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8又是试衣间
少夫人,好吧,其实名可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抗拒这个称呼,甚至,还挺喜欢的。
想着当初胡涂跟在自己身边,一直少夫人前少夫人后地喊着的情形,心还是暖暖的。
再想着今天似乎龙楚寒也不反对她和北冥夜在一起,心里一暖,还有什么烦恼呢?
现在最大的烦恼,除了飞鹰,便只有爷爷和霏烟以及她父母过去的事。
一转身,把眼底复杂的情绪掩了去,她侧头看了这套婚纱一眼,点了点头轻声道:“帮我换上试试。”
那服务员一脸笑意,拿着婚纱就要随她向试衣间走去,却不想在试衣间前,正要跟少夫人进去的时候,忽然,有人大掌一捞,把她手里的婚纱取了过来。
淡然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扫而过,那两片玫瑰色的薄唇丢出了几个没有任何温度的话语:“我来。”
只是两个字,只是淡淡的一眼,就吓得服务员赶紧退了出去,等她回神时,试衣间的门已经被关上,里头分明还听到少夫人压抑的低叫声响了起来。
东离立即让大家退远点,自己在门外不远处守着,这可是神圣的任务,虽然,真希望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佚旸,而不是自己。
名可真没想到这家伙又跟她进来了,他跟她进试衣间想了想,两片脸颊顿时就红了起来。
已经记不起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可是,那事却还是历历在目,曾几何时她要出门买衣服,这家伙就是这样霸道地闯进了试衣间,非要看着她换衣服,可那会他他都做了些什么。
一看她那表情,就连北冥夜也里想起了那次事件,想着那时候的激情,一下,那双眼眸便顿时蕴黑了下去,身体倏地绷紧,身上的寒气不知何时已经被炙热的气息所取代。
这么大一个试衣间,只因为一个人的体温变化,整个空间的温度竟顿时高涨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名可被他眼底的眸色吓了一跳,忙远远退到角落里。
那双眼眸里,满是自己熟悉的蕴黑色泽,她就是再愚笨也知道这家伙现在在想什么。
可是,他们要是婚纱,外头还有十几个服务员那么多,甚至,连东离都在,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里对她生起了兽欲。
“我还能想干什么?自然是干你。”北冥夜也不含糊,从来就不知道收敛是什么东西,大步走了过去,直接将她圈在自己和试衣间的墙壁之间,低头,炙热的气息顿时洒落。
“还记不记得我们上次在试衣间”
“不记得!”名可立即打断,真怕他会在这种地方乱来,可是,心知肚明,这家伙如果真的想乱来,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反抗不来呀!
“我就知道你会不记得。”听到她的话,北冥夜一副正中下怀的表情,低头凑近她,声音压低了下来:“所以,我准备一点一点告诉你,让你重温旧梦。”
“我不需要。”什么重温旧梦,简直就是无耻,那种事情,想想都觉得丢人,他居然还想要重温!
抬头,目光撞入他眼底深处,看到他那层邪魅的蕴黑之下,竟还藏着一抹笑意,一瞬间名可就明白了,原来,这家伙在耍她!
小脸顿时涨得更为通红,只不过,这次是被气红的。
明知道她已经慌得不行,他居然还要耍她,真男人真心太坏了,两个人都要结婚了,怎么可以还那样去欺负她?
“坏人!”她用力敲了他一记,抱怨道:“再拿这种事来吓唬我,我我不嫁给你了!”
“结婚证还在家里,就锁在保险柜中,你说不嫁那是什么意思?都已经嫁了。”北冥夜还真的是有恃无恐,嫁都嫁了,什么叫不嫁?丫头还没睡醒么?
名可又白了他一眼,不过在,这次真的而不敢和他继续争执。
有过上一回的恐怖经历,现在,别说跟他争执,就是两个人在试衣间里多待片刻她都觉得不自在。
更何况,这次的试衣间怎么这么大?看着就像是特别为了方便某些行某事而来的。
她深吸一口气,赶紧将自己身上的连衣裙褪去,抓过婚纱就要往身上套去。
“没听她们刚才说的么?穿婚纱的时候怎么能穿?”身后男人那把吓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话音落下的时候,人已经贴在她背后了:“脱了吧。”
很熟悉的动作,不过这次北冥夜是真的诚心要帮忙,不是想来捣乱的。
只是在帮忙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她软滑细腻的肌肤,然后又一不小心握上了不想放
“夜!”名可连低头看自己胸前半眼都不敢,呼吸乱了又乱,整个人彻底就不好了,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他们、他们在外头,我我还要试”
“嗯。”身后男人淡淡应了声,只是,听得出声音有点沙哑,沉沉浓郁的蕴欲气息。
名可闭了闭眼,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那、那把手拿开,我要穿衣服。”
他不说话,垂眸看着两个人现在抱在一起的一幕,想点头的,就是自己那双手不怎么听话,点头有什么用?所以,不点了。
“夜”女人又不安地唤了声,轻轻扭动了下身子,不想男人更加用力握紧她。
“啊!你做什么?”尖叫声随即响起。
“没做什么,手指有点抽筋。”
“那那你放手,我给你揉揉。”
“不,我给你揉,为你服务是我乐意。”
“嗯”
东离一张脸从红变成黑,又从黑涨回了通红,立即挥了挥手让大家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他自己也走远些,再远些,可是,听力真特么的好
试衣间里的温度实在是太高,女人身上已经微微渗出热汗,不,冷汗,被吓的。
男人却始终优哉游哉看着她,欣赏着那张小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甚至,在她越来越惊惶不安之际,他忽然勾了勾唇,从身后贴合上了她。
于是,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娇小的女人趴在墙壁上,那件纯白的婚纱穿了一半,松松垮垮挂在腰间。
男人紧紧贴在她的身后,低头在她耳边又开始啃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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