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指轻轻地挤压,感觉到胸前的人儿身子一阵颤抖,发出了一声嘤咛,身子发烫发软,急促的鼻间,吐气如兰般的气息喷吐在自己的胸膛,逸散开来,他也闻到源自她鼻腔中的气息,如兰似麝,陶醉至极。
手中的触感不能再美妙至极,他耸动了下喉结,咽下一口唾沫,觉得自己身子有些僵硬但又是下意识地忍不住将一只大手都紧紧地贴附覆盖其上,感觉到哪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玉女地传来的温热触感,有种将其充分揉搓的冲动。
林冬的更盛,深埋在他胸膛上楚晨曦的脸色更加酡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感觉到身子中有阵阵暖流涌过,她从未感觉到过这般奇异而又美妙的感觉。脸色发烧发烫,她对那即将到来的更加美妙而奇异的感觉,隐隐有着些许的期盼和激动。
“喂,你们在后面干嘛啊,还不来吃饭,菜都快被我们吃光了啊!”
但在此时却是从前厅传出杨思雨的嚷嚷声。
这声音如同投进波澜不惊,如镜子般平静的湖面的石子一般,溅起水花纷纷,涟漪阵阵。
两人迅速地从那的平原中惊醒,感觉到在光天化日之下这很是暧昧而伤风败俗的姿势,顿时低声惊呼,像是一对同极的磁石一般迅速地分离。
羞不可耐,脸色烧红的楚晨曦赶紧是低头整理着自己略显凌乱的衣着服装,然后是低着头从林冬身旁快步走过,看也不敢去看他,只觉得此刻二人待在一起有种很是窘迫尴尬的感觉。
“楚晨曦你怎么又和林冬做出这般暧昧不清的事情!实在是太放荡太不知羞耻了!”
楚晨曦在心中狠狠地啐骂着自己,只觉得自己有些不知羞耻,毫无女生的矜持可言。
同时她也有些迷茫和疑惑,自己以前对男生的矜持和淡定去了哪呢?为什么一靠近林冬身边便有种心跳加速,意乱情迷的感觉?
在后面的林冬倒是没多大的羞色和窘迫,只是觉得这思雨的声音真是来得太不是时候,每次都在关键的时刻被打扰,真是郁闷之极啊!手中还残留着覆盖那丰满臀肉的完美触感,似乎还有些些许的温热。
他看向楚晨曦狼狈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不禁浮现一抹笑意,好像二女对待自己的态度和感觉不再像是以前那般像是朋友间的距离,而是颇有些与自己的亲密。
这代表着什么呢?
他嘴角的笑意越扩越大。
楚晨曦慌乱紧张,脸颊还挂着还未褪去如落日晚霞般残红的模样,让一向小心眼多的杨思雨不禁蹙了蹙眉头,觉得这有些不对劲。
而后林冬淡然自若,不疾不徐地从后面走来的模样又让她有些疑惑了,一双大眼睛不住地在两人之间瞄来瞄去,觉得这两人刚刚肯定是搞鬼了!
但又没有捉奸的证据,气得她只好生闷气,狠狠地扒饭。
楚晨曦吃饭的整个过程都不敢去看林冬一眼,甚至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因为林冬似乎越来越显得淡然自若,掌控着节奏的样子让她感觉到一阵紧张和不安,感觉自己的心事似乎因为刚刚的举动而被他窥探得一清二楚。
林冬边吃饭边和几个店里的员工说着话,似乎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依旧是那笑眯眯的样子。只是余光时不时地瞟着旁边的晨曦和对面埋头扒饭的杨思雨...
“喂,林老板啊,你要给我留下点活路啊!你知道你们的店面使得我们这条花街花店的生意衰落了多少么?我们连一个月的房租都挣不到了啊,这样下去我们最后只有另谋生路了。可我家上还有八十岁的老母要赡养,下有七八岁的小孩要抚育,您这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
刚吃完饭没有久,斜对面的花店老板便前来拜访,林冬知道他的来意肯定不是买花,于是和他接一步说话,果不其然,于洪达哭诉的是他的生意太惨了,求他给一条活路!
林冬不禁皱眉道:
“做生意本来就是顾客和店家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家的店花好质量好,各方面都是绝佳有特色,自然是顾客盈门。并不存在什么我挤压了你的生存空间,这代表的是我们花店比你家的花店更加得到顾客的青睐,又哪有我把你往绝路上逼的道理?”
“可是你们的到来却是是让我们一家老小真是没了经济来源,生意真是门口罗雀,以前的老顾客都跑到你们店里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啊!求求你能不能换个地方,让我们一家至少能有个活路啊!”
于洪达面色哀愁地求道。
林冬想也不想地一口回绝:
“凭什么我家生意好你就前来让我们搬离,你不觉得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如果就算我搬离了,另外又有一家新开的花店把你家的生意全抢了怎么办?你还让他继续搬离?”
于洪达本来就知道他的要求是痴人说梦,只是垂死挣扎试一试罢了,反正他也准备另谋生路,但万一能有奇迹发生呢?所以他还是来了。
听到和自己预料差不多的言语,他深深地叹息,面容在这段时间里像是苍老了好几岁。知道自己这想法肯定是没戏了,迈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去。
林冬看着他佝偻又苍老的背影,觉得像是在社会上雨打风吹飘零过好多年的背影,心中闪过一抹不忍,觉得自己花店凭借着冬众山顶的资源,却是是其他所有花店的噩梦。突然他心生一计,眼前一来亮,冲着他背影招手喊道:
“你等等,我有个办法!”
于洪达停下了离去的脚步,怔怔地回过头来,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
“你答应了?”
“当然不是答应你的无理要求,只是我想到了一个帮你另谋出路的好办法。”
林冬撇嘴无语道。
于洪达刚亮了的眼神迅速又暗淡了下去:
“什么办法。”
对他来说,不论是什么另谋出路的办法都不是好办法,他在花卉行业摸爬滚打了十多年,将自己大半的精力和时间都耗在了这上面,另谋出路,到以另一个行业做生意这两眼一摸黑的,怎么可能挣得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