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却一反之前冲动的性子,把江素媛手里的扫帚给抢了过来:“你这小胳膊小腿,跟她们两打?”
江素媛稍微平静了一点点:“懒得跟你说了。”
她冲进屋,看到的并不是齐珊珊和她妈,而是齐珊珊的爸爸。
他手里抬着一块大石头,要把原本就老旧的茶几给砸了。
而齐珊珊跟她妈就坐在沙发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江素媛这火又上来了,指着就开骂:“你们一家脑子都有病是不是?知不知道私闯民宅也是犯法的!”
齐珊珊可嚣张了:“犯啥法啊?大不了给你赔钱,反正这些东西也不值钱。你最好在一边站着别动,等我们砸高兴了,说不定还能给你换一屋子新的。”
呵,这真是一家子奇葩。
她正想上去跟齐珊珊动手,谁知道林峰拎着扫帚就冲上去了,抬脚就给了齐珊珊他爸一下。
这一脚可不轻,石头被他扔到了一边,砸得老响。而他自己也被摔得一声响,抱着脑袋,面色狰狞。
林峰对齐珊珊她爸可是一点都不客气,推到地上之后一脚一脚的踹,刚才从江素媛手里拿的扫帚也没闲着,全打在齐珊珊她爸身上了。
之前他推齐珊珊她妈那一下,她以为是林峰吓唬她们的,可现在对齐珊珊的爸爸下这么重的手,这脾气是真的暴躁。
最让江素媛惊讶的是他看起来身形不健壮,力气还挺大,齐珊珊她爸挺有肉的,被他一脚就踹翻了,现在还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别说江素媛被他给吓到了,齐珊珊跟她妈也被吓坏了。
这打得毫不留情,天知道会怎么样。
“住手!”齐珊珊跟她妈都上去拉林峰。
结果也拉不动,干脆两人就抄家伙要动手。
江素媛看到这情形,也不能干站着了,连忙过去先把齐珊珊给拉开。
她一个人对付不了两个,对付齐珊珊还是绰绰有余的,毕竟在农村里干活练出点蛮力,比起齐珊珊可要厉害不少。
江素媛先把齐珊珊给撂倒一边去,然后去拉齐珊珊她妈。
齐珊珊她妈手里拿着柜子上掉下来的半边木片,要往林峰脑袋上砸,辛亏江素媛眼疾手快,直接给拉住了。
齐珊珊她妈确实要比齐珊珊难对付一点,蹬着脚挣扎,差点没拉动。
给拉到一边去,齐珊珊她妈手里的木片掉地上了。
江素媛赶紧给捡起来,作势要打齐珊珊跟她妈:“都给我站一边去!不然我打死你们!”
手里有“武器”,说话都能硬气一些,还很有威慑力。
刚才已经被林峰的冲动给吓到了,齐珊珊母女两不敢再挑战江素媛的耐性,乖乖的站在一边。
江素媛回头看了看林峰,他已经停止殴打齐珊珊的爸爸了。
只是齐珊珊的爸爸被林峰打得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在地上翻来滚去的叫唤:“哎哟,哎哟喂......”
江素媛跟林峰说:“把人绑起来,我今天非要去跟刘首长要个说法不可!是不是沾亲带故就可以胡作非为!”
“那些侍卫态度怎么样?是凶神恶煞的,还是客客气气的?”
木璃然继续询问,想去揣测战凌轩的用意。
来传话这个人连忙回应木璃然的问话:“看样子不是特别恭敬,而且还说王爷要是不现在就跟着去的话,他们就要进来请人了。”
说是“请”,到时候朕要是闯进来了,估计就是抓。
木璃然没想到战凌轩居然会突然这么做,翻脸比女人还快。
她担心战仓溟的安危,怕他又跟上次一样被战凌轩关押起来,到时候又要费劲。
“要不就找个理由几句,说你有要事在身,或者说有什么案子请求去调查。”木璃然给战仓溟提了意见。
然而战仓溟却不采纳,先安危木璃然:“你不必那么担心,他是我的王兄,再怎么样也不会对我动手的。”
“那可不一定,自古以来皇室之间兄弟相残的事情可没有少发生。也许过去我还会相信你这句话,但是现在我觉得不可信。塞娜尔不知用什么迷魂计迷住了皇上的心神,估计很难说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战仓溟皱了皱眉头:“即便是这样,王兄他本身也是个明智的人,总会拾回理智。”
扎木朗国向来都很神秘,塞娜尔能使出什么阴招很难说。
木璃然觉得还是保险一些的好:“你就听我一次,如果你一定要入宫,那就把我也带上,否则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战仓溟皱了皱眉头:“倒不是我不愿意带着你,而是眼下的情况还不明朗,我不能轻易的让你跟着我一起去冒险。你就待在王府吧,等着我的消息就是了。”
这样等待又是最难熬的日子,木璃然已经等待过一次,这一回真的不想继续等待。
“你就让我跟着你去吧,就算皇上怪罪下来,我也会站出来自己澄清,绝对不会牵连到你。”
木璃然实在是担心战仓溟,她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战仓溟有事,否则她一个人在外面很难周旋。
见木璃然如此坚持,战仓溟也犹豫了起来:“你要去也可以,但是必须答应我,岁时随刻都跟在我身边,我怕你有危险。”
因为塞娜尔曾经想要木璃然的摄魂术,他担心塞娜尔还没有对此死心。
木璃然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你放心,我既然跟着你去了,就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你的负担。到时候你只需要顾好你自己,关键时刻我能保护好自己的。”
战仓溟点了点头:“鬼魂都是没有心的,特别是听从召唤的魂魄大多都是满含怨念。若非逼不得已,我还是不希望你使用召唤术。”
“我知道,那毕竟是你的王兄,只要是你不想伤害的人,我也不会去伤害。”
战仓溟这才彻底放心下来,带着木璃然与那传消息的人出去了。
王府的门一开,木璃然就看到外面的人。
果真如传消息的人所言那样,都是带刀的侍卫,放眼望去大概有二十来个人,而且人人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
还说是来请人,可是连一点请人的样子都没有,更像是来讨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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