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想起刚刚楚晨曦羞红了脸,紧闭着眼给自己脱裤子,扶到马桶上撒尿,林冬啥时间又感动得不行。
“真是个好女孩啊!自己的伪装骗过了她,她还主动帮自己把尿。”
林冬心里感动得热泪盈眶,但是面上却还是一脸醉醺醺的模样,因为他知道待会楚晨曦肯定还要进来,自己要装只能装到底。
他坐在马桶上,嘘嘘完了,什么都不干,就这样瘫软着身子继续坐着,双眼紧闭。
在外面套上了浴衣的楚晨曦呆了好一会后,确认林冬应该是尿完了,然后从床上坐起来,扭捏了一会,又有点迈不开步子。
“唉呀,反正这家伙睡得跟猪似的,怎么样都不会醒,连摔地上都醒不来又怎么可能知道我扶过他尿尿呢?”
心里好好安慰劝说了自己一番的楚晨曦银牙一咬,迎着头皮还是走进了浴室。
“来了?”
林冬瘫坐在马桶上,偷偷摸摸地眯开眼缝,看到双颊红得像小苹果的楚晨曦略有些扭捏了进来了。
“哇瑟,她刚刚在外面换了衣服?”
摔倒的时候还只见到她身披着浴巾,现在身上是一件浴袍,刚才肯定是在外面换了衣服了。
“可惜啊,可惜我没看到她换衣服的美景!”
心中后悔不迭,痛心疾首的林冬万分悲伤,可心里头再伤心也不能流在脸上露出一丝半点,不然就露馅了。
“这家伙,就是一头猪,死猪!”
望着瘫倒在马桶上,睡得像头猪的林冬气是不打一处来,真想上去狠狠地给两巴掌,连她这个脾气向来很好的女孩都对林冬产生了这么大的怨气,要换做是杨思雨,肯定是先暴打一顿再说别的。
“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
楚晨曦蹙着眉头幽怨似的对林冬说了一句,然后上前来弯下身子给把裤子给他套进去。
随着她的弯腰,宽松宽大的浴袍下的雪白娇嫩的身躯霎时间春光大泄。
“我靠!她没穿胸罩!”
一直都偷瞄着的林冬看见了那两个雪白的乳鸽,白得惊心动魄,随着她的动作还一颤一颤的。
身上激素飙增,脑门子直充血,林冬偷瞄的眼缝尽可能地撑大着,死死地盯着那一对雪白而颤巍巍的乳鸽,小弟弟迅速充血膨胀着。
“唉呀!”
正要把林冬的内裤给套上去的楚晨曦先把他上衣拉下许多,免得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可是正当她把内裤拉到了上面去之时,突然间,林冬衣服的下摆撑了起来,像一顶小帐、篷。
“咦,这里怎么回事啊?”
楚晨曦愣住了,倍感疑惑,手忍不住放在上面摸了一下。
“呃!...”
林冬眼睛陡然间睁得老大,被楚晨曦这纤细白嫩如葱根把你的小手隔着衣服一摸,小林冬膨胀得都快爆炸了,带给林冬那种强烈的触感差点没让他当场跳起来。
还好楚晨曦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林冬撑起的帐、篷上,没看到一脸快要憋过气去愕然表情的林冬。
“咦,这东西怎么还硬邦邦的,摸一下就弹一下呢。”
楚晨曦拨弄了一下,那顶支撑着小帐篷的棍子弹了弹。
她又弹了弹,棍子又晃了晃。
“我滴姑奶奶啊,不要玩了啊!再玩我就憋不住了!”
林冬鼻间闻着刚刚洗浴过的楚晨曦浑身散发着沐浴露清香,眼中那双雪白的乳鸽带给他强烈的视觉冲击,而小林东居然还被楚晨曦逗弄着。
他心里都要崩溃了,小腹的邪火熊熊燃烧着,怎么扑也扑不灭,他脑袋里面已经是压抑不住想要直接扑到楚晨曦,把她给就地正法的冲动了。
但他依旧在极力地忍耐着,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做出了这种事情,那自己和楚晨曦的关系就是真正的完蛋了。
楚晨曦拨弄了好一会后,那顶帐篷终于是渐渐地消失了,这让她有点惊奇。
“好神奇的东西啊,那下面到底是个啥东西?”
她忍不住把林冬衣服的下摆撩开了。
“啊!”
刚一看小林冬模样的楚晨曦顿时发出了一声尖叫,震耳欲聋,都快要把房屋都震塌了。
楚晨曦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一想到刚刚自己居然是拨弄了半天男人的那个东西,她心里头就忍不住一阵抓狂和深深地羞耻感。
“自己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耻,这么放荡呢!”
楚晨曦都想抽自己两个耳光了。
但她也暗暗奇怪一直无意识,醉酒中的林冬怎么可能会有反应呢?
她抬头看了眼继续瘫软在马桶上睡得跟头猪似的林冬,眼中略有几分狐疑。
“可能男人喝了酒都是这样的吧。”
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因为她也不能接受林冬会亲眼看到她刚才的所作所为,那自己真的可就要羞愧地得去跳楼了。
给他穿好裤子,林冬又不可避免地和她更进一步的接触了,靠得极近,从宽松的浴袍看去,美好的身材一览无余。
楚晨曦无意中让林冬大饱了眼福。
“可惜啊,看上去这么美好,这么白嫩,就是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手感,接触了这么久,连摸都没摸过的,真可惜啊!”
林冬遗憾地想到。
在他遗憾的这几分钟里,给他穿好裤子的楚晨曦又艰难地拉过他一双手搭在了自己肩上,背着林冬一步一步地挪到了房间里。
闻着楚晨曦还未干湿漉漉的头发上的香味,感受着她背着自己艰难行走的步伐,林冬的心中刚刚那升腾起来的邪火居然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有的只是对她能够如此对待自己的感动。
背着一百多斤林冬的楚晨曦终于是艰难地走到了床边上,两手抓住林冬的手腕,一松,身子往后仰了仰,林冬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
但楚晨曦一个没站稳,身子也是往后倒去,两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在惊呼声中直接是砸在了林冬的身上。
“唉哟!”
林冬眼珠子瞬间是,这可是实实在在地砸在了他身上啊,肚子差点是没给砸扁了,又不敢喊出来,心里头使劲哀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