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地小厮郭晓尔挥舞着手中的扫帚,好似一个痴狂的疯子。
我见他眼睛血红,知道这人是走火入魔了,我和女公爵葛瑞丝一对视,又看了看血佛寺的圣女封梨媞。
我们三人一齐出手,控制住了扫地小厮郭晓尔。
我们将扫地小厮郭晓尔绑了起来,血佛寺的圣女封梨媞将郭晓尔身上的狂暴功力慢慢导出,那扫地小厮郭晓尔立刻颓了。
我问血佛寺的圣女封梨媞,我说:“你知道这扫地小厮郭晓尔功法是什么来头吗?”
血佛寺的圣女封梨媞说:“此人的功法繁杂,他的天资不过是中上。”
我说:“不可能,你看那扫地小厮郭晓尔刚才的震天动地的大能之举,你也看到了。”
血佛寺的圣女封梨媞一声冷笑,说:“他不过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力罢了,他用一种秘法,将自己生命力通过献祭变成了战斗力,这样的能力在血族的上古时代,并不稀奇,只是现在已经被人遗忘得太久,也难怪你看不出来。”
我说:”封梨媞,你博闻强识,不是我等可比的。”
血佛寺的圣女封梨媞说:“其实,在我们这些人中间,最厉害的是你,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是在隐藏实力。”
我拿着玫瑰剑,问女公爵葛瑞丝:“你知道这个扫地小厮郭晓尔是什么来历吗?”
女公爵葛瑞丝摇摇头,说:“我们家的事情,都是我的母亲大人管的,我不知道。”
伊妮德公爵夫人走了出来,她对我们说:“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这个扫地小厮郭晓尔为什么会这么厉害,平日里郭晓尔总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他会弄出一个大新闻。”
我们正准备继续探讨这个扫地小厮郭晓尔的来历。
忽然,来自血族皇宫的大太监寇金博走了出来,他宣了血族皇帝欧阳云的圣旨。
原来,我们刚才的一场打斗,让血都里的大小势力都留了心,对血魔在自己统治的各地肆虐的血族皇帝欧阳云得知之后,立刻派出了大太监寇金博来宣旨,让我们即刻到除魔营去报到。
这除魔营,是血族皇帝欧阳云新近设立的一个组织,专门用来对付那些顽固的血魔。
从血都,和血族皇帝欧阳云还能控制的各个地方的能人异士,都被他网罗到了这个组织里。
除了邦妮夫人和伊妮德公爵夫人,我们决定一起到除魔营去报到。
因为,血佛寺的圣女封梨媞告诉我,那血魔的魔丹可以帮助我们迅速提高自身实力,我们决定杀死血魔,帮助自己的能力得到提升。
我们带着扫地小厮郭晓尔一起到了除魔营去报道,那些除魔营的军官们对这些能人异士并不尊重。
一个千户,看见我们带着郭晓尔,居然用手推了我一把,说:“快点走!”
我抬头看看他,说:“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那个千户杜建涛说:“笑话,敢杀我的人,还没有出来,我的兄弟有一千人,我们一人吐口唾沫,就可以弄死你。”
我说:“是吗?”我一剑挥去,那千户的双手断落在地。
千户杜建涛发出一声惨叫,我又是一剑向他砍去,这人的头颅落地。
我说:“你是千户,你爱欺负老实人?你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我杀了你,看有没有人来为你抱不平?”
没人敢往这边多看一眼,因为有人已经知道是我杀死了血魔,这样一杀死血魔的人,一般的血族王爷都不敢惹,这个有着些许关系的千户却狮子大开口,为了勒索钱财,居然故意找我岔子。
除魔营的监军大太监章宏磊走了出来,他发出几声干笑。
监军大太监章宏磊说:“洒家就喜欢你这样的好汉,这个千户真是一个死人,军事不懂,武功平平,仗着他的母亲和血族皇帝欧阳云陛下的秉笔太监寇金博有私情,就在这除魔营里胡作非为,洒家忍耐他好久了。”
监军大太监章宏磊也烦这个孙子,如今我杀了这个混蛋,章宏磊捞钱没人和他再分了,他自然高兴。
我们杀了千户杜建涛之后,在这除魔营里,几乎就是横着走的,没人再敢惹我们,毕竟没有人会和自己的性命过不去。
在除魔营里,我们吃的,喝的,用的都是顶级的,没有人再无事生非的找茬,相反军官们要办事都是和我们带着笑脸说话。
扫地小厮郭晓尔平静之后,变得十分沉默,他在除魔营的厨房里找出一套厨房的物事,锅碗瓢盆都置备齐全了。
扫地小厮开始默默的给我们做西餐,他坐的牛排非常好吃,我们都不愿意吃那除魔营的伙食了。
除魔营的日子过得还真不错,我吃着十二分熟的牛排,每天就在各个血魔出现的地点去巡视。
那些血魔听到我们除魔营到来,就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在除魔营里,除了我们,还有几个杀死和刺伤过血魔洞血魔的高手。
因此血魔一旦听到我们除魔营的到来,这些血魔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柿子都是捡软的捏,只有傻子才会硬碰硬。
血魔也很狡猾,只是这条在豹港小镇我们碰到了一个巨大的血魔。
这个血魔正是宫逐北,他那千米之高的魁梧全身泛着棕红色的光。
血魔宫逐北长着一个熊头,他咆哮道:“蠢货,你们还不后退。”
监军大太监章宏磊扯着公鸭嗓子对我说:“该你们出手了。”
我和血佛寺的圣女封梨媞站了出来,我们身后,是列阵的除魔营士兵。
巨大的血魔宫逐北,宛如一座巍峨高山,他迈开双脚,顷刻之间就到了我我们的面前。
血魔宫逐北说:“在血都我怕你,是因为我化身为了人形,现在我用本体和你战斗,你只有死路一条。”
我说:“那要问我手中的剑。”
我一抖手中的剑,那宝剑化为一朵血玫瑰,射向了血魔宫逐北。
血魔宫逐北暴喝一声,抓住了宝剑,他用手指轻轻一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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