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一章药香,待她去见殿主
端木雅望回房没多久,就有人送来了菜肴,她点的菜不少,菜上完的时候,桌子被堆放得满满当当的,小白鹿一看就欢喜得在里面连连欢呼:“好吃的好吃的!本小爷有好吃的了!”
如果平时端木雅望定然给他一顿白眼了,但是这一次她没有。
两人自从去了妄执街,就没好好吃过一顿,客栈里面的食物,难吃得厉害,如果不是为了果腹,端木雅望不可能会去砰。
眼前这些食物,一看就知道跟妄执街的不一样啊!
端木雅望挥手让想要留在房间伺候的人下去,自己一边吃一边朝医疗系统里递。
为了保险起见,她不敢贸然将小白鹿叫出来,毕竟妄执街的人本事不要是察觉到多了一个人的气息,估计不会如此容易罢休。
有得吃小白鹿就不闹,在哪吃都一样,这一顿两人都吃得很欢快。
吃完后,端木雅望瘫坐在椅子上满足的抿茶,小白鹿则在医疗系统里一边摸着圆滚滚的肚皮,一边打饱嗝。
两人歇了一会,白执士和温执士就来了。
“嗨!”
端木雅望心情大好,看到两人笑吟吟的跟他们打招呼。
“见过端木小姐。”
两人见礼一番,只是,在看到桌上像是被狂风卷席过,只剩下残骸的菜肴,温执士目瞪口呆,暗忖:这,这端木小姐也太能吃了吧?
这么多菜,他们三四个大男人未必能吃完啊!
她一个纤细娇小的女子,居然吃了这么多!
“妄执殿的厨子厨艺不错。”端木雅望见温执士满脸呆滞,舒舒服服的抿着茶,赞扬了一句。
温执士喃喃:“您喜欢就好。”
对于两人的到来,端木雅望不用问也知道他们是要带她去见他们主子,吃饱喝足,端木雅望心情很好,所以这一次她并没有为难他们,很干脆的跟他们走了。
她被白执士和温执士带着,走了一段时间后来到一个幽静的林子,林子里全是秀气的翠竹,两人带着她在翠竹林走了至少三刻钟,才远远看到了一座宏伟的房子。
三人走了一段铺得平整的石路,来到庭院大门前,大门此刻正紧闭着,在他们靠近庭院几米远的时候,两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庭院大门前。
两道黑影手撑长剑的单膝跪地,“见过两位执士。”
“我们带客人前来见殿主。”白执士和温执士道明来意,说时,温执士上前数步,从胸口摸出了什么给两人看。
两人一看,站起,打开大门:“请。”
三人这才得以进去。
进了庭院大门,里面是一条长长的廊道,端木雅望走得好辛苦,几乎要将自己吃的都消化掉,才终于看到了房子。
放眼看去,她这才发现这里很多房子,看来住在这里的人,不会少。
白执士和温执士带着端木雅望不断里面深入,越往里走,里面的的建筑便越是幽静清雅,一看便知主人风雅不俗。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鼻子一动,“药香?”
白执士眸子转动一下:“端木小姐果然对药很灵敏。”
端木雅望鼻翼皱巴两下,一边走一边眸子滴溜溜的转,嘴上不断冒出药材名字:“紫莲花、荆棘藻、虚空花、血蓟”
听着药名从她嘴里一个个的蹦出来,温执士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敬佩的表情,端木雅望念叨一会,抬眼看二人:“这些药香,有新鲜的,也有风干过的,你们这里莫非不但有种植药草,还有药库?”
白执士温执士两人一笑,不答。
虽然不回答,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再走了一会,白执士两人便带着端木雅望,就在一栋房子台阶处停了下来,端木雅望抬眸一看,便见一见很大的房子出现在眼前。
房子在外看设计独特,无论台阶还是雕梁栋柱,全是木制,自成一股雅致,看着像是一个宽敞清雅的寝屋。
屋的木门紧闭着,白执士独自拾级而上,在门口处顿足,双膝跪地,“白执事前来觐见殿主!”
在他话落的同一时间,门便被打开了,里面出现了一个浅黄色衣袍的男子,男子五官俊朗,身上气势不俗。
“倪星矢。”
看到男人,白执士行了一个礼,男子点头,问:“客人带来了?”
“是。”
倪星矢朝端木雅望的方向看了一眼,停留了一秒便移开了视线,“殿主在里面等着了,将客人请进来吧。”
端木雅望便被温执士带着走到了门边,倪星矢弯腰,举手:“请。”
倪星矢?
端木雅望可不认为眼前男子就叫这个名字。
估计星矢是一个跟执士一样的称呼,而且,地位在执士之上。
端木雅望看了倪星矢一样,不说一句就踏进了房间。白执士和温执士二人在门外止步,在端木雅望进去之后,规规矩矩的将门阖上。
“咚!”
听着门扉阖上的声音,端木雅望眉头不着痕迹的动了一下,不过没回头看,目光直视前方。
无力看着,远比在外面看着更要清雅,里面的摆设无一不透露这一股清贵,而且,房间里还有排了好几排书架,书架里全是各式各样的书籍。
看着屋子里的东西,端木雅望明白,这并非一个寝室,更像是一个闲适的书房,她一进去便嗅到一股墨香,印证了这一点。
当然端木雅望进房间最先注意到的,却并非这些书架细节,而是前方一个檀木桌子。
桌子旁,坐着一个男人。
看到男人的脸时,端木雅望愣了一下。
小白鹿也是一愣,然后嗷嗷两声:“靠,主人,这人长得真不赖啊!都快能比得上公玉澜止了!”
确实。
小白鹿这话端木雅望是赞同的,眼前这男人的一张脸仿佛是最精妙的画师,精心锻造出来的,从脸庞线条到五官,无一不清贵绝美。
一眼看过去,惊艳得足以夺去所有人的呼吸!
他的银发长及后腰,为了不让额上的发丝垂下来碍住视线,他将部分发丝松垮垮的挽起,用一个木簪子固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