。
这男人真是奇怪,难道是爸妈出什么事情了?都怪她手机掉了也不知道时间,想要跟他联系一下也不行,现在云璐瑶那丫头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真是让人担心死了。
“芊芊?你没事?”
楚浩然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宁芊芊的声音再一次从身后传来,楚浩然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把拿着东西走的有些吃力的宁芊芊揽进怀里喜极而泣,周身弥漫着淡淡的笑意和幸福,仿佛眼前的女子就是他的全世界。
“是阿瑶啦,突然肚子不舒服,我们只好把她送来医院了,医生说是动了胎气。”
似乎才察觉到楚浩然的不对劲,宁芊芊压下心底的疑惑开口道。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
宁芊芊撅住楚浩然的下巴摸了摸楚浩然有些冰凉的脸颇为不解的开口道,想起还在病房里躺着的云璐瑶拉着楚浩然边走边问道。
“是医生给我打电话说你身体不舒服,而且情况很严重,我很担心,一路飙车赶过来的。”
楚浩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不过听到云璐瑶的事情眉头还是皱了皱。
“不,不可能的,我的身体至少一年之内不会让阿瑶怀孕,她怎么可能会怀孕?”
孙彦像是傻眼了一样看着面前沉睡着小脸惨白的女人,他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事实摆在他的眼前,云璐瑶流产了,他想要质问她那个孩子是谁的,可是没办法,他看着她那张伤痛的小脸只觉得一阵绝望窒息的痛。
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里,孙彦忍受着痛苦和煎熬好好的照顾这这个一度让自己爱的无法自拔,甚至于是他全世界的女人,他以为自己真的爱她便可以冲破这些束缚,好好来过,却终究是事与愿违。
每天看着阿瑶不说话不笑,只是愣愣的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偶尔那双白净的小手在平坦的腹部抚来抚去,紧接着眼泪就会溢出眼眶,孙彦第一次觉得恨。
原本以为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后来才知道最傻的那个人是自己,那个孩子,那个他和别人的孩子真的就比自己这个爱她的未婚夫还重要么?究竟还要他怎么做!
“阿瑶,阿瑶你告诉我那个野种真的就那么重要么?你一定要为了他不死不活,连我也不要了是不是?”
当同样的状况再一次发生的时候,孙彦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
阿瑶的身体还有没有什么大碍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扯开阿瑶身上的被子把她拽下床,捏着阿瑶的肩膀狂吼着,孙彦想,只要阿瑶跟他好好说句话,哪怕是一句‘我错了’,这是肯定也就这样算了,有些东西他会自己慢慢消化,也许他以后不会再像以前那般为了她要死要活的,有些感情却是终究没办法该变的,然而终究还是事与愿违。
“野种?野种?孙彦,你还我的孩子好不好,求你还我的孩子,我真的好爱他。”
那是他们的孩子啊,他为什么会说那是野种呢?她真的很想解释,话到嘴边却没能说出来,他不相信她,他不相信她啊,那她说了会有用么!
爱究竟是什么?这么多年了她身边就只有这一个男人,他是她的全部,却原来爱就是不信任是相互折磨。
嘴角一抹苦涩的笑,她真的很想抱着孙彦好好的哭一场,可是他的肩膀还属于自己么,不再说话,阿瑶转身往床边走去,她觉得好累,只想就那么好好地睡一觉,要不然身体随时都会倒下去,也许睡醒了一切也会变得和现在不一样。
“想要孩子是吧?好啊,我给你,我给你就是,你要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所以你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你自己也要贴上来,懂么。”
阿瑶还没有走到床边整个身体就落在了孙彦怀里,一阵天旋地转间已经被孙彦压在了床上。
“孙彦……唔唔…唔唔…不,不要这样,我不想这样……”
为什么他会不知道孩子是谁的,甚至不知道那晚他们究竟做了什么?这些她都可以,他不信任她她也可以理解为是自己给不了她安全感,没办法让他安心,可是现在这又算什么?
看着孙彦满脸的绝望和狠戾,阿瑶彻底的被惊吓到了,她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自动屏蔽刚刚他说的那些伤人的话,不再挣扎,只是泪如珠落般任由孙彦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她已经无力去想为什么会这样了。
不想看到阿瑶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孙彦就着相连的姿势让阿瑶趴在床上狠狠的占有着本该属于他的一切,贪婪的吮吸着阿瑶发丝传出来的馨香,她身上的味道都是自己最爱的,可是如今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阿瑶,说你爱我,快点说你爱我。”
情到深处总是难以自已,无论如何的爱恨情仇,终究还是抵不过一个爱子不是么!
“孙彦,我爱你,你听我说,那个孩子……唔唔……”
听着孙彦绝望到近乎于哀求的语气,阿瑶觉得自己的心要碎了,一句解释若是能换来两个人相安无事,难道不值得么。
“不要说,我不要听。”
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东西,孙彦身体开始狠狠地律动起来,在孙彦猛烈的攻势下,阿瑶最终又一次沦陷到不知所以。
等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身边已经没用了孙彦,阿瑶想他一定是上班去了吧,只是比以往少了一个早安吻呢。
身体的酸痛让她的脸微微涨红,挣扎着起身穿好衣服,却在梳妆镜前看到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