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慌张离去的华博言,李牧双眸微眯,而后淡淡的开口: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有下次,我必然将你的两只眼珠子挖出来!”
“噗嗤!”
没想到一旁的洛正凡却是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笑!”
李牧没好气的开口,之前在天武大路之上李牧没有能力保护好李沁,最后自己还落得个自爆的下场,每每想到这里,李牧的一颗心几乎都痛成了一团,所以在这地球上,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被任何男人觊觎。
“我笑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心眼,简直就是个醋坛子!”
洛正凡也是笑着摇了摇头,这样子的李牧似乎更加可爱一些。
“你懂什么,你个老东西,你这一辈子没有娶过媳妇吧,你知道什么?”
李牧翻了个白眼,现在他与洛正凡相处的模式变得很自然也很轻松,有时候说一些话并不用顾忌什么。
他知道洛正凡不会再意,洛正凡也知道他不是有心。
“可是我也爱过,不是么?”
没想到洛正凡闻言,竟是轻叹了口气,随后转过头来,瞧着李牧一脸认真的开口。
“不是.....你、你发什么神经!”
看到洛正凡一脸认真的表情,李牧突然感觉心里的某个部分莫名的痛了一下,随后猛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开口训斥道。
“哈哈....”
随后洛正凡指着李牧略有些发囧的表情哈哈大笑,一副你上当了的模样。
李牧咧了咧嘴,随后右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刚才那种感觉对不仅仅只是自己的错觉,想和洛正凡大笑,却只能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李牧,怎么最近一段时间没见,要弄什么拍卖会,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正在这时,冷叶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了过来,而后一脸凝重的开口。
“没事,放心!”
李牧心中一热,轻轻的拍了拍冷叶的肩膀,无论到什么时候,冷叶都是那个最关心自己的哥们。
“我听我老爸说,前一段时间居然有人掳走了河池,到底是谁,有没有弄清楚,你这性格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为什么不和我说,让我回来帮帮你!”
冷叶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衬衫的袖子挽起到肘部,露出了结实的小麦色手臂,话音落下,对着李牧的肩膀捶了下去。
“哟,这位想必就是冷少吧,果然是名不虚传!”
没等冷叶的拳头沾到李牧,一旁却突然响起了一道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声音,三人同时转头,却看到在冷叶的身后站着一名贵妇。
此人身穿一件枚红色旗袍,梳着一头精致的盘发,凸凹有致的娇躯被那一身合体的旗袍完美的衬托出来,特别是胸前的两团高耸,更是让普通男人有着一种血脉喷张之感,若说是宁彩儿的身材可以用丰满来形容,此女人的简直就是傲人。
此女不仅身材如此,其一张俏脸更是带着着一抹天生的妩媚之色,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论何时都散发着勾人心魄的魅惑,让男人瞧上一眼,便不自觉的想要彻底沦为她的奴隶。
可是面对这样一只尤物,李牧三的眼中除了疑惑便没有任何多余的感觉,他们只是好奇,这样的一号人物为什么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哈哈,牧哥,好久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正在众人疑惑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随后李牧便是看到宁彩儿不知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一把搂住了此女的肩膀大笑道。
“原来是彩儿啊,我们李家的大名星,最近过得怎么样?”
李牧唇角微勾,对于这个流着一半李家血的小妹妹,李牧是打心眼里将她视做了亲人,不是因为别的,在自己看似最落魄的时候,宁彩儿依然站在了自己的阵营之中,只凭这一点,她就值得李牧对她好。
“牧哥你不要取笑我啦,我怎么样还不都是因为你的帮助,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阮香香小姐,也是冷大公子的小迷妹一名!”
宁彩儿今天穿着一身浅粉色的运动服,一头长发在脑后随意的扎起,看起来更像是二十岁左右的大学生,看起来青春俏皮,话音落下,她便对着冷叶一把将阮香香推了出去。
呀!
阮香香一脸惊恐的大叫起来,因为她发现对面的冷叶不仅没有伸手去接自己,居然还向后退了两步,他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自己会有一个无比难看的摔相。
嘭!
正当阮香香以为自己丢人丢到家的时候,一道低沉的声音猛然响起,随后她发现自己竟然被什么东西接住了。
“这是....”
阮香香抬眸,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神奇的悬浮在了离地面大约几十公分左右的地方,
“快起来吧,牧哥谢谢了!”
说完,宁彩儿一把扯起快要倒地的阮香香,其目光却是瞧向了冷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被宁彩儿拉起的阮香香自觉颜面无目,一张精致的脸蛋上已经变得绯红一片,随后结结巴巴的开口:
“多、多谢李先生,那香香便先告辞了!”
阮香香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你这个呆瓜,注定一辈子孤独终老!哼!”
宁彩儿跑到冷叶身前,仰起头,指着冷叶的鼻子大骂一声,随后便连忙向着阮香香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唉,呆瓜!”
李牧也是无奈的叹气,就算你不喜欢,但总不能直接躲开让人家一个姑娘家摔倒在地吧。
“那个,唉!”
洛正凡也是伸出一只小胖手,指了指冷叶,本想学着李牧的话开口,但最终只是轻叹了口气。
这世界上像冷叶这样性子的男孩子真的是不多了,送上门来的豆腐都不吃!
洛正凡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巴不得刚刚站在那里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