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别星的皇帝带了大量的人在支援我们,他对我们说:“你们不要害怕,其实我们始终关注你们,如果你们真的顶不住,我们还有别的手段。”
我说:“谢谢!”我去睡觉了,因为我实在是太疲乏了,如果我再继续和那些敌人作战下去,或许敌人还没有崩溃,我就先完蛋了。
所以,我需要休息。当然,我也知道,如果我不吃而别,那么巴别星的皇帝就会很为难的。
毕竟,巴别星的皇帝无法和承受我们撤走的压力。
为了鼓励让地精们和敌人作战,巴别星皇帝给了地精们与人族同样的权力。
与光明神作战均匀宽度的皮带。她很快地与伊卡建立起亲密的友谊。伊卡脾气好,很容易与她相处。这位妇女见到女孩对婴孩有兴趣,便叫她带着鲍格在一旁玩。奥美拉比较沉默,但她和尤蔻对艾拉特别亲切。她们在地震时失去一个年轻男子——她们的儿子和同胞——造成的悲痛,对女孩的失去全家,深表同情。但是,艾拉还没有玩耍的伙伴。
她与奥茄的初次友谊萌芽在举行入洞仪式之后冷却了。奥茄应付于艾拉与勃劳德两人之间。这个新来的人,虽然比她年幼,却都是女孩,思想上有共同之处,而且她同情这个年幼的孤儿。遭受过相同的命运。但是,勃劳德嫌憎艾拉,她是知道的。奥茄很勉强地选择了勃劳德,疏远了艾拉。她们两人除了干活时在一起外,其他时间很少联系。艾拉曾主动找她表示友谊,遭到奥茄的几次拒绝,于是这个女孩退缩,不再努力与她交往了。
艾拉不愿与伏恩在一起玩。虽然,艾拉比伏恩大一岁,伏恩在玩耍时却搭起成年男子的架子,像指使成年妇女那样指挥着艾拉往东往西,这使艾拉难于接受。当她对此作出顶撞的表示时,却招来男人们和妇女们的暴怒,其中尤其突出的是阿葛——伏恩的母亲。她对她的儿子正在学习的行动“像一个成年男子”而感到骄傲,并对勃劳德对艾拉有反感早有所闻。将来勃劳德当上部落的首领,要是她的儿子仍然获得勃劳德的欢心,将会被选为部落二把手。阿葛利用每一次机会提高她儿子的形象,总是挑中勃劳德在近旁的节骨眼上,将她的儿子抬高一下。如果她看到艾拉和伏恩在一起,勃劳德走了过来,她就立即把儿子叫走。
艾拉与别人交谈的能力迅速提高,特别在妇女们的帮助下,获益很多。另外,她还依靠自己的观察,学到一个特殊的交谈手势。她仍然在偷偷地看部落人谈话——她不能使自己对周围的人不闻不问——但她已学会了不被别人识破而注视别人谈话。
一天下午,她看到伊卡正在逗着鲍格玩。伊卡对她的儿子作了一个手势,并重复数次。当这个婴孩乱划着手作模仿手势时,她招呼别的妇女注意,并夸奖她的儿子。后来,艾拉看见伏恩跑向阿葛,以相同的手势向她致意。即使奥芙拉在开始与尤蔻谈话前,也作这个手势。
那天晚上,她腼腆地走向伊扎。当妇女抬头看她时,艾拉作了一个手势.这使伊扎的眼睛睁大了。
“克莱伯,”
她说,“你什么时候教她叫我妈妈的?”
“我没有教过她这个,伊扎,”
克莱伯回答道,“这必然是她自己学的。”
伊扎转身朝向女孩。“是你自己学的吗?”
她问。
“是的,妈妈!”
艾拉作着手势,把学到的特殊手势又作了一遍。她并不确切知道这种手势的含意,但是她有这种概念。她仅知道这种手势是孩子们对所照顾他们的人的称谓。虽然,她对自已母亲的记忆已被阻塞遗忘,她的心却没有忘怀。伊扎已被代替了那个艾拉所爱和失去的妇女。
这位长时间膝下无儿的妇女感到一阵感情的冲动,一股热流流向心田。“我的女儿,”
伊扎说着,不自觉地搂住女孩,这是少见的。“我的孩子!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我的女儿。克莱伯,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她就是给我的,我敢肯定,神灵们就是安排将她给我的。”
克莱伯并不与她争论,可能她的话是对的。
从那天晚上以后,女孩睡觉中的恶梦减少了,虽然偶尔仍然出现。两种梦出现最频繁:一个梦是蜷伏在难以转身的小洞内,希图躲开穴狮巨大的锐爪;另一个梦出现较为模糊和困扰,好像感觉到地皮在动,地下深处有滚动的隆隆声,和丧失一切的无限悲痛。她用奇异的语言大声哭喊,然后,她醒了,害怕得紧紧地抱住伊扎哆嗦不止。直到伊扎轻轻地拍拍她安慰一阵才安静下来。这种梦魇的出现越来越少。当艾拉初始与部落人相处时,她常常不自觉而说出自己的语言。现在,随着学习更多家族的语言,她讲自己语言的场合越来越少,而仅在梦中出现。但是,她对大地震动的恶梦,始终萦绕于脑际之中,好像从来没有醒过来。这种余悸不知还要保存多久,虽然她已不再有孤单凄凉的感觉。
短暂而炎热的夏天过去了。秋天早晨的轻霜给空气带来一丝寒意,翠绿的森林夹杂着斑驳的鲜红和淡黄的色彩。早期飘下的雪花,被季节性大雨冲刷殆尽,也洗涤了森林树枝上富于色彩的叶片,暗示寒冷的季节即将到来。晚些时候,只有少许附着力强的枯叶仍然挂在光秃秃的乔木和灌木枝上。一缕明亮的太阳光线穿过林间隙地,带来夏季骄阳的最后一点余热。然后是料峭的北风和严寒,使部落人大部分野外活动停止下来。
部落人都走出山洞外晒太阳。妇女们从山下大草原里收获来谷物,正在山洞前开阔的场地上扬谷。一阵清风卷起一堆枯叶,提供一幅秋收打场的动人画面。妇女们利用山地多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